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傑克的車,還在沙土路上,於是大家一股腦的鑽進賓鐵的裝甲車裡。
賓鐵不想和我們擠在一起,於是這混蛋和麗塔換了車。
麗塔笑眯眯的開車,我和老傑克又去找賓鐵,在賓鐵不爽的罵聲中,我們兩輛裝甲車快速下山了。
裝甲車向著山下飛奔,我們煙塵仆仆的返回了沙土路邊。
我和老傑克坐進了自己的裝甲車裡,一路上眾人的心情很沉重。
我的腦子裡始終在想那個叫做巴德斯坎的家夥,我們剛才看到的會是那個變態嗎?
媽的,tnt……
美式k2手雷……
賽尼班克的屍體……
難道說打獵車上的賽尼班克,是被這個家夥搞死的?
其實在爆炸的時候,我們看見了車上賽尼班克轉過來的臉。
那混蛋的“臉”不見了!
它被整齊的切了下來,變成了一個骷髏!
他的眼睛、嘴唇,還有舌頭,全被人割掉了!
在他的喉嚨裡,插著的那把刀子上,還有著一隻耳朵,那場景實在是讓人觸目驚心啊!
“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為什麼好好的一個非洲,會養出這麼多的變態呢?”
我心裡不爽的罵著,坐在車上叼了一根煙。
先前從山上下來,為了阻止瑪卡阿布丹暴揍卡爾斯,麗塔上了賓鐵的車。
如今那輛車由麗塔駕駛著,賓鐵則開著麗塔的車,帶著哈達巴克,遠遠的跟在我們的後麵。
我們的前方是麗塔,這次由麗塔負責領路。
我點上一根香煙,坐在車裡開始沉思。
經曆了剛剛的事,我覺得不管再發生什麼事,我們都不會下車查看了。
我們一定要把比爾斯成功的帶回烏班吉果,現在的比爾斯,才是關鍵中的關鍵!
“咦,奇怪,tnt,為什麼我感覺那些tnt很熟悉?”
就在我們開車距離烏班吉果還有不足五公裡,已經遠遠的看到破爛城牆的時候,坐在我身旁開車的老傑克,突然嘀咕了這麼一句。
我疑惑的看向他。
其實我先前心裡也有古怪的感覺。
在非洲來說,尤其是地處偏僻的阿麗克山脈。
如果說叛軍們能搞到一些導彈,搞到一些槍支,這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tnt,這種三硝基甲苯炸藥,在非洲東部可絕不常見!
因為納國的法律有明文規定,tnt,三硝基甲苯,這種東西嚴禁在納國境內流通。
這源自於幾次恐怖的襲擊事件,納國對這種東西管的非常嚴格。
這需要有很強大的網絡的人,才能夠搞到這些東西。
而非洲人使用tnt,其實大部分都是外來的技術,是自己提煉的,並不會那麼純。
而先前的爆炸,明顯那些三硝基甲苯用料非常的精純。
這麼純的東西,我曾經好像在哪裡見過。
但是一時間卻完全想不起來,那些都是標準的外來軍用物品!
“行了,傑克,先不想這些事了,趕緊回城吧。”
“找到那個戰地女記者,我們把血清給他注射了,也算解決一個麻煩。”
我說著,將煙頭丟出車外,靠在車座上開始休息。
在麗塔的帶領下,沒過多久,我們的三輛裝甲車就回到了烏班吉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