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現在還不醒來的話,機遇就會被其他組的從者搶先了哦!”
啪!
“身為從者的我需要做的乃是戰鬥和征服!那麼身為禦主的你,就要儘可能的做好偵察和布置的工作吧!”
“哎呦!”
韋伯剛想從床上爬起來,便被一個寬厚而巨大的手掌給拍了回去,發出了一聲無意義的悲鳴之後,有些惱怒的揉了揉頭。
“rider!我好歹也是你的禦主啊!你這家夥給我放尊重一些啊!”
他從床上跳了起來,看上去氣勢洶洶的樣子。
但隨著那個巨漢一個威嚴而銳利的眼神掃了過來,他的腿頓時軟了下去,撲通一聲就又坐回了床上。
“我,我也是出於一些事情的考慮啊!”
雖然被嚇得坐下了,但韋伯覺得自己身為禦主的氣勢絕對不能弱下去,因此重新強硬了起來。
“這裡算是我們的據點,雖然rider你有腳力上的優勢,但據點內的安全也是必要的,況且我也不想讓爺爺奶奶他們出事。”韋伯鼓著腮幫子說道。
雖然說樓下的那對老夫婦是韋伯利用暗示才會住所和食物的,但即便如此韋伯也不想讓他們出事。
將無辜者牽扯進來什麼的本身就是極度沒品的行為了。
“總而言之,在我布置陣地的這段時間,rider你要麼就乾脆一點保持靈體化,要麼就不要礙手礙腳的!”
“哦!既然是戰爭的準備的話就沒問題了,順帶一提這個叫煎餅的東西很好吃哦!”
韋伯·維爾維特召喚出的從者錘了錘自己的胸口,笑嗬嗬的說道。
看著躺在閣樓房間裡已經開始自顧自的吃起煎餅的rider,韋伯長歎了一聲,仿佛要把自己的靈魂歎出來一樣。
本以為,這次聖杯戰爭會很順利來著
順利的來到日本,順利的暗示了一對老夫婦,順利的繪製了召喚陣,奉上了聖遺物,順利的召喚出了從者
結果他召喚出了這個名為亞曆山大·伊斯坎達爾的從者,職介為rider,作為禦主的他和作為從者的rider亞曆山大·伊斯坎達爾,組成了第四次聖杯戰爭中的rider組。
倒不是說他不滿意亞曆山大作為從者強度,僅僅從魔力也能感受出來,亞曆山大作為從者的水準絕對是超一流的,在戰鬥方麵更是不遑多讓的強大,但問題是——
韋伯根本拿亞曆山大一點辦法都沒有啊!
昨天去圖書館裡偷出來了兩本世界地圖的,還一腳把圖書館的門給踹爛了,踹爛了之後不僅沒有愧疚的感覺,還一臉自豪的表示“如果沒留下痕跡那就是下作的偷盜,但如果留有痕跡的話就是征服王榮耀的掠奪”,那是什麼見鬼的東西啊!
在路邊看了當下的世界地圖,了解清楚了自己的故國在什麼地方和現在在什麼地方之後,還當場就揚言要一直向西打,征服沿途的所有國家,一直打到馬其頓,讓故鄉的人們還清於他的複活——還直接說明了美國總統克林頓就是他最大的對手——不管怎麼說這也太過於——
總而言之,韋伯·維爾維特,在這一天多的時間以來,和亞曆山大·伊斯坎達爾的相處,隻有一種感覺。
那就是累。
真的好累,不止心累,身體也很累。
亞曆山大那肆意妄為的態度,根本就沒把他這個禦主放在眼裡,這把自尊心極強的韋伯氣的差點直接用使用令咒,但姑且還是冷靜下來了,沒有讓一時的意氣用事控製自己。
令咒這個東西,還是很重要且關鍵的,不止能夠為從者補充大量的魔力,還能強製控製從者做出一些禦主的命令。
是無比珍貴,在從者戰中堪稱勝負手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