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sass,你做這些事情的意義是什麼呢?“
久慈市的一處旅店之中,言峰綺禮用毛巾擦乾了頭發,對已經躺下,枕著自己雙臂的左村問道。
他仍舊是不解,十分不解
“言峰綺禮,你果真是個無趣至極的男人啊。”
將蓋在臉上的手記本拿了起來,左村瞥了一眼自己的禦主,翻了個白眼。
“那是和我相關的事物,我看了不爽,所以就乾了,並不存在什麼意義,如果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追求意義的話,那麼或許人生本身,就不存在意義了吧。”
“人生”
將毛巾隨手扔到了旁邊,言峰綺禮坐到了床邊,不再言語。
“言峰綺禮,你不是正常人,這一點想必你自己也清楚吧。”把冊子重新蓋了回去,左村翹起了二郎腿。
言峰綺禮沒有回答。
“你的真實到底是什麼呢?我覺得你有點像曾經的那個我,但又完全不同。”
“你在約束著自己,但約束著的同時,你也在迷茫。”
“我說的對嗎?”
“你窺探我,是要了解什麼?我不覺得我的過往是值得窺探的東西。”
言峰綺禮轉過了身,皺著眉看向左村安諾。
“雖然說多少有點不是那麼的滿意,但你歸根結底也是我的禦主,在這次聖杯戰爭的期間我們是搭檔,了解一下搭檔的過去,很奇怪嗎?”
“畢竟我的過去都寫在史書裡,你的過去卻隻有你自己知道。”
“早些睡吧,明天還要去京都。”
沉默許久,言峰綺禮歎了口氣,躺到了單人床上,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
“《維新英雄左村安諾雕像失蹤,找到的時候已經摔在山崖下,目前犯人仍在調查》?”
間桐雁夜看著這個奇怪的新聞標題,撓了撓頭。
“誰會這麼無聊啊,去把左村安諾的雕像拔出來從懸崖上扔下去。”
間桐鶴野正在吃早餐,聽著這個新聞的消息,感覺有點想笑,但又不知道什麼地方好笑的樣子。
他們之所以會關注這個消息,是因為他們間桐家,和那位維新之鷹左村安諾,多少有一點淵源的。
間桐家一百餘前年的那位祖先,曾經和左村安諾並肩作戰過,一起退治了大妖怪天隱鬼。
左村安諾,阪本龍馬,衝田總司,以及不被世人所知道的間桐家祖先間桐砂羽,再加上阪本龍馬身邊的大蛇,就是退治天隱鬼的隊伍了,但毫無疑問,最耀眼的那個還是兩度斬下了天隱鬼頭顱的左村安諾
“話說為什麼是從懸崖那裡扔下去?感覺有點刻意而為之的樣子?”間桐雁夜的眼神怪怪的。
把左村安諾的雕像,從懸崖邊上扔下去,總感覺是什麼地獄笑話之類的。
“誰知道呢。”
“話說,昨天你和曼裡奧先生的交流,有打聽到有關祖先的什麼消息嗎?”
這才是當下間桐鶴野比較關心的問題。
“曼裡奧先生說實話,和曼裡奧先生相處,總感覺是在和慎二甚至小櫻相處呢。”聊到這事,間桐雁夜的表情就變得無奈了起來。
雖然曼裡奧已經十分嚴肅的陳述過自己是一個成年人的事實了,但無論是身體,還是性格,亦或者是言行舉止,他都像是一個孩子。
像個孩子的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