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飛機,繼續前行著。
7月3日,夜裡9點。
一切進行的井然有序,我們返回了梅爾塔斯奇湖的外圍,通過我們留下的那部步話機,我們找到了消失的自由會。
就像先前約定的那樣,莫爾·蘭頓,還有重傷的東尼奧,他們帶著所有的成員,還有比爾斯博士,阿米黛爾,以及吉瑪和克尼根,索巴尼,他們全都隱藏在了大山裡。
按照計劃,他們是要進入地下溶洞的。
但是因為梅爾塔斯奇湖核爆事件,他們知道內格瑪軍團完了。
開心的自由會成員們,經過了劇烈的討論,他們重新返回了先前的營地。
在那個營地裡,我們幫助自由會打過叛軍,還除掉過叛徒,我們的三輛美uh60裝甲車,還藏在那座營地裡。
“嘿!!”
“韃靼,傑克!!”
“哦,我的上帝!!”
“小夥子們,你們終於來了,終於來了!!”
“你們是好樣的,我愛你們!!!”
當我們的飛機按照莫爾·蘭頓的指引,在樹林裡找到他們的營地的時候,身穿皮裝,一頭銀發的莫爾·蘭頓,帶著自由會的戰士們,早早的等在了營地的外麵。
營地外麵冒著火光,那是點燃的木頭,摩莫爾·蘭頓在指引我們。
麗塔駕駛著飛機,在營地裡一塊空地上緩緩降落。
自由會的營地中,男人女人們在奔跑。
我看見了人群裡奔跑的吉瑪,幾天不見,小丫頭好像瘦了。
吉瑪穿著一件破破爛爛的花裙子,腳上穿著臟兮兮的小布鞋,笑嘻嘻的向我們飛奔著。
我看著這個金發碧眼的小丫頭,忍不住想起了我們第一次在烏班吉果見麵的事。
那時候的吉瑪,沒有父母,是被烏班吉果的自由衛士們養大的。
吉瑪在一臉微笑,揮舞著雪白的小手,在大聲的喊我的名字。
沒人知道,其實吉瑪應該算是我的恩人。
因為這個小丫頭,她治好了我的戰後創傷綜合症。
那天我們攻打烏班吉果,其實很大一部分,我是為了吉瑪打的。
吉瑪趴在我的胸前哭泣,我們兩個人躲在地道裡,是她治好了我的病。
“嘿!!”
“韃靼!!韃靼!!”
吉瑪開心的笑著,周圍一大群黑皮膚的小孩在跟著她奔跑。
是了,吉瑪是孩子們的老大,在烏班吉果就是,所有小孩都喜歡她。
麗塔在飛機上伸了一個懶腰,轉頭看著我說道“嘿,韃靼,你的小情人來了,還不快去?”
麗塔在壞笑。
我無語的拉開飛機的艙門,對著麗塔說道“麗塔,彆亂說,吉瑪隻有12歲,她隻有12歲!”
我說完,一旁的賓鐵推了我一把,這混蛋直接把我推下了飛機。
我鬱悶的跳到了地上,回頭去瞪賓鐵。
飛機外,自由會所有的男人和女人們,全都向著我們狂奔。
哈達巴克笑嘻嘻的從飛機上跳了下來,指揮瑪卡背上他帶來的那個大背包。
到了這裡我們才知道,原來哈達巴克是給自由會帶來了糧食。
身為甘比亞人的族長,哈達巴克是懂得人情世故的。
先前我們走的急,大家都沒有想到這一點。
哈達巴克想到了。
所以他上飛機的時候,肩膀上扛了一個很大的背包!
“嘿,瑪卡,把東西分給大家!”
“我們吃了人家這麼多次飯,拿著食物是應該的!”
哈達巴克站在飛機邊大叫,愣頭愣腦的瑪卡單手提著背包,嗖的一下跳下了飛機。
自由會的男人和女人們笑嘻嘻的,大家賣力奔跑著,將我們團團圍住。
自由會,在非洲阿麗克山脈裡來說,是個特殊的存在。
他們的首領,東尼奧,是個白人傳教士,而莫爾·蘭頓,據說在早的時候,隻是一個護士。
吉瑪擠開了人群,笑著一頭撲進了我的懷裡。
我故作壞笑,嘴裡發出“吼吼”的聲音。
吉瑪哭了,咧開了小嘴,就像米婭一樣,甜美而可愛。
這小妮子,漂亮的臉蛋上臟兮兮的。
也許從那天我們被困在地道裡,被迫與叛軍拚命,她就把我當成了她唯一的親人。
“嗚嗚嗚~~~!!”
“韃靼,你怎麼才來?”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