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昨天晚上去見了巴澤特?”
“那個倒是附帶的,我其實是去唱歌的。”
麵對言峰綺禮的疑惑,左村希皮笑臉的說道。
“唱歌?”
言峰綺禮有些迷茫。
但也多少有了點以前的感覺。
以前就是這樣的,左村這個從舊時代之中走出來的人,總是會給他帶來一點新時代的震撼。
這搞得好像左村才是那個在現代生活的人,他是個老古板一樣。
“嗯其實我覺得你可能會意外的比較適應那邊的環境。”
“但感覺你如果真去了的話,明天就會上冬木日報的頭條。”
左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言峰綺禮可是冬木市的大名人,還是個虔誠的信徒,神父,如果說他去酒吧裡麵鬼混的話,毫不意外的絕對會被某個神奇角度的鏡頭給記錄下來,然後刊登到第二天的報紙上。
某種意義上來說,在冬木市之中,言峰綺禮有著藝人級彆的關注度呢。
“我興趣倒不是很大就是了。”
言峰綺禮對酒吧表現得興致缺缺。
酒吧有什麼意思,感覺不如打遊戲。
自己怪物獵人的評測和攻略都還沒寫完呢,話說回來之前我寫到哪個武器的評測了來著?
“對了綺禮你給我立了個碑?”
左村想起了他剛才在教會後方的墓園之中看到的,那個“衝田賴忠”的墓碑。
衝田賴忠這是他十年前上次被召喚而來的時候,在現界活動的時候用的假名,他沒想到言峰綺禮居然會用這個名字給他立一個碑。
“其實更多來說,那是為了方便給你的粉絲和朋友們祭拜你而立的。”
“和你有關的故事,其實一直有在互聯網上傳播,而且知名度不小。”
畢竟是言峰綺禮運營著的這個,全世界關注度最高的個人評測賬號的背後的故事啊
原本的號主人去世,號主人的朋友接過了號主的衣缽,繼續從事遊戲評測什麼的——這樣的故事,某種意義上相當的觸動人心。
但對左村來說,這就多少有點哭笑不得了。
“這算什麼?我死了兩次?”
他總感覺有什麼地方怪怪的。
準確來說的話左村並沒有墓碑——他從岩手縣的高崖上跳下去之後,屍體應該是直接碎掉了的,根本就做不到回收,更彆提什麼下葬立碑了,他插在懸崖上的三把刀就算是他的墓碑了。
但在他死後很久之後,在京都大學內倒是有人通過募捐的方式買下了一塊墓地,放入了左村一些生前的遺物,算是給左村立了個衣冠塚,那也是左村最正式的一個墓碑。
然後現在,他又有個了叫“衝田賴忠”的墓碑
各種意義上都很怪啊!
“彆看這個樣子,每年都會有不少人在你的墓碑前祭拜哦,而且給你的祭品一般都是一些遊戲周邊之類的東西。”
言峰綺禮笑了笑。
左村一臉彆扭的撓了撓頭。
如果是遊戲周邊的話倒也不是不行。
“明天就是大聖杯解體的日子了,你之後打算去歐洲?”
“是去處理一下愛因茲貝倫相關的事情。”
“這方麵的事情,或許還需要綺禮你幫忙。”
左村點了點頭,然後伸了個懶腰。
“道義上的正義嗎。”
言峰綺禮若有所思的樣子。
愛因茲貝倫是一個著名且神秘的魔術家族,有關愛因茲貝倫家的各種傳聞在歐洲和魔術界一直很多,畢竟愛因茲貝倫是和魔法有關的一族——雖然真知道這一點的人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