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去了一天,依舊是沒有出調查結果,蕭天若心越來越慌,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聯係不上旁人,就隻能聯係顧東樂。
“顧中校,對邵修的調查還是沒有進展嗎?”
“還沒有,紀檢的人嘴嚴的跟堵牆一樣,一點消息也打探不出來。”
聽到這裡蕭天若真是焦急,忙又問道“那你能見到他嗎?”
“見不到,他被調查期間我們軍區的人誰都見不到他。”顧東樂當然也知道蕭天若現在的擔心,連忙安撫道,“蕭法醫,你你千萬彆著急,我們這麼多人的證詞,陳茉就一個人的證詞。
再說邵中校本來就是被冤枉的,肯定會沒事的,你該上班上班,該吃飯吃飯,該睡覺睡覺,調查一有進展我就馬上給你打電話。”
“知道了,那就麻煩顧中校了,一有消息你立馬給我打電話,二十四小時,什麼時候都可以。”
“好,你安心工作就行,等我消息。”
接完了蕭天若的電話之後,顧東樂也是不由得感歎“被人冤枉誣陷的確是超級倒黴,不過所謂患難見真情,通過這件事情,讓蕭法醫愛邵中校愛的無法自拔,那也是好事啊。”
對,這是能想到的出了這種事情唯一的好事。
蕭天若著急的寢食難安,陳茉也是如此,甚至比蕭天若的情緒更濃烈。
昨天一晚她都沒有睡好,一直在做噩夢,到了後半夜嚇得徹底睡不著了,還是跟之前一樣,讓一個女傭陪著,保鏢也站在門口。
“夫人,看您臉色特彆差,要不要找個醫生來給您看看?”
次日天亮後,陳茉坐在餐桌前,對著這豐盛的早餐一點吃的欲望都沒有,看到她這種情況,徐管家連忙問了一聲。
“不用了,我現在不想找醫生,我就想找個大師。”陳茉這幾天因為睡眠不好,感覺都要神經衰弱了。
“剛開始我做噩夢隻會夢到美珊,後來夢裡又出現了邢濤,然後出了最近的事,又讓我夢到了邵修和蕭天若,他們兩個在夢裡指著鼻子罵我。
罵我是個毒婦,罵我恩將仇報,悔恨當初他們救了一條狼,說當初就不應該救我,就應該把我扔到大街上,乾脆讓我被殺,完了,這樣下去我感覺我遲早會瘋掉的。”
自從金毓慧被殺之後,她就受了刺激,長時間睡眠不足,整個人的精神狀態特彆差。
現在她真是要後悔死,怎麼就腦子一時充血的做了這種事呢?
“我不吃了,我一個人出去走走,你們誰也不用跟著了。”
陳茉說完之後拿起了手機,自己走了出去,家裡到處都有監控,又有這麼多的下人,說話也不方便,她便拿著手機直接出了院子,然後給惠眾的座機打去了電話。
通過這個座機又轉接給了孟昶,孟昶也沒有想到陳茉會打電話給他。
“你怎麼把電話打到我公司來了?”
“這時候直接打你電話怕是有麻煩,你放心吧,我買了彆人的號給你打的。”
買了彆人的手機號?陳茉倒是也真是挺謹慎的。
“你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這都好幾天了,怎麼也還沒出個結果?我這兩天總做噩夢,都要神經衰弱了。”
聽出了陳茉的不安,孟昶凝神想了想。
就是昨天孫黎被蒲雪狠狠地訓斥了一頓,昨晚上又接到他兒子要錢的電話,心裡難受,偷偷抹淚被他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