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
“所以現在,聖杯戰爭要被取締掉了?”
凜和櫻的母親,遠阪時臣的妻子遠阪葵有些擔心的看著正站在梯子上,從書架上尋找著什麼的遠阪凜。
“嗯,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
遠阪凜轉過身來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露出了一個笑容。
遠阪葵的表情仍然不是很放心的樣子。
“不用擔心,母親,事情已經結束了,隻不過現在——需要我這位遠阪家的家主,做出最後的付出罷了。”
“畢竟管理冬木市的地下靈脈,一直都是遠阪家的責任啊。”
“啊,找到了。”
遠阪凜把一本書從書架的縫隙之中抽了出來,隨後抱著一摞書,蹭蹭的從梯子上走了下來。
“責任嗎。”
咀嚼著這個詞,遠阪凜抿了抿自己的嘴唇,看著自己大女兒的眼神中,既有欣慰,也有感歎。
——遠阪家的家主。
她一直以為這個名號對自己的女兒來說是個束縛,畢竟遠阪凜一直以來都表現的過於
她作為一個母親,有些形容不出來那種感覺。
遠阪凜毫無疑問是以自己遠阪家家主的身份所驕傲,所自豪著的,但也正是因為如此,她在很多時候都會顯得過分的追求那種驕傲和自豪的感覺。
但現在似乎有些不一樣的情況發生了。
她變得從容起來了。
“我來幫你拿吧。”
她從自己女兒——從自己的家主手中接過了一半的書。
“啊——謝了媽。”
“沒什麼,現在是去書房?”
“嗯。”
遠阪凜走在了前麵。
看著女兒的背影,遠阪葵——好像終於有一種感覺了。
那就是
自己的女兒,好像真的已經成為了一個,不需要所謂的驕傲和自豪,也仍然合格的遠阪家家主了。
“和時鐘塔方麵的彙報要寫,還有關於聖杯情況的調查,以及最終的處理和建議”
“啊,雖然說我不喜歡閒下來的感覺,但我還是不喜歡這種象征意義更強的文書工作啊。”
洋館之中,將這裡當作自己暫時的據點的巴澤特哀嚎了一聲,隨後繼續奮筆疾書。
這次的聖杯戰爭各種亂七八糟的破事一大堆所以隨之而來的,沒有死在這次聖杯戰爭的時鐘塔一方的代表的巴澤特,就多了很多在她看來根本沒必要的彙報性質的文書工作。
“能動刀槍絕對不想動筆——哈,禦主,從這方麵來說,咱們差不多。”
“所以你想的怎麼樣了?到底要不要接受那家夥的幫助——我覺得事情最終會很有意思哦?”
無所事事的庫·丘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換上了一身很潮流的汗衫——看上去和左村好像是同款。
或許是回來的路上,兩個人一起買的也說不定。
“有意思?我現在在想,你到底把我的人生當成什麼了?”
巴澤特抬起頭,木著臉看著庫·丘林。
談情說愛這種事,不就是奔著結婚在一起廝守終生去的嗎,所以說是人生沒毛病。
“主要是啊,靠著你自己不也是一籌莫展嗎?”
庫·丘林乾脆直接坐到了桌子上。
“你原本的打算應該是從那個在英國的老師那邊進行旁敲側擊吧?現在一個那麼近的目標打算主動幫你,你就沒什麼想法嗎?”
他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在裡麵。
“我你至少得給我點時間讓我想想吧?”
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巴澤特感覺自己有點脫力——情感上的那種。
“想想嗯哼,那這東西給你。”
啪。
庫·丘林聳了聳肩,隨後把一張紙條拍在了巴澤特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