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心裡藏著悔恨,誰的生活裡藏著無奈。
誰的靈魂時常悲哀,誰的痛苦反複重來。
在糾纏的痛苦中驚醒,從漫長的沉淪裡入夢。
人生無法回頭,我又如何反省。
驚醒在漫長歲月裡的為難,在風煙過後沉浸不堪。
入夜,沒有了白日喧囂,但依舊有夜裡的喧鬨。
這世間,永遠都是有人醒也有人夢,有人瘋也有人醉。
我們在同樣的世界裡生活,也會在同樣的世界裡痛苦且沉醉。
林芷正低頭開心的看著手機,等她抬頭,就看到了一幅畫麵…
沈玨把衣服脫完了,隻穿了一條藍色的短褲,邊上還有幾個字母,他正麵帶喜色的看著她,然後前進一步,捧著她的臉親了一口說“老婆,我們終於可以一起洗澡了。”
林芷被他抓著下巴,臉動不了,撇嘴道“蓄謀已久。”
沈玨把她公主抱起,進了浴室,一邊走一邊說“那可不,我餓了這麼久,今天得吃頓好的,吃頓大的,好好吃,吃得飽。”
林芷也沒躲,抱著他的脖子。
進了浴室以後,她剛準備脫衣服,沈玨的手就過來了,一邊動手一邊眉飛色舞的說“我來給老婆脫,我來伺候老婆。”
林芷捏了一下他的胳膊,還拍了一下”油嘴滑舌的,油膩男。”
沈玨把她的手往下一拉“彆摸這裡,請摸到這裡,小沈等你好久了,等的花都快謝了。”
雖然林芷已經習慣了這種感覺,但還是嚇了一跳。
溫熱的流水潺潺,流過一塵不染的皮膚,明明水溫不高,可是卻讓她的身體泛著一些粉紅。
沈玨吻著她的唇,又咬了一下她的耳垂,然後順著粉紅色的耳垂一路向下吻…
林芷迷離著眼睛,輕輕的嗯了一聲。
隻見他輕輕的咬了一下,說道“是不是喜歡我這樣?”
林芷沒說話,迷離的眼睛看著他,他說“真好,我喜歡。”
林芷的手還在剛才沈玨指著的位置,眼看著高樓平地起…
在清澈的水裡,她能夠看見他立體的腹肌,他修長的手指,他寬大的腳掌。
“是不是很喜歡?”沈玨沙啞著嗓子說道,然後把她抱起。
夜裡很安靜,一樓隻有他們兩個人住。
風從窗外吹過,吹落了一地的花瓣,也吹醒了誰的愛。
天空藍色的柔軟床單上,林芷頭發散亂,抱著沈玨的腰,看著他的臉。
水聲還在潺潺,他的溫柔聲音也在耳畔纏綿。
隻是她根本就分不清,是她自己的,還是他的,又或者,是混合在一起的。
融合的聲音與融合的愛,融合的人與融合的愛。
美妙的聲音像清晨空靈的鳥鳴重奏,像琵琶與古琴的雅致合音。
緊扣的十指,緊扣的唇,緊扣的愛意。
海底的一條魚自由的遊泳,它有自己深愛的一片水域,那片水域裡有它喜歡的食物。
筆直纖細的腿在地麵上有細長的影子,影子也在輕微的晃動。
不知道是風吹亂了影,還是愛撩亂了心。
她的腳丫子蜷縮著,於是身心也蜷縮著。
夏日的空氣總是溫熱,一如愛總是溫熱。
林芷能看見牆壁上掛著的色彩斑斕的油畫,卻看不見自己的腳丫子。
楊柳細腰被握著,山巒也被攻占,沒有掙紮,隻有沉溺。
骨節分明,青筋暴起,紅唇微張,一個不小心的。把放在床上的玩偶抓了一把絨毛。
白色的絨毛瞬間飛起,像江南春日裡飄飛的柳絮。
它們漫天的飛啊飛,浪漫且詩意。
山上吹過潔白的雪,落在森林裡無邊的月。
“是不是很享受?”沈玨把她抱進浴缸,放了水。
林芷瞥了他一眼,拿過毛巾“假公濟私,pua。”
“就pua你,要把你迷的不要的不要的。”沈玨也進入浴缸,輕輕的掐了一下她的腰。
夜風驟起,吹不散誰經年的的痛苦。
就像時間會讓愧疚和悔恨與日俱增。
它們糾纏,它們反複,它們無限的影響著我們的情緒。
人大都自私,更容易看見自己,卻忽略彆人。
愛情與婚姻讓人迷茫,尤其是有了孩子的婚姻。
文燕玲和林英的第一次正麵爭吵,是在參加高考這件事兒的分歧上。
那時候,林英和楊曉丹以孩子還小,孩子還多,女子無才便是德等各種荒唐的理由,想給文燕玲洗腦,讓文燕玲不要去上學,好安安心心的,在家裡當一個家庭主婦,相夫教子就可以了。
林英皺著眉頭,苦口婆心的說道女人家家的,讀那麼多書,有什麼用,再說了,你都是三個孩子的媽了,還折騰什麼呀,這家裡有我就可以了,我能養家的。你放心,我肯定都能讓你們過上好日子。
楊曉丹也同樣苦口婆心的給文燕玲說道是啊,孩子們也需要人帶,我一個人也帶不過來啊,帶孩子很辛苦的,實在是辛苦啊,燕玲,你要體諒媽啊,也要心疼你的孩子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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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燕玲冷著眼睛,看著她們兩母子靜靜的表演,隻麵不改色的反駁道帶不過來,那就請保姆啊,自己的孩子要養,撿來的孩子也要養,嘴上說著自己能養,可實際上,卻要要挾拖累老婆,道德綁架,你真是說一套做一套,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楊曉丹見狀,立馬反駁道我們沒有那麼多錢啊。
文燕玲笑了,看了楊曉丹一眼,說道我爸有,我去找他借。
林英聽罷,立刻冷臉反駁道找爸爸,還需要借啊,直接要就可以了啊,爸的也是我們的。
文燕玲冷笑,嗆聲說道你想的可真是美,我還有弟弟呢,還有小玥呢,你倒是真看得起自己,怎麼,女婿當兒子一樣,你姓文嗎你?你剛才還不是說會養我們母子呢嗎怎麼這會兒,又打起我爸的主意了,你不會一直就是這麼想的吧。不想養小玥,卻想要我爸的錢,真有你的啊林英。
這一次,文燕玲因為林英出軌欺騙,阻攔文小玥過來,以及吸血文韜,非常的不滿,就乾脆把氣都撒出來了。
於是,三個人在家裡吵架,爭辯,吵得天翻地覆的。
最後還是文韜笑著說荒謬,我文韜的女兒,怎麼可能不上大學,簡直是無稽之談,不讀書怎麼行,這樣,燕玲,你放心的去考,你們兩個人都去,至於養孩子的錢,不需要你們來操心,學業要緊,有書讀才會有更好的成就,更多的錢,我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在這裡的嗎。
文韜出馬,這才終於算是解決了這件事。
這也是第二次,文韜對於林英母子有了更多的意見,他覺得,他們母子很會算計,也很容易拖後腿,有著自己的一些小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