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唯一,你……”
禦梟寒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身體裡的毒又發作了,亦或者都有,直接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禦梟寒,你怎麼了?你彆嚇我。”
“你彆管我了……一一,算我求你了,你就讓我自生自滅吧。”
禦梟寒看向席唯一,眼神裡帶著懇求,嘴角都是血跡。
“我不想讓你看到我這麼狼狽的樣子,更不想死在你麵前。”
那樣,她會一輩子也走不出來的。
她那麼美好。
讓他怎麼忍心啊?
禦梟寒推開席唯一,撐著身子,跌跌撞撞的跑了,可剛跑出一小段,他就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席唯一抱著他,又是無助又是心疼,幾次想要開口,卻疼的好像連話都不會說了一般。
前世,她死的時候,禦梟寒也是抱著她這般的無助和撕心裂肺,甚至最後為她殉了情。
禦梟寒,這輩子,我不會讓你一個人的。
“媽的,終於找到你們了。”
厲少天和蕭爵來到農場除了女傭,一個人也沒有看到,就急忙出來尋人。
還好以前禦梟寒和他說過這個地方。
蕭爵立刻給禦梟寒注射了解藥,把人帶回了農場。
可解藥注射了後,禦梟寒依舊沒有醒過來,席唯一著急害怕的坐立不安。
“蕭爵,那解藥真的沒有問題嗎?為什麼還沒有醒過來啊?”
“安啦,需要時間的。”蕭爵很淡定,現在比起禦梟寒,他更關心席唯一的解藥從何而來。
“就是那個紫色眼睛的男人給我的。”
“他為什麼會突然把解藥給你啊?禦梟寒毀了他半生的心血,他絕對是全世界最希望禦梟寒死的人。”
想起那個紫色眼睛的男人說的話,席唯一隻得半真半假的說道。
“其實你搞錯了……”
席唯一看向厲少天,“他現在是最希望禦梟寒活著的人。”
“什麼意思?”
厲少天和蕭爵聞言同時睜著雙懵逼又好奇的大眼睛看向席唯一。
席唯一說,“他半生的心血全被禦梟寒毀了是沒錯。可他半生的心血現在也同樣在禦梟寒的身上。”
“什麼???!!!”
厲少天更不明白了,蕭爵倒是恍然大悟了。
“哦,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厲少天踹了蕭爵一腳。
蕭爵說,“就是禦梟寒身體裡的那病毒,他每次病發都像異變了一般,整個人猶如能量大爆發一樣戰無不勝、所向披靡。”
“你們在基地那麼多年,他們的終極目的是什麼?你們真的一點察覺都沒有嗎?”
“能察覺什麼?每次都被弄的半死不活,半生不死,半醒半睡的。再說老子又不懂那些生物還是化學的各種瓶瓶罐罐的亂七八糟的試劑。”
蕭爵無語又無奈。
這就是門外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