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楚瑜然出現,房彥維和趙程芝都是嚇了一跳,沒想到她居然會在這兒。
“陸太太?”房彥維連忙的解釋,“剛才程芝不是那個意思,程芝的意思是……”
“房處長,你老婆說的不是鳥語,我也不是個弱智,她說的什麼意思我聽得見、也聽得懂,不就是覺得我老公故意難為你了嗎?”
“不是的,隻是……”
“彥維,不用解釋了,她聽到就聽到了。”趙程芝打斷了房彥維的話,然後看向了楚瑜然問,“你就是陸廷筠的老婆?”
婚禮上是見過,不過當時她作為新娘,來賓那麼多人,她也不可能對每一個人都印象那麼深。
“嗯哼。”
“戰君臨的妹妹?”
“打聽我打聽的那麼清楚,你是打算要認我當乾媽嗎?”
“你說什麼?”
“我說的這麼字正腔圓,你聽不懂啊?你的耳膜還帶過濾網的?隻能聽得到你老公的抱怨,聽不到彆人的話?
工作上有意見分歧這很正常,下屬要聽上司的也很正常,怎麼到趙小姐這裡就不正常了呢?什麼叫我老公故意壓他?
我老公工作忙的連老婆孩子都快沒時間陪了,還得特意找出時間來針對你老公,你老公是長得格外美嗎?還是你老公屬氣球的,怎麼這麼怕壓?
什麼叫我老公仗著是你爸爸的接班人就肆意欺負他,這句話你自己聽聽,到底是誰在恃寵而驕啊?生怕彆人不知道廳長是你爸。
既然你覺得你老公作為尊貴的廳長女婿,不該屈居人下,就直接讓你爸爸把他提起來嘛,躲在背後吐槽算什麼本事啊?”
“陸太太,這就是一個誤會,我太太也是心疼我加班,畢竟我們剛結婚,我也沒時間陪她,她難免抱怨,是針對我的,不是針對陸副廳的,剛才的言論的確有不當之處,我替我太太向你道歉。”房彥維連忙出來解釋。
“她自己沒長嘴啊?還用你替他道歉,在家裡飯你也替她吃嗎?”
聽到楚瑜然這話,趙程芝也是好氣,這個女人完全得理不饒人。
“什麼意思啊?難道還要我道歉?我說的又不是不對,就一點小事在電話裡三兩句話就說清楚了,非要讓我老公過來,就是為了當麵駁回他的意見,這用意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吧?”
“你老公的臉真的好大啊!當初你爸爸去挖我老公的時候,可是親自跑到南城去的,那時候他就是廳長了,為了求一賢能不惜出行千裡。
如今我老公作為你老公的上級,下班之後還在辦公室等他,選擇當麵跟他說,而不是敷衍的在電話裡交代幾句,給足了他麵子和尊重。
當年你爸爸等我老公,如今我老公等你老公,順邏輯說下來,你老公都應該感動得掩麵哭了,你還在這裡反咬一口,得了狂犬病的狗都不帶你這麼亂咬的。
我本來吧,同樣作為女人,特心疼你,找了這樣一個吸血的鳳凰渣男,覺得你特值得憐愛,如今看來,那句話說的是真對呀,一個被窩果然睡不出兩種人,你們兩個天造地設!”
當聽到楚瑜然說這句話的時候,房彥維明顯是緊張的,戰君臨已經是知道他跟冷晴之前的關係了,作為戰君臨的妹妹,看這樣子她也知道了。
“你罵誰渣男啊?”
“好了,程芝,這件事情是我們理虧,不要再說了,咱們先回去吧。”房彥維拉著趙程芝要走,但卻是完全拉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