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常扔下兩分錢,拉著何雨柱回了家。
跟著的還有角落裡,看熱鬨的秦淮茹跟兩個孩子。
易忠海他們三個人,都看傻了!
尤其易忠海,呆呆的看著桌子上的錢,一時間居然忘了說話。
同樣如他一般的,還有賈張氏。
可是院子裡街坊們,算這會算是看明白了什麼!
當下不再遲疑,每家每戶都扔下一分錢,兩分錢,之後直接跑回了家,就好像後麵有狗攆他們一樣!
一場捐款下來,桌子上也沒收到五塊錢。
看著這些毛票,易忠海臉都黑了。
賈張氏剛想開嚎,就被唐豔玲推了一把。
“要嚎回家嚎去,可彆在這丟人現眼。”
說著直接起身離開,回了家。
還彆說,賈張氏還真怕她。
愣是憋了半天,也沒敢出聲。
易忠海黑著臉,讓閻埠貴把錢收好,點出來!
至於記賬,他都懶得囑咐閻埠貴。
劉海忠見到這場捐款,辦成這樣,也有些不高興。
但是,劉海忠不敢說話。
畢竟季伯常是軋鋼廠的廠長。
要是得罪了他,準沒有好果子吃。
隻能自己生著悶氣,走了。
倒是閻埠貴現在死的心都有。
彆人都是一分,二分的,他可是足足拿出來五毛!
要不是易忠海看著,他都想把五毛錢給他換了。
哪怕換成五分的也行啊!
“老易,你說說這事鬨的,這讓我們家日子怎麼過呀!”
說話的是賈張氏,她現在急切希望,易忠海幫她出頭。
本來這場捐款,她希望易忠海幫忙,讓自己手裡有點養老錢。
現在家裡的錢都在唐豔玲手裡。
她連毛都摸不著!
易忠海也是,為了堵她的嘴,把她把兩人關係,到處瞎咧咧。
不然,打死易忠海,他都不帶管閒事的。
“我能怎麼辦,季伯常現在是廠長,他都拿二分,彆人怎麼可能多拿!”
“這就算是定了調子,誰敢多出錢!”
“誰多出,那不是跟人家大廠長對著乾嗎?”
“現在,五塊錢,不少了!”
說完,易忠海也走了。
今天,臉丟大了,他可沒臉在待著!
賈張氏無助的看向易忠海的背影,嘴巴張了張,就是沒有動靜發出。
季家,何雨柱有些不解的看著季伯常。
“哥,你說易忠海,易師傅,張羅著給賈家捐款,咱們捐二分錢合適嗎?”
看著這個傻小子,真是有些無語。
“傻柱,你不虧彆人這麼叫你!”
“我看你就是,被易忠海他們給洗腦了!”
“彆聽什麼人人為我,我為人人的話!”
“當然,想做好人好事,也彆給賈家做!”
季伯常說得不客氣,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讓何雨柱撓了撓腦袋,有些不太明白。
不光他這樣,秦淮茹也是一樣。
無奈的歎息一聲,隻好跟這個傻小子,還有自己媳婦解釋。
“你們有個事不知道,賈東旭雖然死了,但是軋鋼廠沒有不管他們家!”
“按照廠裡規定,應該可以得到,二百到六百塊錢的補償!”
“可我這不是剛剛接手後勤工作嗎?”
“就跟廠裡提議,把補償金額,提高!”
“提到了兩千塊!”
“隻不過,現在工作組還沒有調查完,補償金沒有下發!”
何雨柱,秦淮茹兩個人眼睛瞬間睜的老大。
“你說什麼,你說賈東旭的死,讓軋鋼廠賠了兩千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