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景鴻更是對時傾顏一見鐘情,從那以後,他就總是找機會去看時傾顏。
兩個人本就互相對彼此心,這一接觸,相處下來,就越發的愛的不可自拔了。
可這個時候,禦景鴻卻得知,時傾顏是宗政鷹的未婚妻。
宗政鷹是禦景鴻最好的兄弟。
朋友妻不可欺,何況是兄弟的呢?
那種道德的罪惡感和愧疚感快把禦景鴻逼瘋了。
他無法麵對自己的兄弟和心愛的女人,加上那個時候禦家老太太和禦老爺子在鬨離婚,禦景鴻就立刻回了國。
可這對一無所知的時傾顏來說,無疑她又被拋棄了。
先是她的母親拋棄了她,把她送回藍祁龍身邊。
然後她的父親拋棄了她,把她送給宗政鷹。
最後,她心愛的男人又拋棄了她,把她一個人獨留在異國他鄉。
席唯一聽的拳頭都硬了。
“後來……”
席安軒看著席唯一,沉默了好久才說,“後來她又遇到一些不好的事情,機緣巧合之下被一男一女給救了。然後他們還把她直接從宗政皇室帶走了。”
“一男一女,他們是誰啊?居然可以從宗政皇室手裡把人帶走?”
席安軒沉默了一下,“是你不認識的人。很晚了,快去休息吧。”
“好,那爸爸你也休息吧。”
席唯一知道席安軒不願意繼續說了,便沒再追問。
回到房間,席唯一拿出紙筆,冷靜的分析著。
那時傾顏就是後來失憶的?她為什麼會失憶?和救她的那一男一女有關嗎?
那紫色眼睛的男人恨時傾顏,見不得她好過……是不是當初其實他是救時傾顏的人之一呢?
席唯一想著想著,就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席深推門進來,站在原地看了看她,眸底溫柔似水。
良久,他伸出大手準備幫女孩把散落下來的碎發理理,席唯一卻突然親昵的拉著他的手蹭了蹭。
“禦梟寒……”
她以前畫設計圖畫的累的睡著的時候,禦梟寒總是會先用手心疼又溫柔的摸摸她的臉,然後彎腰抱她去床上睡。
“老公……抱抱……”
就這麼愛他嗎?
手感不對。
席唯一的眉頭微微皺起,隨即用鼻子嗅了嗅,感受到氣味的不同,席唯一立刻醒了過來。
不是禦梟寒的味道。
“哥,怎麼是你?”
席唯一睜開眼睛看到是席深,很是意外,但更多的是失落。
席深將她的情緒儘收眼底,卻依舊溫柔的對她笑著。
“管家做了夜宵,過來問你要不要吃?看你睡的沉,還在猶豫要不要打擾你?”
“不吃了。”
席唯一搖搖頭,還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很困的哈欠,“我太困了,我要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