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閻埠貴這樣,季伯常心下好奇。
一問才知道!
四合院的人都說,賈元寶不是賈東旭的孩子。
為了這事,賈張氏沒少跟院裡人打仗。
有一次賈張氏更是差點,跟人拚命。
最後還是易忠海出麵,才把事情,平息了下來。
季伯常了解過之後,又問起了後院許家。
這四合院裡,也就賈家,還有許家跟他不對付。
賈家是因為,秦淮茹。
許家好像也是因為秦淮茹。
這兩家都對他們老季家,抱著恨意。
當然,賈家也好,許家也罷。
自己不在,有後院老太太幫忙鎮著他們!
這回自己回來了,那麼就更不可能,給他們機會,找自己麻煩。
閻埠貴這時開始講許家這些年的事。
“季廠長,許富貴兩口子已經搬走了!”
“好像是回了許大茂奶奶家那邊!”
“對了,說起許大茂,這小子真是運氣,現在成了軋鋼廠宣傳科的放映員!”
“沒事就下鄉放電影!”
“你可彆小看這小子!”
“這許大茂可沒少,在鄉下拿好處!”
“不是雞,就是鴨!”
“上回,我還看見,他弄回來,十斤雞蛋!”
“你說說,這小子算不算以權謀私,算不算利用職務之便,給自己謀福利!”
季伯常趕緊讓他打住。
再說下去,許大茂都夠槍斃了。
“許大茂歲數也不小了吧!”
“他爸媽,就沒給他找個老婆?”
閻埠貴撇撇嘴,有些不屑道。
“怎麼沒找過!”
“我還聽說,找過一個資本家裡的丫頭呢?”
“可是人家沒看上他!”
季伯常心裡咯噔一下子。
資本家的丫頭,不會說得是婁曉娥吧!
要是婁曉娥,那還真得想想辦法。
怎麼說,也不能讓許大茂給謔謔了!
“怎麼,按說許家也算是兩輩貧農,資本家小姐還挑上眼了?”
閻埠貴歎息一聲。
“這事還得怨老劉,當初要不是他跟老易,非要舉辦什麼酒席!”
“許大茂就不會受傷,更不會破了相!”
“我聽說人家姑娘看見他,直接就走了。”
“那個大資本家裡,還把許大茂他媽,給埋怨了一頓!”
“哦,那許大茂就沒想著報複人家!”
“嘁,他倒是想,可實力不允許呀!”
“季廠長,彆看人家現在不行了!”
“可是你彆忘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許家,在人家眼裡,什麼都不是!”
“對了,我聽說那家人,好像都走了,去了南邊!”
季伯常一聽南邊,就猜測估計是香港那邊!
但為了保險,還是追問道。
“老閻,你說的這麼明白,那知道不知道那家姓什麼?”
“季廠長,那戶人家,你彆說我還真知道,姓婁,以前還是軋鋼廠的大股東!”
季伯常聽到這裡,可以確定了,那個姑娘就是婁曉娥。
心裡感歎,這輩子看來是沒有機會見上一麵了。
閻埠貴有種錯覺,季伯常好像聽到婁家的時候,有些傷感。
但是很快,這種感覺就消失不見了。
這時,何雨柱開始往屋子裡,端菜。
季伯常讓閻埠貴先坐,自己則是到了後院,去請老太太。
聾老太太看見季伯常後,眼淚都下來了。
眼淚止不住的流。
看得讓人心疼。
“奶奶,我這不是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