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的薑晚,可能會真的把責任歸在自己身上。
認為她沒有好好愛惜身體,這才累得失去孩子。
重活一次之後,薑晚腦子也變得清醒了。
如果不是魏明香一直這痛那痛,一直使喚她去地裡乾活,薑晚根本不會失去孩子。
當然那時候她自己也有很大的問題,不僅耳根子軟,性子也極為軟弱。
魏明香說什麼她就信什麼,從來不會自己思考,一直被她牽著鼻子走。
她上輩子傻的這麼可愛,這才落得如此淒慘的結局。
薑晚誰也不想怪,要怪就怪她自己。
軟弱無能,還偏聽偏信,魏明香不拿捏她拿捏誰?
“是嗎?我出事那天,原本就說肚子不舒服想在家裡休息,你卻非要推著我出去乾活,還說多乾農活對身體好,以後生孩子更容易。”
“要不是你強迫,我那天怎麼會出門?又怎麼會出事?”
“魏明香,你該不會是忘了吧?是你親自把我推出去,還把鋤頭送到我手上。”
“你把我給害了,現在又怪我沒用,黑臉白臉都被你唱了,敢情我就是被你利用的工具人唄!”
薑晚說話一點都不留情麵,直接撕開了魏明香所有的偽裝,頓時讓她的臉色極為難看。
“明明,明明是你自己要去的。”
魏明香自知理虧,說話聲音都弱了不少。
“這是敢做不敢認嗎?就發生在你我之間的事情,現在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你有什麼好怕的?你心虛什麼?”
“魏明香,你害了我的兩個孩子,現在連他們的屍骨被埋在哪裡都不肯告訴我,你說你是心虛呢?還是他們根本就沒死呢?”
薑晚抱著兩個孩子站起身,朝著魏明香一步步的逼近。
她臉上的笑容有些邪惡,整個人看起來陰惻惻的,感覺上非常不好惹。
魏明香剛剛才從地上爬起來,現在全身發軟,身子不受控製的往後倒退。
“薑晚,薑晚,你,你想要乾什麼?”
魏明香的聲音哆哆嗦嗦的心虛的連話都說不清楚。
“告訴我!我兩個孩子到底被埋在哪裡!”
薑晚的耐心已經耗儘,說話的嗓門都比之前大了不少。
魏明香一直退到牆上,接著在牆邊上站穩了腳跟。
“說,還是不說?”
薑晚繼續威逼,魏明香最終是繃不住了。
“你要是願意給你公公捐肝,我就把你孩子埋在哪裡的地址告訴你。”
魏明香眼珠子轉了一下,薑晚就知道她肯定是要打什麼鬼主意。
薑晚上輩子給程國清捐過肝,自然知道他的情況。
如果她去的話,血型一定可以匹配的上,而且做完手術之後,排異也不怎麼嚴重。
也就是說,如果薑晚去捐肝,那就是真的去捐肝。
但是程錦年不一樣,他很有可能不是魏明香和程國清的親生兒子。
這件事情程錦年心裡也產生了懷疑。
但因為現在這個年代,信息都是紙質化的,很多證據很難查到。
但是現在魏明香主動找上門來,其實可以有一個最快的方法做調查。
就是讓魏明香和程國清都去驗血型,再讓程錦年也去驗,隻要他們的血型不一樣就可以說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