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來德國,是很久之前了。”
巴澤特歎了口氣,看著這個地方。
言峰綺禮是有自主展開一些任務的權力的,這也對應了言峰綺禮在幾個組織之中的地位,這次針對愛因茲貝倫的行動實際上就是以言峰綺禮的名義發起,並在最終決定先斬後奏的。
巴澤特在這次行動之中的作用更像是一個見證者。
記錄愛因茲貝倫的罪行,以及做最終的行動彙報之類的。
這次的事件其實也算是開了個先河,人造人這種東西出現的時間也不短了,一開始來說所有的魔術師和魔術家族都是把人造人當成物品來看待的,但是後來發生的很多事情證明了人造人也是擁有優秀資質和性能的,有認知的潛力個體,從這個時期開始人造人獲得了一定程度的人權,不過在魔術體係之中仍然會受到歧視。
愛因茲貝倫的事情會在一定程度上加劇這種情況但對人造人這個整體來說,也算是一種“承認”。
他們犯罪,也會被當成正常人一樣定罪,消滅,圍剿。
而不是簡單的撲殺掉就完事了。
正麵和負麵的情況都會有一件事的處理,從來都是會帶來多麵的後果,所以這次的事情,還是需要做。
不過從這次的事件之後,愛因茲貝倫所擁有的人造人技術,估計就會消失掉了,人造人的整體數量以後會愈發減少不知道這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
“雁夜大人,我們直接去愛因茲貝倫那邊嗎?”
分家的司機一邊開車,一邊對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間桐雁夜說道。
分家已經不再擁有間桐家主家的遺傳特征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魔術師的遺傳從來都是一個有些玄乎的東西。
這個間桐分家的魔術師從後視鏡之中看了一眼坐在後排的阿德羅鬆,抿了抿嘴。
這一位給他的壓迫感很大,但也不知道為什麼。
間桐雁夜沒有立刻回複,而是看了一眼阿德羅鬆。
“不著急,坐了那麼長時間的飛機,先休息一晚,順便做一些準備。”
“好的,我知道了,那麼就去分家的莊園之中吧。”
汽車緩慢的在夜空之中行駛著,等待愛因茲貝倫的命運已經愈發的迫近。
德國的夜空之中,伴隨著的是冬木市這邊的清晨。
衛宮士郎已經睜開了眼睛,從自己的被窩之中坐了起來。
“啊”
安諾先生已經離開了來著。
他一時間感覺有些許的不適應。
雖然說和安諾相處的時間,也就短短的半個月但他卻感覺,安諾先生好像從很久之前就已經陪在自己身邊了一樣,現在安諾突然離開了,他隻感覺有些空落落的。
上次出現這種感覺,還是切嗣去世的時候,隻不過這次,他不會那麼傷心就是了。
抬起右手,看著右手手背上令咒的殘痕,衛宮士郎抿了抿嘴。
安諾先生說得對。
無數人從你的身邊走過,你也會從無數人的身邊走過。
無論如何,生命都還在繼續,堅守自己的本心,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收拾收拾起床,衛宮士郎熟練無比的走進了廚房,檢查了一下廚房裡的東西之後就開始做起了早飯。
啊早飯,要做六份,安諾先生特意囑咐過的。
現在住在衛宮宅之中有五個人,外加一個蹭飯的藤村大河如果隔壁的芥姐沒離開的話,或許要做八份,因為還有項安先生。
但芥姐短時間內似乎是不打算回來了——她這次去歐洲,打算和項安一起慢慢的走回這邊來,所以估計一兩年之內衛宮士郎是見不到芥雛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