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主意好是好,可是現在實行不了的。”蘇池一臉的可惜。
“為什麼?”席唯一好奇。
蘇池“因為他出國有急事,所以我攔住他罵兩個小時他才說要告我。後麵好像事情確實是太急了,他來不及告我就跑了。”
席唯一“……”
所以,這到底是誰更吃虧啊?
席唯一哭笑不得,捏了捏蘇池的臉,安慰道,“這樣看來,你也讓沈之殤吃了虧的啊,他估計同樣被你氣死了。”
“他氣死才好呢。”
與此同時,飛機上的某人一臉煩躁的摘下自己高挺漂亮的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頭疼的捏了捏眉心。
腦袋裡依舊嗡嗡嗡的都是那個女人聒噪的聲音,猶如魔音貫耳,讓人煩不勝煩。
該死的女人,誤了他的事情,他要她好看。
沈之殤剛要招呼空姐拿杯水,卻突然不雅的打了個噴嚏。
fuck,這輩子都沒有這麼丟人過。
一定是那說話劈裡啪啦的像機關槍發神射一樣的女人還在罵他。
書房裡。
厲少天不解的問禦梟寒,“你為什麼不讓人查那個紫眼睛?反而是讓人去查席深啊?他不是席唯一的哥哥,你的大舅哥嗎?”
“紫眼睛怎麼查?我們在基地十幾年都不曾見過他的廬山真麵目……他是先天就是紫色眼睛?還是後天變成的紫色眼睛?亦或者紫色眼睛隻是他的障眼法、是他特地弄來迷惑人的?”
“這些我們全都一無所有……難道讓人滿世界的去抓紫色眼睛的人嗎?那估計得抓來多少戴著紫色美瞳的非主流吧。”
“……”
也是,厲少天無話可說了。
而且那人的紫色眼睛要真隻是他迷惑人的障眼法,那得抓多少無辜的人?
“他媽的,真憋屈。”厲少天氣的站起來,“那現在怎麼辦?他永遠在暗,我們永遠在明。他什麼時候像條潛伏的毒蛇一樣又突然鑽出來咬我們一口,我們根本防不勝防。”
“所以……我打算從席深入手。”
禦梟寒玩著手裡的那枚銀戒,眼眸幽深卻泛著精光。
“這枚戒指能證明什麼?席唯一的母親曾經出現在那山頂,她的父親和那紫眼睛有可能是一夥的,這戒指有可能是他們帶去哪兒的啊。”
“可更大的可能是他親自遺落在哪裡的不是嗎?”
“是又如何?席深一個病秧子,聽說很多時候站起來走路都艱難,他能做什麼啊?”
“所以他才會需要他……”
禦梟寒把戒指重重的放在書桌上,他抬眸看向厲少天,篤定的說道,“一個病秧子最渴望的一定是健康,強大的身體。”
“我草……”
厲少天突然一拳砸在桌子上,憤怒極了,“所以他們才會研究那個藥,是嗎?感情你是為你的大舅哥當了小白鼠了啊!你和席唯一可真是糾纏不清的孽緣啊!”
禦梟寒“……”
“不會說話就把你的嘴閉上。”
“什麼不會說話,我這是合理猜測。”
說著厲少天又坐下了,他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壓壓驚,“說起來老子也真是佩服你。要是我,我絕對做不到你這樣的。”
席唯一最親的人,都是傷害禦梟寒最深的人。
他居然能做到對席唯一毫無芥蒂,依舊深愛如初。
他是該說他傻呢?還是該說他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