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兔崽子渾身上下都是心眼,看事一看一個準。”
“那也是乾爹教的好,您要跟我們說啥事啊,乾爹?”
“就是剛才邵修說了一句,軍區裡麵有楊上校和顧中校,顧中校是說的顧東樂嗎?”
“對啊。”
“顧東樂不是個少校啊,怎麼成中校了?”
“乾爹,人家東邪產房有喜,升了。”
“升了?”
“嗯。”
“這麼說他已經跟邵修平級了?”
“這麼說不夠嚴謹,準確的說,比邵修要高一點點。”
“比邵修還要高一點點?”聽到這個靳林風特彆的激動,“他不是剛歸隊沒多長時間嗎,怎麼升的這麼快?”
“嘿嘿,玄學。”秦見禦也隻能是這樣敷衍過去,要不然還能怎麼說呢?
“不能說是玄學,你這麼說有歧義,當時顧東樂那小子沒看上我閨女,後來我閨女嫁給了邵修。
那個時候邵修軍銜還是比顧東樂高的,結果現在被顧東樂那小子彎道超車,這要傳出去,我有點沒麵子。”
“乾爹,這事您不往外說,誰知道呢,您放心吧,天若當時跟顧東樂的相親沒成這事兒,我一定守口如瓶。”
“乾爹您放心,我也一定守口如瓶。”楚瑜然也忙說道。
“當初顧東樂沒看上我閨女,我閨女轉頭嫁給了一個軍銜比他高的,這算是一種打臉,這可好,反被打臉了,哎……”
靳林風完全沒有聽秦見禦和楚瑜然在說什麼,就沉浸在自己的eo情緒裡。
秦見禦和楚瑜然一個對視,兩個人都是好無奈的笑。
“乾爹,這次您的大乾兒子真的是開了金口了,他說他請客。”
“誰請客不要緊,這場飯局不要叫顧東樂啊,以免我尷尬。”靳林風念叨著。
“咱們這是家宴,肯定就是我們家裡這幾個人啊,不會帶顧東樂的。”
“那不一定,顧東樂可是君臨的心腹,楊西林當了爹了,不方便出來吃飯,說不定就會帶著他。”
“行行行,一會兒我給戰君臨打電話,特彆提醒讓他不要帶顧東樂。”
“那就行。”靳林風又想了想,連忙提醒,“既然是家宴,沒有外人,找個小飯館,隨便吃點就好,彆搞得太鋪張了,君臨和小陸都是有官職的人,彆被有心之人拿了把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個您放心吧,您不說我也會勸的,因為要是賬單太貴,那就變成我出錢了。”
秦見禦絕對不能再讓這種事情發生。
“這次你放心,大白,這次有乾爹在,錢必須讓君臨出。”
“乾爹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