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加達納,彆他媽吃了,快出去看看!!”
“外麵的情況不對,快出去,蠢貨,去看看班長他們在哪!!”
燈火明亮的碉堡中,當那個臉上有燒傷的老兵感覺到外麵有人的時候,這個混蛋快速撿起了旁邊的步槍,對著桌子對麵的新兵大聲叫道。
此時那個新兵,他還在狂炫著美味的午餐肉。
聽見了老兵的話,那個年輕的新兵舉著手裡的罐頭盒子,露出了一副蠢萌蠢萌的表情。
“嘿,科爾曼大哥,你不要嚇唬人好嗎!”
“我……我們在吃肉,我可沒有聽見外麵有其他聲音啊!”
年輕的黑人新兵瞪眼叫著。
這混蛋舍不得手裡的肉,呆呆的看著桌子對麵的老兵。
而那個臉部有燒傷的老兵,他的戰鬥經驗非常的豐富。
這個混蛋,他在舉起ak步槍的一瞬間,人已經快速躲到了桌子後的台子下。
叛軍的碉堡裡很雜亂,幾個射擊孔上,擺著兩挺60輕機槍,和一挺rpk輕機槍。
在碉堡的另一邊,還有三個並排擺放的雙層床。
在桌子的後方,是一個用泥土和石頭搭建的台子。
那應該是他們平日裡喝酒的地方。
此時那個老兵,他舉著手裡的步槍,就蹲在那個石頭台子後麵。
他目光炯炯的盯著碉堡後方的洞口,手裡的步槍架的很穩!
聽著那個黑人新兵的叫聲,蹲在石頭台子後方的老兵非常憤怒。
他看了一眼那個新兵,嘴裡小聲罵道“真是個廢物!”
隨後,還不等那個新兵反應,這個臉有燒傷的老兵,他抓起台子上一個空酒瓶,嗖的一下就向著那個新兵砸了過去!
“哦,我的上帝!”
咚——!!
“科爾曼大哥,你為什麼要打我?!”
黑人新兵躲閃不及,飛來的酒瓶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臉上。
黑人新兵慘叫,這混蛋的臉被打腫了。
酒瓶落地,發出“當啷”一聲悶響。
那個黑人新兵,他懼怕的捂著臉,惶恐的看著發怒的老兵。
此時碉堡裡寂靜無聲,那個黑人新兵,嚇得連半個字都不敢再說!
“媽的,加達納,快點滾過去,你難道希望我們一起死嗎?”
“混蛋,快點!”
“拿一把手槍,去洞外看看,蠢貨,去找班長,小心點,知道嗎!”
黑人老兵大聲說著,那個被打的新兵,再也不敢貧嘴,慌亂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其實我和賓鐵,這一路走的非常小心,對方是不可能聽見我們的腳步聲的。
那個躲在石頭台子後麵的老兵,他純屬是靠戰場上的本能發現了我們。
這個混蛋,他也是一隻狼!
狼的嗅覺,向來是敏銳的!
“真該死啊,兄弟!”
“那個臉有傷疤的家夥,他看來不好弄啊!”
我心裡嘀咕著,和賓鐵靜靜的躲在碉堡洞口的兩側,聽著裡麵的老兵和新兵的對話,我深深皺起了眉頭。
賓鐵看了我一眼,笑著晃了晃他手裡的刀。
此時敵人守在碉堡裡,我們兩個不可能從狹角的洞口衝進去。
那個老兵,他在指揮那個新兵當炮灰。
其實他也不確定通道裡有沒有人,他讓那個新兵出來找班長,其實隻是為了讓他探路和送死!
“嘿,加達納,你他媽在磨蹭什麼?”
“垃圾,你要不出去,我數到三,我就對你開槍!”
“一,二……”
“彆彆!”
“科爾曼大哥,彆開槍,我這就去,這就去!”
聽著黑人老兵凶狠的叫聲,碉堡裡被打的新兵嚇壞了。
那個黑人新兵,他慌亂的從地上爬起來,跑向了碉堡裡的一根柱子。
那根柱子上,掛著他們平日裡用的手槍,
黑人新兵取下一支手槍,踉踉蹌蹌的向著碉堡洞口跑來。
我和賓鐵蹲在洞口的兩側,彼此交換一個眼神,兩個人守著洞口一動不動!
不多時,隻見那個新兵來到了洞口的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