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什麼重要嗎?”
宗政風的紫眸裡帶著邪笑和嘲諷。
“為什麼不重要?我不信宗政鷹會無緣無故的突然發瘋,還是對白曦發瘋。”
當年宗政鷹愛白曦,愛的瘋魔,愛的不要命。
他是靠愛打動的白曦,可卻也用愛殺了白曦。
那是一個強大到極致也瘋魔到極致的男人。
宗政風對著席安軒搖了搖手指,“不不不,席安軒,你不懂,我做了什麼不重要。”
“重要的是宗政鷹做了什麼。”
“殺妻殺女可是他宗政鷹自己的選擇。”
“我沒有拿著槍指著他的頭、也沒有拿槍指著他的心臟逼著他。更沒有拿著刀直接架在他的脖子上威脅他。”
“再說,那可是宗政鷹啊!從小就是天之驕子,是高高在上的王。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逼迫到他。”
“你……”
席安軒突然無話可說。
因為宗政風說的是事實。
“席安軒,你把一一藏了這麼多年,我沒和你算賬已經是對你格外留情了。以後我的事情,一一的事情都與你無關了。”
“你的事情是與我無關,我也懶得管。可是一一是我女兒,我不可能不管她,我更不能允許你傷害她。”
“傷害她?到底是誰在傷害她?你以為你藏著她是保護她嗎?”宗政風步步緊逼,怒聲發問“難不成,你還想把她藏一輩子?”
“隻要她過得平安,快樂,藏多久又如何?你們那些亂七八糟的破事兒,離一一有多遠就滾多遠。”
宗政風用一種看瘋子的表情看著席安軒“白曦的女兒,她可是白曦的女兒,這身份何等尊貴?你居然妄想把她藏一輩子?席安軒,你的眼界也就在這兒了。”
“隻有你這種窩囊廢,才會畏首畏尾一輩子。白曦的女兒絕對不能當窩囊廢。”
“有仇就得報仇。這是她的責任,更是義務。”
“你放狗屁!”席安軒呸了宗政風一口,“白曦隻希望她的女兒一輩子平安快樂。”
宗政風打了一個響指,幾個黑衣人瞬間跑了進來。
“宗政風,你這個瘋子,你到底想做什麼?我和你拚了。”
席安軒剛要衝著宗政風衝過去,就被一個黑衣人製服了。
“我想做什麼,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
挽風彆苑。
席唯一剛把小寶哄睡,禦梟寒就把小寶抱回了房間。
“你乾嘛把小寶抱走?他又占據不了多大的地方?”
席唯一都無語了,主要是禦梟寒那動作,看起來挺猥瑣的,偷偷摸摸又鬼鬼祟祟的,那生怕把小寶弄醒過來的模樣,更仿佛是個偷孩子的。
“我老婆好不容易和我回家了,怎麼能有個電燈泡?”
而且這個電燈泡,還是一千瓦的那種。
小寶那小東西,平時對彆人挺高冷範的,妥妥小男神一枚。
可一看到席唯一,他就變身小話癆。
要是不阻止,他能纏著席唯一說一整夜的話,還是不帶重複的那種。
說累了他就趴席唯一身上睡覺,而且還是死死的扒著不放的那種。
席唯一好笑的伸手圈住禦梟寒的脖子,隨便親了親他。
“小寶還小嘛,小孩子都喜歡粘媽媽的。”
其實她知道,禦梟寒是非常喜歡小寶的。
他有時候比小寶還孩子氣,就喜歡和小寶對著乾。
“以後不準欺負小寶了。”
“我哪有欺負他?我從不欺負小孩子。”
“胡說,明明就有。”
席唯一突然想起,回來的時候禦梟寒給了她一束燒烤花,裡麵還有八根烤的爆開了的烤腸。
他還給她說了,他買烤腸的時候的小插曲。
“人家那個小孩兒當時肯定委屈死了。”
還好,他良心發現的回去給了小孩兒一根烤腸。
不然那小孩估計要記恨他一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