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話蕭天若心裡自然是不舒服,但也並不想計較什麼,她想趕緊去解剖室對邢濤進行屍檢,沒想到她剛要走,他們的話語還沒完。
“這蕭法醫靠著她老公的關係到了我們這裡,也可以理解,那她老公是怎麼當上戰軍長副手的呢?不是特種兵嗎?都看到嫌疑人了,怎麼還讓他給跑了?”
“就是說啊,嫌犯都送到他眼前了他都抓不住,什麼特種兵啊?我看啊就是個塑料特種兵,就聽著唬人,其實啥本事沒有。”
“我看也是,大概率也是靠關係上去的,要不然怎麼能這麼菜呢?”
聽到這裡,大家都哈哈的笑了出來,那就是一種取笑。
如果他們隻是在背後戳她脊梁骨的話,蕭天若都可以忍,但聽到他們這樣嘲諷邵修,她沒忍住,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當看到蕭天若出現在門口的那一刻,眾人愣住了,誰也沒想到這麼晚了她還會過來,畢竟是說他們夫妻兩個的壞話被她聽到了,所以麵子上總歸還是過不去。
“邢濤的死誰也沒有想到,如果你們認為是那天晚上我私自去拋屍地才導致了邢濤的死,我沒什麼要說的,畢竟這些天大家加班也的確是辛苦,我理解大家的情緒。
但這種事情本身就跟邵修無關,那晚他沒有抓到邢濤也是我的責任,你們有氣要撒就撒在我身上,不要波及無辜。”
“大家連睡覺的時間都沒了,誰還有那時間找你撒氣?”
這時候尤飛從外麵走進來,麵對邢濤死了這個突發情況,廖局也是高度重視,今晚他也是加班了,尤飛剛從他辦公室出來,又被他劈頭蓋臉的訓斥了一頓。
尤飛說完之後,將手裡的資料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在辦公桌前坐下來看向了蕭天若,問“邢濤死了,屍體也是在河裡發現的,現在就等你的屍檢結果了,如果就是溺水身亡,我們再去落水點做刑偵調查。
排除他殺可能,就可以以他為罪自殺而結案,如果屍檢結果是他殺,那,繼續查吧,未來這些天誰也彆想休息的事了。”
尤飛在信息裡也說得很明白了,這周末必須要看到屍檢結果。
“我知道。”
說完蕭天若轉身走了出去,剛走出去不久,就看到正走下樓來的廖豐。
“廖局。”
“案件又出現了新情況,邢濤的死到底要怎麼定性就等你屍檢的結果。”
“是。”
“天若,我知道你調過來之前是在省廳,但你也知道我們這裡是市局,並不是省廳,警力資源方麵跟省廳是沒法比的。
平常市局無要案的時候,我也是不提倡加班的,但現在命案還沒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用人之際,還是要以工作為主,不能擅離職守。
一個命案要破,法醫和刑偵隊缺一不可,尤其是你和尤飛一定要配合好,但他脾氣臭,如果你想做的事跟他不好商量,你就直接來找我。”
聽廖局這話,她那天晚上自己去拋屍地,還有她今天早退的事情,他都已經知道了。
也是礙於邵修跟戰君臨和陸廷筠的關係,所以他批評的也算是很委婉。
“我知道了,廖局,私自去拋屍地勘察是我不對,今下午早退曠工更是我不對,我會檢討。”
領導都已經批評到這份上了,她沒有任何好解釋的,任何的解釋在領導看來都是推脫責任。
聽完了蕭天若的話之後,廖豐沒有再說什麼便走開了。
刑偵隊這些天所有人都很累,今晚上也隻能是睡在辦公室裡,蕭天若也立馬去了解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