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猴子連續在冒牌花家裡蹲守了三天,斷斷續續的收集到一些信息。
每次隻要有新的情況,它就會把這些信息通過空間及時傳遞給薑晚。
有了小猴子的監視,薑晚可以及時知道沈天翊的任何情況。
但是同時,因為小猴子白天沒辦法出來,所以掌握到的消息非常有限。
也因此三天時間過去,它也隻收集到一些零零散散的消息。
薑晚這幾天每天都在寫著稿子,算起來還算是沉得住氣。
雖然有些擔心家裡的情況,但眼下這件事情告訴她,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
薑晚心裡急的不行,但卻不能把這種焦躁的情緒傳遞給小猴子。
等待的過程雖然辛苦,但因為有事可做,倒也不覺得無聊。
小猴子每天縮在沙發底下,它原本個頭就小,現在看著更是像被鎮壓在五行山下。
不過小猴子是個好脾氣的,即便每天委委屈屈的,它的小腦袋瓜裡也裝著一個想法。
就是無論如何要幫媽媽打聽到消。
它每天蹲著趴著,小眼神看起來極為倔強。
在小猴子的不懈努力之下,終於在第7天的時候打聽到了一個重要的消息。
這天它像平常一樣歪坐在沙發底下,沙發底下的空間很小,小猴子幾乎四肢著地,小腦袋瓜子也緊緊的貼在地上。
天知到它這個姿勢有多難受,但是為了探聽到有用的消息,它還是趴著一動不動。
實在累的慌那時候它會來到空間休息一段時間。
小猴子就是憑借這種頑強的毅力,硬是在沈天翊家裡臥底了一個星期。
它在一個平平無奇的下午,它趴在地上昏昏欲睡。
就在這時候,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沈天翊家裡不僅房子大,而且客廳裡還有著現在這個年代極為稀少的電話機。
小猴子聽見電話鈴聲立刻豎起了耳朵。
沈天翊慢悠悠的從樓上走下來,在電話即將掛斷的時候才堪堪接起。
電話被接通的瞬間,沈天翊的聲音就極其不耐煩。
“你不是說了以後不管我的事情嗎?現在又打電話過來做什麼?”
沈天翊扔了話筒,想了想又打開了免提。
他眉頭皺成了個川字,整個人看起來極其煩躁。
他雙手抱胸,不停的在電話機旁邊走來走去。
他臉上厭惡的神色看起來非常明顯,對於對麵打電話過來的人,他應該是沒有一點好感的。
通過免提對麵的聲音傳了過來,小猴子能夠清楚的聽見一個女人帶著無奈的聲音。
“沈天翊,不管怎麼樣我是你的媽媽,做媽媽的關心兒子,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彆跟我說這些有的沒有的,我現在就問你打電話過來到底有什麼事?”
沈天翊眉毛皺得死緊,依舊是那副不耐煩的樣子。
他最討厭的就是父母打擾他的生活,影響他現在的安逸。
即便是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全部都是靠著父母得來的,他依舊是這副愛搭不理的態度。
誰叫他是父母唯一的孩子?父母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所以他才可以這麼理直氣壯。
怪隻怪媽媽的肚子不爭氣,這麼多年都隻生了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