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梟寒……不要了……我不要了……好累。”
“叫老公。”
“老公,不要了好不好?我想睡覺了。”
“嗯,好。”
可是男人的嘴,就是騙人的鬼。尤其還是在床上的男人的嘴。
禦梟寒身體力行的給席唯一上了一課,男人在床上的話真的信不得。
這不,一邊嘴上哄著,寵著,縱著。
可是他身下的動作根本就沒有停過。
“禦梟寒,我是說真的。”
“我也沒有說你說假的啊。”
“你……”
席唯一此刻連小拳頭捶胸口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任由人為所欲為了。
反過來覆過去,禦梟寒不僅給席唯一上了課,還給她開了眼界和姿勢。
她現在收回去之前說禦梟寒愣頭青的話還來得及嗎?
這是什麼愣頭青?
這分明是老手啊老手。
席唯一有氣無力的質問還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男人,“禦梟寒,誰教你的?你從哪兒學的這些……”
亂七八糟的姿勢的?
後麵的話,席唯一羞的問不出口了。
“就現學的啊,要是真要說誰教的?那也是你。”
“老師,我學的好不好?嗯?”
“……”
“我什麼時候教過你?”
“就現在。”禦梟寒眼神曖昧的掃過兩具緊緊貼在一起的身體,“一一,我好像又想到了一種新的……”
“你閉嘴!”
席唯一直接伸手捂住禦梟寒的嘴巴,“不準說,不準說。”
“好,我不說。”
禦梟寒特彆好說話,真不說話了。
可是雙手卻抱著女孩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沉淪。
直到天微微亮,偌大的臥室裡時不時的還傳來席唯一微弱蚊吟的求饒聲。
“老婆,我抱你去洗澡,洗完我們就睡了。”
“好。”
席唯一感動的淚雨連連,趕緊點頭點頭。
終於放過她了。
可到了浴室,當男人真的給她洗澡了的時候,席唯一心裡那個後悔啊。
她錯了,她錯了。
她錯的很徹底。
到底是誰說禦梟寒不行的?
天殺的。
好像是她自己說的。
席唯一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一醒來,身上很乾爽,連衣服都給她換了新的。
“醒了?餓了嗎?我把飯菜都給你端上來了。”
禦梟寒人逢喜事精神爽,精氣神好的不要不要的。
站在床前,下午的陽光透過紗窗照射在他身上,仿佛給他單獨加了一層柔光濾鏡一般。
美的不可思議。
活脫脫的一個男狐狸精。
席唯一反像那個被吸了精氣的病弱公子哥。
“要先喝湯還是先吃飯?”
禦梟寒貼心的盛了湯也盛了飯。
“我可以先揍你嗎?”
“可以。”
禦梟寒直接把臉湊了過去。
席唯一對著他的俊臉直接咬了一口,“這是懲罰你說話不算數的。”
禦梟寒輕笑著點頭。
席唯一不滿,“你笑什麼?我是很認真的。”
“我知道,我就是覺得我老婆真的好可愛。”
席唯一瞪了他一眼,然後又立刻伸出雙手要抱抱。
“我還沒有漱口。”
“我抱你去。”
禦梟寒像抱個小寶寶一樣的把席唯一抱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