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常回到四合院的時候,賈家門口已經擺滿了花圈。
四合院中院空地上,賈東旭的靈棚已經搭建起來。
靈棚下方,一口大紅棺材,停在中央。
賈家,大門敞開!
賈張氏,還有唐豔玲帶著孩子都跪在地上。
家裡僅有的飯桌,也成供桌,供桌上麵賈東旭的白色相片,放在中央,小香爐,長明燈,各種貢品,白色的洋蠟燭一應俱全。
供桌上前麵,還有一個燒紙盆,裡麵還有星星火光,顯然剛剛燒過黃錢紙。
賈家屋裡,除了賈張氏一家人。
易忠海正在幫忙,看他忙碌的樣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賈東旭是他兒子呢?
對於這些,季伯常也不在意。
本著鄰居關係,進屋給賈東旭上了一柱香。
簡單問候了兩句,之後,就離開了。
可剛進家門,易忠海,劉海忠,閻埠貴三個人就找了過來。
“季廠長!”
看著三個人,一臉悲傷!
季伯常讓他們先坐下再說。
“老閻,老易,老劉,你們這是?”
易忠海一臉唏噓,眼睛有些紅腫,一看就是剛剛哭過。
沒想到,這易忠海對賈東旭情分這麼深。
看來也不是個,冷血無情的人。
易忠海歎了口氣!
“季廠長,你現在是咱們院,最大的領導!”
“這賈家出事,你是不是要拿個章程出來!”
季伯常聽得眉頭就是一皺。
這賈東旭死了,自己拿什麼章程。
這跟自己家有關係嗎?
“老易,你這話說的我怎麼有點沒明白呀?”
“賈東旭同誌去世了,確實讓人很心痛!”
“按說,賈東旭跟我,還算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
“可賈家的事,不能因為誰的官大,就給做主吧!”
季伯常的話,算是變相回絕了易忠海。
這讓易忠海有些不快,但又不好說什麼!
易忠海三人對視一眼,易忠海這才開口。
“季廠長,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
“賈家是咱們四合院的成員!”
“這就是一家人,咱們都得守望相助不是!”
“現在,老賈家,除了孤兒寡母,也實在沒有個主心骨!”
“你作為領導,又馬上要回到咱們軋鋼廠!”
“我覺得,賈家那邊,還得你來幫忙拿主意!”
“你放心,我們三個人,都聽你的!”
易忠海這邊表態。
劉海忠,閻埠貴也跟著表態。
“是呀,季廠長,現在就你官大,我劉海忠就服氣你,彆人的話,在我這不好使!”
閻埠貴也說!“季廠長,你放心,隻要你安排的事,我們保證儘心儘力!”
三個人來這麼一出,讓季伯常感到好笑。
“老閻,老易,老劉,咱們是四合院,又不是立山頭,當土匪,不用這樣!”
“這樣,也不好!”
“這樣吧!我看唐豔玲是個能拿事的人,你們要真想幫忙,就聽人家的!”
“畢竟,人家是賈東旭媳婦!”
“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到,你們幫襯一把就是了!”
易忠海三個人見季伯常這麼堅持,知道,這件事算是黃了!
易忠海見事不可違,也沒追著不放。
“既然季廠長這麼說了,那我們就不強求了!”
“你說的對,唐豔玲是個有主意的!”
“那個季廠長,有個事問你一下?”
季伯常有些好奇,這易忠海還能有什麼事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