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以為我大概明白了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但你仍然有意料之外的表現。”
安諾穿著一身西裝,站在衛宮切嗣身後的不遠處,眼中帶著莫名的情緒。
“如果你是為了我要狙擊其他追捕berserker的禦主而來的,我和你沒有什麼好說的。”
“你應該看清楚自己的位置,作為工具,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
衛宮切嗣點了一根煙。轉過了身。
“不,我並非為此而來,為了無意義的事情而多費口舌是無意義的,我知道無論我說什麼,閣下都不會更改自己的主意。”
“那就夠了。”
吸了口煙,隨手彈掉了煙灰,衛宮切嗣走過了安諾的身邊。
“但”
“我想請你允許,讓我在遇見了berserker的時候,優先以berserker為目標。”
衛宮切嗣停了下來。
他側過了一點自己的身體,看著安諾。
“什麼意思?”
“我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作為從者,我願意支持你走向最終的願望。”
“你追求的,無非是將更多的人淘汰,不是嗎?”
“我不會阻止你有違騎士道義的行為,但我需要正麵作戰的權利。”
“在淘汰掉其他組的成員的同時,得到一劃額外的令咒,這樣的事情更加順應你的邏輯,不是嗎?”
衛宮切嗣眯了眯眼,將煙塞到了自己的嘴裡。
他在思考。
“麵對berserker,你有多大的概率快速解決?”
“我不敢過分誇大一件事,我能給出的把握,是九成。”
“不過前提是,你會允許我解放寶具。”
“是嗎。”
九成。
“必要的時候我會聯絡你的。”
再次彈掉了煙灰,衛宮切嗣沒有給出一個確切的答複,轉身離開了。
留下了安諾一人,歎了口氣,走到了月光之下。
真是令人心生無力。
“魔術師殺手。”
“哼!”
冬木市一處隱匿的倉庫之中,肯尼斯的臉上帶著憤怒的神情。
“這種這種雜碎!還能夠參與我等魔術師的戰爭,簡直是對魔術師這個職業最大的侮辱!”
衛宮切嗣用炸藥直接炸爛了他布置下了完美的魔術陣地的酒店,也是據點,但他並沒死。
他和索拉,在那種讓人絕望的情況之中,找到了生存下來的縫隙。
他使用了埃爾梅羅家引以為傲的,名為“月靈髓液”的魔術禮裝,在保護了他和索拉的同時,還在禮裝之中設置了暗示魔術,讓在第二天早上來清理“煤氣爆炸”現場的工人,在接觸了月靈髓液之後,將他和索拉運送到了這裡。
但沒死,並不意味著沒有損失。
彆的不提,光是他從英國帶來的兩台大功率的魔力爐,就讓他肉疼到了咬牙切齒的程度。
那可是他從抵達日本之後,就一刻不停的製作出來的魔術陣地啊啊啊!
“所以我們現在怎麼辦?教會那邊好像禁止了禦主之間的爭鬥。”
索拉多少有點無語,當然,這無語的背後是驚魂未定。
她也想不通,為什麼傳統魔術師之間,駕馭著使魔你來我往的戰鬥,會亂入一個這樣離經叛道的,恐怖的,完全不使用魔術手段的家夥進來。
愛因茲貝倫家族的那群人,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這人又是為了什麼,甘願幫助愛因茲貝倫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