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秋花帶著何文濤回到了新家。
看著麵前的小洋樓,何文濤一時間站在原地愣了神。
於秋花看他那樣子,心裡五味雜陳,難受的要死。
“彆傻站著了,趕緊進屋!”
說著,那隻溫暖的大手,再次牽上了何文濤的手。
何文濤感覺自己回到了小時候。
那個時候,媽媽就這樣牽著自己的。
兩個人進了屋,於秋花帶著他到了房間。
邊走,還邊叨咕這些年的事!
“文濤,這房子都是你姐文惠幫著置辦的!”
“這些年,家裡可是沒少,借你姐夫洪昌,還有你姐的光。”
“咱們家,能有今天,多虧了他們在外邊打拚,讓咱家的日子好了起來!”
何文濤被於秋花說得有些煩。
“媽,我困了,想睡覺!”
於秋花歎了口氣,沒再說下去,讓何文濤好好休息,之後就回了自己房間。
何文遠跟著何文惠回到了劉家。
至於何文達,則是回了學校。
劉家,何文惠姐倆躺在床上。
何文遠時不時看向自己姐姐。
“姐,你這是不是又大了!”
何文惠先是一愣,接著翻了一個白眼。
“去去去,一天天瞎說什麼!”
何文遠咯咯咯直笑!
“這有什麼呀!”
“姐,你就跟我說說,是不是姐夫……”
何文惠被說的,俏臉一紅。
“彆瞎說!”
何文遠見她不說,也就沒在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姐,你說文濤是不是變了!”
何文惠深吸一口氣,使得胸前一起一伏的。
看著,讓人眼暈。
“估計是,跟社會脫節了!”
“他現在這樣子,估計要恢複一段時間!”
說著,瞪了一眼何文遠。
“你也是,沒事跟他較什麼勁!”
“你這個姐姐,就不能讓著他點!”
何文遠鼻子一緊,哼了一聲。
“誰讓他說話難聽的!”
“就跟誰都欠他的一樣!”
“要我說,就該好好教育教育!”
何文遠越說越起勁!
“要我說,文濤就是從小被你慣的!”
“我!”
何文惠一臉吃驚的問道。
“可不是嗎?”
“你忘了,當初,這小子給姐夫放爐蓋子的事!”
“但自己被燙了,還進了醫院!”
“要我說,文濤從小骨子裡就是壞種!”
“他隻說為我們出頭,才錯手殺了人!”
“可誰讓他殺的!”
“人家彆人怎麼,不這麼衝動!”
何文惠實在聽不下去了。
“行行行,你可彆說了!”
“都什麼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還提他乾什麼。”
何文遠這才停下,沒再說下去。
“文遠,你當姐姐的,就讓著他點吧!”
“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奶同胞,咱們不管他,媽那邊也說不過去!”
何文遠隻能點頭答應!
“那個姐,我姐夫什麼時候回來!”
何文惠想著,搖了搖頭。
“不知道,你怎麼想起問他了!”
“沒什麼,就是首都那邊,拿下兩塊地,我正想著問問他,是咱們自己開發,還是跟彆人合作!”
“姐,你不知道已經有很多開發商,托關係找到我!”
“想要跟我們合作!”
何文遠說完,眼角閃過一絲失望。
“你姐夫最早也要一個星期!”
“你不知道,現在洪昌可是市裡的紅人!”
“這次企業家座談會,他還要代表市裡,發言呢!”
姐妹倆,又說了一會,這才睡覺。
何文濤出來的第二天,跟於秋花說了一聲,就離開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