轉眼到了周日這天。
何先生成了掌勺大廚,在新壘好的灶台前忙碌著。
易忠海老婆,劉海忠媳婦,閻埠貴的媳婦三個人,帶著院裡小媳婦們,一起幫忙打著下手。
易忠海,劉海忠,閻埠貴,三個人作為主角,在中院照應著院裡的街坊鄰居。
一時間,四合院鬨哄哄的,熱鬨的不成樣子。
季伯常跟往常一樣,坐在自己家門口,帶著兒子,還有何雨水,兩個孩子。
看著他們折騰,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讓易忠海他們仨,看得十分不爽。
秦淮茹端著茶水,在他身邊伺候著。
“我說,你就這麼看著?”
季伯常詫異的看了一眼她。
“不看著,怎麼辦,我幫傻柱燒菜去嗎?”
秦淮茹被他弄得有些無語。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看看易師傅他們三個忙得,你這怎麼也算是領導,不幫忙合適嗎?”
季伯常被傻媳婦說得,直接笑了出來。
“我在廠裡是領導,在家裡,我歸你領導!”
“其他人,彆想使喚我,也使喚不動!”
“再說了,你不是給老閻五塊錢買肉了嗎?”
秦淮茹見他提起五塊錢,笑臉沒了,小臉立馬也垮了下來。
“可彆提那五塊錢了!”
“你是沒看見,閻埠貴買的都是什麼肉!”
“還有,我跟你說!”
說著趴在季伯常的耳邊,嘀咕了半天。
聽到秦淮茹的話,季伯常的眼睛瞬間睜的老大,實在不敢相信她說得是真的。
“你說是真事?”
“我騙你乾什麼?”
“今天的肉菜,就是肉梭子,還有下水!”
“你一會看見就知道了!”
季伯常都不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指定是,閻老摳,買的肥油,在家熬完了豬油,把肉梭子交了出來!
季伯常都不得不佩服,這閻老摳是真能算計啊!
“那傻柱說什麼沒有?”
秦淮茹搖搖頭!“沒聽傻柱說什麼?”
“倒是,易師傅老婆問了一嘴!”
“但是被閻埠貴媳婦,給搪塞過去了!”
季伯常有些無語了!
這時,閻埠貴舔著臉走了過來。
“季科長,一會咱們是不是得喝兩盅,你看看喝什麼酒,我讓我們家老大去買!”
季伯常聽他這麼說,心裡有些奇怪。
讓他犯合計!
但眼珠一轉,開口笑著說道。
“老閻,一會還有點事,酒就不喝了,我看,就讓你家老大,買些汽水吧?”
“你看怎麼樣?”
閻埠貴一聽汽水,可傻了!
汽水可是不便宜!
本想著,用自己兌了水的酒,充樣子。
隻要,季伯常說酒不好,就想著讓他拿出兩瓶好酒出來。
要知道,季伯常的酒,可都是好酒。
自己也能解解饞。
可誰能想到,這位要喝汽水啊?
閻埠貴有些尷尬!
咧著嘴嘿嘿一笑。
“季科長,汽水那玩意可是不解渴,還不如涼白開呢!”
“你要是真想喝點,有滋味的,我今天出血,給你弄點白糖水怎麼樣?”
白糖,可是稀罕物!
閻埠貴能把白糖貢獻出來,可見是下了血本了。
季伯常嗬嗬一樂。
“得了,我看還是彆麻煩了?”
“有什麼,就喝什麼吧!”
“那行,聽你的!”
閻埠貴說完,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