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元齊被梁金虎硬拉著回了家,回了家他又睡了一覺,末了,是被張濟的電話給吵醒的。
“喂,張叔。”
“小梁總,我剛才接到了政府部門的電話,說是在學校建設方麵,我們融盛建工特彆不配合,聽著好像對方挺生氣的。”
這是魏彬已經去告完狀了?速度還真是快,而他這麼說,對方也就這麼信了?
“是魏彬在背後搞的鬼,張叔,現在你派車來我爺爺家接我,我去政府部門跑一趟。”
“好的,我陪你一起。”
看到梁元齊從臥室裡出來,正在客廳裡練習八段錦的梁金虎停了下來。
“才睡了這麼點時間就不睡了?”
“爺爺,昨晚上我在醫院睡的就挺好,現在都已經又睡了個回籠覺,睡飽了,爺爺您在家休息吧,我先去公司了。”
“好歹吃了午飯再走啊。”
“我到公司餐廳去吃,放心吧,爺爺,我走了。”梁元齊一邊說著一邊穿著衣服就往外走了。
梁元齊從梁金虎家出來之後,張濟派來接他的車很快就到了,之後兩個人一起去了政府部門。
找到了學校項目相關的負責人之後,梁元齊也是一再的解釋,俗話說拳頭不打笑臉人。
梁元齊態度好,考慮到他的背景,他態度這樣好的解釋了,政府部門的公職人員也不好太為難他。
沒有太為難他,那自然就有人不樂意了。
“這些當官的也是慫,居然就這樣被梁元齊幾句話給說過去了,直接從這個工程裡將融盛建工除名不就行了?
這個學校項目早就定了是我們來乾,結果到最後出爾反爾,爸,您還是太好說話了,現在南城政府裡有些官員,之前還是您的下屬呢。
這從國企離職後考公上了岸又當了官,倒是跟您擺起架子來了,也不看看他自己算老幾,這些政府的人能吃香喝辣,還不是靠我們這大企業納稅養著。”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既然現在立場不同了,就不要再說這些,禍從口出。”魏新民提醒著。
“話糙理不糙,事實本就如此。”魏彬氣的在沙發上,姿態放肆的坐了下來。
“這些人還真是會做人,誰也不敢得罪,就讓我們兩家去商量。
這個月底動工,不看過程隻看結果,年底之前就要竣工,簡直了,戴上了一頂烏紗帽,就忘了自己爹是誰!”
“魏彬,說話越來越沒邊了。”
“新民,彆動不動就凶孩子,我覺得小彬說的沒錯,你能混到現在靠的不就是鐵血手腕嗎?不能現在到咱兒子接手了,你就變軟了。”
魏新民的話剛說完,魏彬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魏夫人搶先說了一句。
魏夫人比魏新民小了整二十歲,現在四五十歲的年紀,皮膚狀態和身材都保養的很好,一股風韻猶存的勁兒。
她就魏彬這一個寶貝兒子,從小就是捧在手心,各種寵溺。
“就是,我覺得我媽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