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該死的,救我,救救我!!!”
k2手雷在石頭房外爆炸,三名泥羅波族的士兵當場鮮血紛飛。
那個被炸斷雙腿的家夥,直接被爆炸的氣浪推到我們所在的石頭房門口。
我們呆呆的望著他。
那人竟然還在大叫。
那場景,實在太殘暴了!!!
“哦,an!”
賓鐵怪笑“兄弟,你這都不死?你命很大呀!”
賓鐵笑著,竟然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衣領,伸手將他拖了進來。
腿上的斷骨與地麵摩擦,那人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
我無語的看著賓鐵,心想你他媽拽他乾什麼?
隻見地上的那名泥羅波人他活不了了,他兩隻腳都被炸沒了!
看到我和賓鐵對他冷笑,這人瞬間如同惡鬼一般向著我們呲牙咧嘴。
他的臉上和身上全是血,手裡的槍剛才也被爆炸的氣浪震掉了。
這人就像個野獸,他對著我們大吼,儘情的展現他的凶猛。
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看泥羅波人。
嗯,該怎麼說呢……
這些家夥他們長得其實和普通的非洲土著沒什麼區彆,就是皮膚特彆黑,身形特彆瘦。
他們的臉上都有那種奇怪的圖紋,看來應該是用針蘸著某種植物的顏料,一針一針刺到皮膚裡的。
這些人真的就像野獸。
他們身上的那股野勁,簡直就像草原上的獅子和獵豹!
“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
泥羅波人慘叫著,這家夥用雙手攀爬,竟然想要衝過來咬我和賓鐵的腳。
我嚇了一跳,賓鐵在壞笑。
望著地上那個如同惡鬼一般的家夥,我很無奈呀,直接抬手就是一槍,砰的一聲打爆了他的腦殼!
“垃圾,渣渣!”
“你他媽這個德性還敢咬老子的腳?”
我氣憤的罵著,地上那人一動不動了。
我看了一眼賓鐵,此時這個被我從地牢裡救出來的家夥非常開心。
打仗是恐怖的。
但對於我們這樣的人來說卻是非常開心的事!
賓鐵笑嘻嘻的手舞足蹈,我沒好氣的推了他一下。
我看到地上那人的身上竟然有手雷,不是k2,是兩顆ark22手雷。
ark22手雷,是美軍在二戰時期研製的大殺傷性手雷!
這東西的裝藥量大,爆炸威力足!
據說現在最先進的“ark”係列手雷,裝備著美軍的特種部隊,裡麵是帶鋼珠的那種。
據說隻需要一顆手雷,扔進敵人的戰壕裡,就能消滅一個班的兵力!
“真是好東西呀!”
我大笑著跑過去,脫下那人腰裡的手雷。
賓鐵在旁邊瞪著一雙發白的眼睛看我。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心想你他媽看什麼看?
媽的,這是老子的手雷,彆人不許動!
敵人又死了三個,他們一定還會衝過來的!
此時是離開石頭房子的最好時機,等敵人將我們包圍,我們想跑就跑不了了!
“垃圾,彆他媽看了,快跑!”
“老子掩護你,去坦克車,打你的機槍去!”
我嘴裡叫著,推了發呆的賓鐵一把。
巷子狹窄,步戰車開不進來。
遠處的巷子口,隻有那輛冒煙的坦克車能用。
坦克裡是有機槍的,此時也不知道那東西有沒有被炸壞。
但願它沒被炸壞!
因為我們需要一個重火力,不然是殺不光泥羅波人的!
“otherfuck!!”
賓鐵怪叫著,尥著蹶子開始向外奔跑。
一瞬間,外麵的泥羅波人開槍了。
子彈貼著這個黑家夥的屁股,劈裡啪啦的打在牆上。
賓鐵抱著腦袋大叫“我死定了,我死定了!!”
我苦笑,看了一眼對麵開槍的方向,快速拉開了一枚手雷的保險。
從我這個角度,我躲在石頭房子裡,我是看不見敵人的。
這麼多年了,賓鐵的口頭禪一直沒變。
他每次打仗都喊自己死定了,但這家夥的命很大,我知道,他死不了!
“該死的垃圾們,老子請你們吃炸藥!”
嗖!!
叮!!!
我將手裡的手雷用力丟向窗外,打了一個斜角,打在對麵的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