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倚橋話音落下,整個呂家府邸,已經被無數的冤魂占據。
在林軒驚駭的目光之中,不過數個呼吸的功夫,整個呂家上至呂振海,下至門房丫鬟,全部都進入了萬魂幡中,成為了萬魂幡的永世奴仆。
做完這些,周倚橋也不理會驚恐至極的林軒,一手提著它的衣領,動身向著雲溪城外,呂家的族地飛去。
呂家族地當中,恰值三年一度的呂家族地當中,恰值三年一度的族中祭祀活動開始。
廣場之上,擺滿了香案,各種祭品早已備齊。
此時,在廣場正中的台階之上,一個須發皆白的長老坐於首座,他的左右兩側則是幾位呂家的長輩。
在台階儘頭的高台之上,則供奉著呂家曆代英靈牌位,一股莊嚴肅穆的氣氛籠罩在族地之上。
“胡鬨!吉時快要到了,振海身為家主,怎的還沒有到?”
須發皆白的長老站起身來,眼神中透露出不滿之色。
他名為呂天鴻,是呂家的老祖,也是此次祭祀活動的主祭。
“老祖宗息怒,剛剛收到家主的消息,似乎雲溪城那邊出了點兒狀況,可能趕不及參加此次儀式了。”
一位青袍男子從旁邊走了出來,他是負責管理家務的二爺呂振川,此時恭敬答道。
聽到這話,呂天鴻皺了皺眉,有些不悅的嗬斥道。
“哼!這小子真是越活越糊塗了!”
“再重要的事情,也抵不過家族祭祀的莊重!”
“更何況,今日還是他父親,也就是我呂家上一任家主的忌日!”
呂天鴻的話音落下,廣場上的氣氛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眾人都知道,呂天鴻雖然年事已高,但他在呂家的威望依舊無人能及。
他一生為了呂家,可以說是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而他對於呂振海這個家族後輩,也是寄予了厚望。
但如今,呂振海卻在這個重要的日子裡缺席,無疑讓呂天鴻十分失望。
“老祖,要不我們派人去雲溪城催催?”
呂振川試探著問道。
呂天鴻臉色難看,呂天鴻臉色難看,最終還是緩和了一下,微微頷首道。
“嗯,就派人去催一催吧。”
然而,呂振川剛剛指派了一名遁術高超的族人去雲溪城催促呂振海,天空之中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破空聲。
緊接著,一道身影如同流星般從天而降,落在了廣場之上。
眾人抬頭望去,隻見來者是一個身材挺拔、麵容冷峻的青年,手中提著一個昏迷不醒的人,正是林軒。
呂家的高層都清楚林軒的身份,在看到他跟著神秘人出現在呂家族地之後,都在第一時間明白了情況的嚴重性。
“閣下何人?竟敢擅闖我呂家族地,打亂我呂家祭祖盛事!”
呂天鴻沉聲喝道,眼中閃過一絲淩厲。
周倚橋沒有理會呂天鴻的叫囂,左右環視了一圈,笑著點了點頭。
“很好,呂家族人全部到齊,也省去我一一上門清剿的功夫。”
話畢,他也不等呂家眾人反應,手中萬魂幡一揮。
頓時,一股磅礴的怨氣從幡中湧出,瞬間彌漫在整個呂家族地。
這股怨氣,猶如實質般濃鬱,讓在場的呂家族人無不感到一陣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