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冷晴跟之前那簡直就是判若兩人,房彥維印象裡冷晴就是一個整日混在男人堆裡,留著短發的男人婆。
此刻的她卻穿著吊帶的露肩晚禮,臉上也化著精致的妝,跟之前的穿衣風格完全不同。
這是……真的是她?
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會出現在自己的婚禮上?而且剛才他嶽父說什麼?說她是戰君臨的女朋友?之前戰君臨非要見他就是因為冷晴?也因為冷晴,所以對他那麼有敵意?
“彥維,愣著乾什麼?趕緊敬酒啊。”趙雲生突然發了呆便提醒了一句。
但這一提醒不禁讓房彥維手一抖,手裡的酒杯脫了手,酒灑到自己身上之後,酒杯落地打碎。
“對不起。”房彥維連忙要去收拾打碎的酒杯,趙程芝則是忙拉住了他“你彆動了,讓服務員過來收拾就好了。”
“新郎官今天是怎麼了?這麼激動啊?”戰君臨開口問道。
“新婚之日的確是激動了,讓戰軍長您見笑了。”
又是倒了一杯酒,將酒杯遞到了房彥維手裡,趙雲生也是連忙出來打圓場“第一次結婚沒經驗,剛才失禮了,彥維,自罰一杯,然後再各敬戰軍長和冷晴一杯。”
“是,爸爸。”
房彥維便很聽話的先自罰了一杯,然後先是敬了戰君臨一杯,然後又要端著一杯酒敬冷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敬了這酒也就都認識了,以後就是朋友了。”趙雲生說道。
“不用等喝了這杯酒才認識,我跟趙廳您的女婿很早就認識了。”冷晴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之後,肉眼可見的房彥維神情緊張了起來,他特彆震驚的看著冷晴,她想說什麼?
“你們認識?什麼時候認識的?”趙雲生覺得特彆不可思議。
“是啊,彥維,什麼時候認識的啊?”趙程芝也問。
“剛當兵的時候,我們在同一個新兵連,算是戰友。”冷晴說道,“還一起到國外出過任務,就是出任務的那次,發生了點意外,我還是聽旁人說的,說他犧牲了。
後來我就被調到彆的軍區了,也就沒再打聽他的事,還以為他真的犧牲了,上周首長給我看了趙廳您女兒婚禮的請柬,看到新郎房彥維的名字還嚇了一跳。
心想著這肯定是重名吧,要不然怎麼會有人死而複生呢?也就好奇跟著首長一起來了,沒想到,這世上真的有這麼神奇的事。”
聽完冷晴的話,彆人聽不懂什麼意思,房彥維還能聽不懂嗎?
彆說房彥維了,就連腦子很小白的楚瑜然都聽懂了。
新兵連的戰友,以為犧牲了,然後又死而複生,那不就是她深愛著的犧牲了的男朋友嗎?
那個男人居然沒有死,而且現在還跟趙廳的女兒結婚了!渣男!
“是嗎?還有這麼荒誕的事啊?”趙雲生說道。
“是。”房彥維也是得連忙解釋,“當時我去國外執行任務,我逃出去之後那個地方就發生了爆炸,我因為受傷昏迷了幾天。
因為當地警局也沒上心,部隊的救援隊在國外執行救援也是各種阻力,就誤以為我犧牲了,可能當時是有人那麼傳的,然後冷晴就聽去了,可能是她被調走之後我才又回軍區複命,所以他就一直以為我……也真是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