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愛時候想要的白頭偕老,也總是被欲望的火無儘的燃燒。
頭頂的白發為誰而生,淩亂的夢為誰而夢。
期待的記憶總是在腦海裡徘徊,那些痛苦與悲哀纏繞著誰無儘的愛。
眼眸中的水,水中的恨。
時間好像很快,又好像很慢。
繞過指尖的一些翩躚,流過等你愛你的那些似水流年。
紅色玫瑰花在瓶子裡盛放,吐露著短暫的迷人芬芳。
坦白的夜裡是誰坦白的身體,坦白的夢裡有坦白的愛。
林芷的頭發散落在竹席上,漆黑如墨。
她的眼神迷離,那裡藏著沈玨的臉。
沈玨的肩膀迎著暗夜的空氣,緊繃的眼神裡是緊繃的愛與深情。
他貼在她的耳朵上“日複一日的鍛煉,愛讓我更加的健壯。”
“臭流氓。”林芷吐槽,笑容融化在她如花如玉的臉上。
“你再說。”沈玨捏著她的腰“我不是大流氓,我是大大大大流氓。”
“你說,是不是。”沈玨吻上她的紋身“讓你好好的感受一下,彆人得不到的幸福。“
沈玨的臉上是得意,林芷的臉上是潮紅。
那些溫熱的愛融化在冰涼的空氣裡。
自由飛翔著的影子刻滿了誰的纏繞愛意。
它們自由,它們淩亂,它們並行,它們分開。
它們融為一體。
林芷已經沒辦法說話了,她沉溺在這樣充滿幸福的愛裡。
看著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神。
然後整個人埋在他的懷裡。
蘭花纏繞的夜,愛是格外醉人的深刻執著。
溫暖且漫長。
林芷本來是想去看看林錦繡,和她好好的對峙的,她想看她如此落魄絕望的樣子。
但是現在,她已經不屑了。
畢竟,證據已經慢慢到手了,不著急。
沈玨泡在浴缸裡,吹著氣到她的耳朵上“其實西城還不錯哈。”
“那是。”林芷笑著說,輕輕的親了他一口。
“哎呀,如此良辰美景,咱們不要浪費哈。”沈玨看著她,手指在她的腿上彈著鋼琴。
柔軟的肢體帶著迷人的香,誰的眼神讓誰的深愛極度悵惘。
纖細的腿像冬日的樹枝一樣,在夜晚的空氣裡抖動。
她看見他的眼神,看見他的腰。
他看不見她的腳,能看見她迷離的紅唇。
粉色床單上盛開春日的花,誰的眼神共誰的愛情儘數落下。
風中交錯的影子與聲音,從春日到秋日,與光年共同永恒。
永恒的愛與永恒的夢。
他們再次洗了澡剛出來的時候,沈玨的手機忽然響了。
他看著手機上的字,一時語塞,隻覺得好笑。
林芷側頭看他奇怪的笑容,沈玨親了她一口說“有一個好消息,你要不要聽?”
“好消息自然是要聽的。”林芷話音剛落,沈玨就吻了上去。
不過隻是淺淺的吻而已,他笑了一下,笑的很開心“馮誌中死了。”
“啊,怎麼死的?確實是個好消息哎。”林芷笑了,她本來和馮誌中也沒有什麼太大的牽扯,所以更不至於期盼他去死。
她隻不過惡心於初見時候,他那樣的,赤裸裸的眼神,以及張婷宜曾經的仗勢欺人而已。
是馮誌中和郭美麗給了張婷宜一些勢力和自信,才讓張婷宜當初能夠那樣的罵她和翁倩。
她自己無辜被罵就覺得特彆無語了,何況當時,還有翁倩在。
在林芷的心裡,朋友可以少,但是也一定重要。
更何況是翁倩這樣的,本身就比較可憐的人。
因為林芷善良,所以向來更是容易同情弱者的。
所以當初,對於韋易,翁倩,李雪嫣,和張慧,她都有一些憐憫。
所以後來,她幫過韋易,翁倩李雪嫣,也放過了張慧。
林芷還是慶幸,自己背後有林家,有文家,有江家,有蘇家,所以自己才能夠在那個時候安然無恙。
假如那時候的自己,是個什麼都沒有的人,那麼當年的她,也得吃下這個大虧。
但是,這段時間,從沈玨的嘴裡,知道了馮誌中這些年的所作所為以後,她也會期盼他受到處罰,或者去死。
她覺得,這樣作惡多端,自私自利的人,就應該趕緊去死。
如今他忽然死了,就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她想起馮雪城和馮雪怡的臉,她曾經在那樣的臉上,看到了很多的無奈和悲哀。
悲哀一如林風,一如趙雪,一如林圖,一如林傑,也一如她自己。
他們被父母掣肘,被家庭壓製,不得不退讓,不得不受委屈。
甚至還沒有證據,無法報仇雪恨。
“因為玩兒,死在女人床上了,送去醫院了,不過搶救無效死亡。”沈玨嘲笑似的說,隻覺得格外的惡心“尚美熙也在,張婷宜也在那裡。”
沈玨隻覺得好笑,他也算是見多識廣,但是像馮誌中這樣,死在女人身上的,還是少之又少的。
“啊?”林芷瞪大了眼睛,有些惡心的說“怎麼和漢成帝似的,他們吃了藥?”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這個還不太清楚,我也猜測是這樣的,不過他年紀也大了,也不一定,還有可能就是純粹的猝死而已。”沈玨繼續嘲笑,搖了搖頭,隻覺得實在是可笑“都六十四歲了,還聚眾淫亂,這樣子不猝死才怪。”
噗嗤。
林芷笑出了聲“罪有應得。”
“金寶豐當初也是這樣的,用藥,最後孩子還是靠著科技才生出來的,否則他那麼的想要生新的孩子,何至於等了好幾年才生出來。”林芷也嘲笑,又忽然說“這事兒有他兒女的份兒沒有?”
“應該沒有,他們倒是可能不至於讓他這樣去死,尤其還是死的還這麼難看,這也是打自己的臉,因為這是一個大醜聞。”沈玨篤定的分析說“但是聚眾,加上消息能傳到我這裡,肯定也有他們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