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好像並不漫長。
但是記憶漫長,愛情也漫長。
你與我短暫的相遇,一不小心就長過了這一生。
你住在我反複想起的回憶裡,我住在你短暫人生驚鴻的夢裡。
是什麼讓我們執迷一生,大抵是心上的欲罷不能。
又或者永恒,又或者匆匆。
迷霧裡的無邊空洞,愛情裡的深刻相擁。
你是我心中愛的廝殺,這一生都不會懸崖勒馬。
隔著一扇小小的窗戶,可以看見窗外無邊的墨色的夜。
高空的夜,與人間並不相同。
我們腳下是雲,但是狹小空間的空氣裡,無風。
在人間始終是腳踏實地,但是在高空就始終是虛空。
就像虛空的夢,虛空的影。
“這種妄想也沒錯,畢竟所有人都有去追求幸福的權利,不過如果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上,就是錯誤的了。”林芷淡淡的說完,喝了一口橙汁,覺得不可思議的同時,也表示理解。
“嗯,沒有看不起她的意思,隻是,不過如果各方麵差的太多,各種不對等的話,隻靠所謂的愛情,也是支撐不下去的,畢竟,一生那麼長,愛一個人,也不能永遠隻靠那張臉。”沈玨拿起林芷的那一杯,喝了下去。
在一起之後,他時常搞這些暗戳戳的小動作。
林芷自然是把他的小動作看在眼裡,隻覺得明明都是快三十歲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可愛,還這麼幼稚。
沈玨凝眸,眼光裡是深不見底。
他讀過很多書,也懂很多的道理。
所以自然覺得人生而平等。
甚至在自然麵前,萬物都是平等的。
隻不過,人是獨立的個體,不一定非要完全依靠彆人才能生存。
把希望寄托在另一個人身上,很多時候都是愚蠢的。
因為很多時候,人性都是自私的。
更何況,還加上了不同的三觀和道德底線。
這樣一樣,就能辦法達成共識了…
“所以說有些人的愛情是暫時的~”林芷笑了,仿佛又回到了很久以前的那個話題。
“我怎麼感覺壓力山大呢。”沈玨撅著嘴說,又親了她一口。
北城時間,晚上七點五十八分。
電影《她的城》,在全國各大城市的電影院準時上映。
在製作好,並且定檔的這一段時間裡,作為著名編劇的顧青山,一直在網絡平台上,各種努力的做宣傳。
所以電影還沒上映,就被顧青山聲勢浩大的造勢給弄的有些火了。
“以前真沒覺得他這麼會宣傳,詞語真多真會炒作。”林芷看著顧青山的微博和抖音,淡淡的笑著。
“吃一行的飯,做一行的事兒,何況,那可是他老婆的處女作。”沈玨也看著屏幕,有些全神貫注。
林芷在他懷裡,他說完後,才想起來了,看著她臉紅撲撲的,就笑著捏了一下“臉又紅了呢,你已經不是處女了,你被我練就成熟練的少婦了。”
“不要臉。”林芷撅著嘴說,眼裡全是嬌羞。
沈玨撲通一下親了上去“那是,要臉乾什麼,我要老婆就可以了。”
兩個人正鬨著,顧青山又發了一條宣傳微博,內容是鐘昊和左韻白發蒼蒼的走在海邊的視頻,沒有給臉上打碼,所以麵部很清晰,一覽無餘。
在電影上映之前,為了吸引觀眾,整個劇組都對新人男女主進行了深度的保密工作。
隻對作為電影新晉導演的才女安小綠,作為神秘原著的當紅作家江離,著名金牌編劇的顧青山,作為特邀作曲的頂級歌手江城南,以及作為友情出演的一線當紅小花旦胡瓔,做了重點的宣傳,可以說是吊足了胃口。
顧青山安小綠,與電影官博的微博剛發出後,江城南秒讚又轉發了這條微博,隨後,江城南瞬間就衝上了熱搜。
胡瓔轉發後,成了熱搜第二。
沈玨和傅雲深石嘉也特意買了一些熱搜,於是,此時此刻的熱搜上,全都是這部電影。
電影院上線的同時,鐘昊和左韻前期準備的采訪也都被放了出來。
鐘昊的長相,很是乾淨出眾,配上特意做的白發造型,格外的吸引眼球,有一種彆樣花美男的感覺。
左韻是美貌且靈氣的長相,加上年紀又小,配上烈焰紅唇不可一世的張揚表情。
與書中形象符合,又帶了格外的靈氣,加上不一樣的結局,以及江離江城南胡瓔顧青山的人氣,所以一直掛在熱搜上。
於是,這個時候,他們已經開始火了。
她耳機裡是《西廂尋他》
暈開的筆墨難落下
明月穿雲過離人各天涯
夢一刹繁華已落下
舊事裡打撈不起一個他
酌一杯孤獨敬月光
飲下我一乾二淨的牽掛
大夢催白發
昨夜又見他窈窈的風華
聽西廂月落烏啼聲聲唱罷
在長亭苦等卻等不來他
竹林外的酒家
傳來邊關外的生殺
天地大愛恨能落墨幾鬥
千萬裡山河不為我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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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紙短情難相留這份離愁
道不儘紅塵巍巍高幾樓
心無怨等閒一場夢難留
落了眼眸上了心頭他的溫柔
他孤身縱馬一去相思放下
滿頭青絲敵不過空牽掛
願為他披紅紗
此生共白發情路無涯
天地大愛恨能落墨幾鬥
千萬裡山河不為我遷就
世間紙短情難相留這份離愁
道不儘紅塵巍巍高幾樓
心無怨等閒一場夢難留
落了眼眸上了心頭他的溫柔
天地大愛恨能落墨幾鬥
千萬裡山河不為我遷就
世間紙短情難相留這份離愁
道不儘紅塵巍巍高幾樓
心無怨等閒一場夢難留
落了眼眸上了心頭他的溫柔
北緯五十二度的城市裡,住著我永恒的思念。
北緯二十五度的城市裡,永遠埋葬了我的愛。
那一年,柏林的夏天一如往常,稀鬆平常。
高緯度城市的夏天,並不是過於炎熱,習慣了這樣的風,也習慣了街頭的風景。
到處都是與自己不一樣的麵孔,不過那一日,到底是不同的。
一切都有了新的希冀。
世界上有新的生命誕生,他們與我有共同的血脈,與我有共同的母親,也將與我,共同奔赴未來。
那兩年,因為蘇灝的病,因為卡西教授,加上蘇於歸業務擴展,所以蘇家早就舉家前往了柏林。
那一年夏天,四十二歲的蘇子衿,也曆儘艱辛的,終於誕下了蘇淙和蘇沁。
林芷過去的時候,他們兩個才一個多月大,粉嫩嫩的小孩子還沒有長開,所以看起來醜醜的,皺皺的。
因為蘇灝小的時候,林芷是抱過的,所以抱新生的弟妹,她也手到擒來。
加上她長期鍛煉,臂力驚人,抱著一點兒不覺得累,隻覺得開心。
或許已經很久都沒有那麼開心過了…
那一日下午,因為要出門采買,林芷帶著兩個保鏢去了老佛爺百貨。
她穿著一條簡單的白裙子,買了需要的一些東西,剛準備出商場,就碰巧遇見了一個在紐約認識的朋友,兩個人就聊了幾句。
兩個人也許久沒見了,就一起去喝了一杯咖啡。
那一日,她一邊和朋友聊天,一邊和秦鶴發著微信。
秦鶴發微信說,他們要去古鎮玩兒,是自駕遊,路上風景可好了。
林芷甜甜的笑了,問道秦鶴小朋友,你這兩天有些興奮,有什麼好事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