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救命!!”
“求求你,放過我吧!!”
遠處的泥巴稻草房裡,傳出女人的叫聲。
那叫聲很響亮,伴隨著女人的哭喊聲,我甚至還聽見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男人在粗魯的罵著臟話,顯然他此時非常的興奮。
那個跪在草屋前的黑皮膚男人大哭著,叛軍用槍頂著他的後腦殼。
他很無助,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叫道“哦,瑪塔卡,我的老婆!求求你們,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砰!
槍聲響了,跪在地上的黑皮膚男人後腦勺出現了一個血洞。
開槍的黑人士兵在得意冷笑,槍口還冒著白煙。
稻草房裡,女人的叫聲戛然而止,她不哭了,顯然她聽見了外麵的槍聲。
“不,伊格內!!”
房間裡女人哭喊,她知道自己的丈夫被人開槍打死了。
女人很憤怒,開始掙紮。
矮小的稻草房晃動的越發劇烈,甚至裡麵還傳來了叛軍黑人長官的罵聲。
“該死的賤人,你想死嗎?”
“啊!!”
“臭女人,你他媽竟然敢咬我?!”
砰!砰!
兩聲手槍的槍聲響起,劇烈晃動的稻草房,徹底安靜了。
一個高大的黑人粗暴的碾碎的稻草房的黃土牆,他赤膊的上身,弄得灰頭土臉。
在他的身後,敞開的稻草房裡,我們看見了一個黑皮膚的女人。
女人光溜溜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她的胸口,還有她的腦門,分彆中了一槍!
“該死的垃圾,把她給我拉出去!”
“媽的,竟敢反抗,老子要拿她去領軍功!”
“還有這個男人,快點,把他抬到那邊去,砍下他的人頭,這可都是白花花的賞錢!”
稻草房裡出來的男人大聲罵著,周圍有幾名黑人士兵,慌慌張張的跑到稻草房裡去抬女人的屍體。
赤膊上身的那個黑人很高大,他瞪著一雙牛一樣的眼睛,在整理他的褲腰帶。
我和賓鐵交換一個眼神,我心想這些黑人叛軍真是禽獸啊!
媽的,在非洲,尤其是戰亂的區域,每天這種事情都有發生!
種族屠殺,叛軍屠村!
甚至兩個部落間有點小矛盾,晚上的其中一個部落,都很可能拿著槍殺去光另一個部落的人!
這就是非洲的戰區!
這就是被剝奪了文明的土地!
如果你真的要來非洲旅遊,請相信我,千萬不要走出“文明的區域”,不要進入“野蠻的世界”,不然你會看見這世界上最恐怖的事!
我心裡嘀咕著,看著那幾名黑人叛軍抬走女人的屍體。
女人烏黑的屍體上,流著鮮紅的血液。
她的胸前和腿上還有牙印,顯然是那個黑人長官先前咬的!
“媽的,真掃興!”
整理衣服的黑人不爽的罵著,一抬頭,他正好看見了我和賓鐵。
這個人很惱火,就問旁邊的黑人士兵,這是怎麼回事。
那名黑人士兵拿著我們的槍,笑嘻嘻的跑過去解釋了幾句。
那名高大的黑人不由一愣,他接過了黑人士兵手裡的hk416突擊步槍仔細查看。
看著這種現代化的突擊步槍,再瞧瞧黑人士兵手裡破破爛爛的ak47,這個凶殘的家夥很開心。
他得意的一笑,還對著旁邊的樹林試了兩槍。
隨後看著我和賓鐵的臉,他大聲說道“哈哈,真是一把好槍啊!禿鷲營地的雇傭兵?哼,垃圾,竟敢跑到我們的地盤上,你們他媽是不是找死!”
赤膊上身的黑人罵著,提著我的步槍向著我和賓鐵走了過來。
一瞬間,我和賓鐵有些緊張了。
這個黑人凶殘成性,我緊緊的盯著他手裡的槍,真怕這個家夥什麼也不問,抬手就給我們幾槍,那死的可太冤枉了!
“喲嗬,竟然還是輛裝甲步戰車?”
那名高大的黑人來到了我們對麵,他看到了我們身後的步兵裝甲車。
這名黑人笑得更加得意了。
他望著我和賓鐵身上的咖啡色迷彩服,竟是笑著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隨後對我們說道“該死的,聽著,你們兩個撿了一條命!現在,把你們的車和槍留下,這些東西被內格瑪軍團征用了!”
“現在馬上給我滾,回去告訴你們的巴普斯頓長官,媽的,如果你們不是禿鷲營地的人,老子現在就宰了你們!”
“告訴巴普斯頓以後做事低調點,永遠不要來招惹我們內格瑪軍團!”
麵前的黑人說完,嘴裡得意的哈哈大笑。
周圍的那些黑人士兵們也笑了。
他們不懷好意的看著我和賓鐵,大聲說道“滾吧,快滾啊!”
“趁著我們隊長沒翻臉,你們現在還能做個活人!”
周圍的黑人士兵說著,竟然有人走過來要伸手抓我的衣服。
我心裡的怒火此時已經快燒到了腦門上!
這些家夥,真是不知死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