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非洲的傭兵團裡,有這樣一句話。
團長說搬箱子……哦,那去找機槍手啊!
團長說搬石頭……哦,那也去找機槍手啊!
哈哈,這話有趣吧?
這話的意思是說,機槍手,他們的力氣很大,尤其是做重機槍手的,個個都是身強力壯的牲口!
因為沒把子力氣,你玩不轉重機槍,根本抓不住。
而我身為一個沒用的狙擊手,我很弱小,力氣贏弱。
像提著肉盾進去岩縫,準備挨劇毒吹箭這種事,我就不和賓鐵爭了!
我笑嘻嘻的望著對我瞪眼的賓鐵,偷偷給老傑克使眼色。
賓鐵這混蛋不怕我,但是他怕老傑克。
老傑克皺起了眉頭,咖啡色的大眼睛一瞥,賓鐵立馬收起了笑臉。
賓鐵做了一個投降的動作,把他的輕機槍背在身上,雙手在背後抓著野人屍體的頭發和草裙,直接將他用力的塞進了岩縫裡。
“媽的,韃靼,你他媽又欠我一次,每次一有事,你就找賓鐵,你去死好了!”
“狗日的,咱們到底是不是兄弟?你也太不拿兄弟當乾糧了!”
賓鐵這混蛋在抱怨,弓著身子低著頭,用力提著手裡的野人。
我好笑的看著他,心想兄弟,嗬嗬,兄弟不就是用來坑的嗎?
媽的,知足吧。
在我們大東方,有一個哥們叫做渣渣灰,他還喊著是兄弟來砍我呢!
我心裡壞笑,偷偷看著氣呼呼的賓鐵。
山洞裡的岩縫很狹窄,大概是一條二十五米長的通道。
在通道的那邊,滿地的爛泥和碎石,是一個下坡路。
看來剛才賓鐵沒有看錯,這就是一個洞中洞。
在阿麗克山脈,大山裡空洞連著空洞,這事很常見。
阿麗克山脈的水資源豐富,這裡的大山基本都被衝空了。
哢嚓!!
“媽的!!!”
我們跟著賓鐵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賓鐵這個狗賊突然在前方發出了一聲大叫。
我嚇了一跳,連忙拿出兜裡的戰術手電,將燈光打開。
此時我們不用隱蔽了,我扯掉了手電上的偽裝布。
我用刺眼的燈光,去照賓鐵和那具野人的屍體。
隻見原來在剛剛往前走的時候,賓鐵用力過猛。
他竟是把野人屍體上的草裙和草繩一起扯斷了。
“哦,shit!!!”
“韃靼,你這個憨貨,你怎麼找的是個女人?”
賓鐵回頭瞪我,用手抓著屍體的頭發,另一隻手指著屍體的腚溝,回頭對我說道。
“女人?”
我微微一愣,看向那個死去的加魯魯人。
賓鐵說的沒錯,那哥們看起來很瘦,長發飄飄。
你要是不看他的正臉,隻看他乾瘦的後背,他還真像個女人似的。
但我知道,那是個男人,不是女人,他長得很醜啊!
“嘿,賓鐵,少廢話!”
“這是個男的,媽的,帶把的,你好好瞧瞧!”
我大罵,故意放出聲音,想要試探洞裡的馬甘珈。
賓鐵壞壞的笑著,用手拍著加魯魯人屍體的屁股,也笑嘻嘻的對我說道“你這白癡!快看,翹臀,這個就是女人,根本沒有門把手!”
賓鐵說完,我們兩個在狹窄的岩縫裡同時笑了。
我突然想起了老傑克。
進入狹窄的通道這麼久,我們走了大概十幾米遠,老傑克在我們的身後,那老東西怎麼沒有半點聲音?
我很無奈,心想老傑克走丟了嗎?
我回頭看向老傑克,發現後方一片漆黑,連半個鬼影都沒有!
“嘿,傑克,你在哪呢?”
“媽的,說話!”
“老東西,你人呢!”
我調轉戰術手電的燈光,回頭去找老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