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芒畢露,大肆邀戰。”
“騎士確實應該展示自己的強大,但並非是以這種方式。”
“手持雙槍的騎士,你有些心高氣傲了。”
安諾擋在愛麗絲菲爾的身前,並沒有因為這位騎士的出言不遜而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那手持雙槍的騎士也沒有對安諾的話做出反駁,隻是笑了笑,兩杆被白色的布條包裹著的長槍在他的手中轉了個槍花。
“啊啊真是遺憾,我們現在即將要一決生死了,我卻無法報上自己的名字,這不近人情的規則。”
似乎是有些遺憾的樣子,但這位騎士的眼中還是帶著一絲興奮的鬥誌,和安諾對視著。
“你既然已經出現在了這裡,那麼,就說明了一件事吧?”
他已經擺好了架勢,其意思,不言而喻。
“看你手中拿著的武器,你應該,就是ncer吧。”
“那麼就讓我來應戰吧。”
——嗡!
一聲沉重的轟鳴中,銀白色的魔力覆蓋在了安諾的身上,片刻之後,那身得體的西裝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身銀白色的鎧甲。
與此同時,一柄騎士雙刃劍,被他杵在身前,他僅僅是站在那裡,就仿佛一座沉重的山嶽一樣,撲麵而來的氣勢讓手持雙槍的ncer的臉上出現了一滴冷汗。
“原來如此saber嗎,而且竟然也是一位騎士。”
即便那魔力所帶來的壓迫略有些巨大,但ncer卻並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退縮的表情,反而是戰意更加的昂揚。
“禦主,保護好自己,如非必要,無需為我施展支援的魔術,對方的禦主沒有現身,恐怕是有什麼其他想法。”
安諾用右手握住了聖劍的劍柄,碧藍色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蓄勢待發的ncer。
“嗯,我明白的,saber。”
“那麼為我帶來勝利。”
愛麗絲菲爾後退了一步。
“是,必將竭儘全力。”
“那麼”
“屬於騎士的對決——”
“開始吧。”
語言在兩騎從者的口中交替響起,率先衝出去的,是手持雙槍的ncer。
安諾站在那裡,沒有一絲一毫的破綻,他明白,這必定是一個強大的敵手,其戰鬥的心態和水平都要勝於自己——這種一目了然的事情,他是能看出來的。
但他也堅信著,自己是存在著獲勝的可能的。
從者戰,一直都是充滿了各種預料之外的情況的。
“終於開始了聖杯戰爭。”
港口一側的角落之中,衛宮切嗣的手中拿著一把自動步槍,觀測著對峙的安諾和敵對方ncer。
“周圍有結界的反應,應該是ncer的禦主布置下來的,切嗣,怎麼辦?”
久宇舞彌的手中同樣抱著一把自動步槍,詢問的看著衛宮切嗣。
“從那個上麵的話,應該可以觀測到整個戰場吧嗬嗬,真是明目張膽啊。”通過某種手段察覺到了遠處那台起重機上魔力氣息的衛宮切嗣露出了一個略顯嘲諷的笑容,隨即便思考了起來。
“舞彌,你從西側摸過去,找到一個視野開闊一些的地方,最好是能同時看到起重機上方和saber那邊的戰場的地方,我從東邊過去。”
“正麵的戰場,就交給那位白騎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