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張道友,身上居然有十日不醒這種頂級迷藥。”戰念川看著昏睡不醒的鐘山,嘴角泛起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還好吧,不過道友是不是又加了點什麼,他可是結丹後期大圓滿修士,按理不該睡得如此昏沉的。”
看著戰念川出手如風,在鐘山身上切出了一個極其細微的傷口,然後強行吸出了一滴晶瑩若血鑽的精血的行為,張年財感到萬分驚訝。
隨即他更是驚駭地睜大了眼睛。
隻見戰念川運指如風,淩空蘸著血絲不停勾畫,在空中畫出了一個怪異的鬼臉符號,它對著戰念川詭異一笑,沒入了後者的體內。
“這這是血禁之術?不太像啊。”
還沒等張年財想明白,戰念川已經皺著眉頭睜開眼來,然後扔給了張年財一枚散發著強烈刺激性氣味的丹藥,又揮手間布置了一個簡單的隔音禁製。
“不行,昏睡的時候沒辦法得到他腦海中的訊息,你製住他,然後將他弄醒。”
張年財咧了咧嘴,捏開鐘山的嘴巴拍入藥丸,然後扣住了鐘山的脈門,強行將他體內的法力運轉完全鎖定。
數十息後。
鐘山悠悠醒來。
然後臉色猛然間大變。
一雙鐵臂將他脈門緊緊扣住,同時體內的真元法力也被鎖定,完全無法運轉。
“張統領,你這是什麼意思?”
“無需緊張,我沒有惡意,而且將來還會賞你一場大功勞。”張年財的話語沒有一點底氣。
當他得知戰念川的計劃的時候,就驚得目瞪口呆,感覺這個家夥是在癡人說夢。
然而身為仆役,他自然是沒有否決計劃的資格,反而被逼竭儘全力幫助戰念川將這個無比瘋狂的計劃向前推進。
對這番話鐘山自然是半點不信,然而現在命脈捏在彆人手上,他隻有哀聲求饒,“張統領,屬下不知何故得罪了您,您先放了我,屬下什麼都聽你的。”
“你的右手再動一下,死!”
鐘山的手僵在了半空,驚愕地看向了一旁神情淡漠的青年。
感受著自己和他之間若有若無的聯係,想起他剛剛才喝破了自己按動機關的行為,他禁不住毛骨悚然驚呼失聲,“妖族血禁?!你是妖修!”
無視他和張年財驚駭的眼神,戰念川直接命令,“五十息之內,將這裡的陣法傳送坐標,符文禁製和運轉法訣全部給我,沒有記載就直接在你腦海裡想一遍,彆玩花樣,你想什麼我都清楚。”
“不可能,我可是立下了天道大誓,絕對不能夠以任何方式泄露靖海城傳送陣的一切,一旦泄露必死!”鐘山的話語中滿是畏懼。
出乎他的意料,戰念川臉上竟然沒有多少意外,“哦,看來靖海城的防護還是很嚴密的,那就隻有慢慢來了。”
說罷他直接盤膝坐下,開始通過妖族血禁之術來窺探鐘山腦海中的一切隱秘。
聽到這裡鐘山臉色頓時大變,立即收束心神竭力不去想有關靖海城傳送陣的一切,以免被天道誤認為自己是主動透露訊息出去。
沒有鐘山的配合,自然效率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