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雷德突然讓人進入草地,一瞬間,我和老傑克有些驚愕了。
這不是我們沒有準備好。
而是我們沒想到麥克雷德會主動讓人進入草地!
因為他此時明知道我們在草地裡,他讓手下們進來,這是很危險的舉動。
但是想了想,我很快就明白。
麥克雷德這個家夥,其實和本·阿爾科亞沒什麼區彆。
他們這種人,是根本不把手下當人的。
所以放一兩個手下進來探路,找到我們的藏身地點,這在他看來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媽的,真牲口啊!”
我心裡嘀咕著,轉頭看向老傑克。
“傑克,我們得分頭行動了。對方要進來了,不能讓他們一鍋端了。”
“你在這趴著,我去左邊,巴布亞,你肩膀有傷,往後麵爬,記住了嗎!”
我轉頭看著巴布亞,此時巴布亞的肩膀在流血。
顯然肩膀撕裂的疼痛,讓他麵頰都有些扭曲。
巴布亞滿頭冷汗的點頭,也難為他先前跟我爬了那麼久。
我給老傑克使眼色,我收起的槍,快速拔出了腰裡的軍刀。
老傑克也笑眯眯的拔出了他的殺豬刀,目光炯炯的看向草地外。
半分鐘後,野草地的外麵並沒有人進入,這讓我和老傑克有些疑惑。
巴布亞已經老老實實道在草裡躲好了,我和老傑克相距十五米遠。
我也疑惑的看著外麵,心想馬匪們怎麼還不進來?
正嘀咕著,隻聽外麵竟然起了爭執。
原來麥克雷德說的人,並不是他的手下,而是那四個跟著來抓我們的黑人叛軍。
“麥克雷德先生,為什麼是我們進去?”
草叢外,那名叫巴舍姆的班長在大叫。
“我抗議!”
“麥克雷德先生,你應該派你的手下進入,我們是內格瑪兵團,你無權指揮我們!”
黑人巴舍姆叫著,麥克雷德冷冷一笑。
下一秒,隻聽外麵響起了槍聲。
一聲左輪手槍的槍響過後,再看那個巴舍姆,他當場腦門冒出了血霧!
“內格瑪兵團?哈哈,很了不起嗎?不過是一群無家可歸的叛軍而已!”
麥克雷德冷冷的笑著,舉著還在冒硝煙的槍。
剩下的三名叛軍當場傻眼了。
有人大叫“巴舍姆班長!”
還有人怒吼之餘,已經憤怒的舉起了手裡的槍。
“嘿,大兵,我勸你們冷靜點,千萬彆找死!”
麥克雷德對這些黑人叛軍不屑一顧。
目光玩味的看著剩下的三人,對他們說道“你們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你們隻不過是一群垃圾,廢物而已!”
“現在聽我的,都給我滾進草裡去,去給我找到那三個人,快點!”
“不然的話,哈哈,我會像殺這家夥一樣,一人一槍,打死你們!”
麥克雷德說完,周圍的馬匪和白人們全都在大笑。
直到此時,剩下的叛軍才發現,其實從剛開始起,他們就和這些馬匪、白人不是一路的。
因為他們長得黑!
對方都比較白!
沒辦法,這就是種族對立!
在非洲,乃至世界各地,黑人和白人,是永遠都存在仇恨與歧視的!
就在剩下的三個黑人叛軍瞪眼之時,三名活著的叛軍裡麵,一個年紀看起來大一些的黑人揮了揮手。
他讓同伴們放下槍,目光憤怒的看著對麵的麥克雷德。
瞧著麥克雷德嘴角的冷笑,在看看那些白人,這名黑人叛軍說道“麥克雷德先生,今天你贏了,我們可以進入草地。”
“但是我想提醒你一句,你們不過隻是馬匪而已,一群外來的白種人,在我們的非洲苟延殘喘!”
“我們的特南迪軍團長是很有脾氣的人,我覺得,這件事結束後,他會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