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宗政鷹和禦梟寒談了半天都沒有出來,厲少天忍不住踹了踹宗政墨。
“你說他們在談什麼啊?而且兩個大男人有什麼好談的?何況他們都是話少的男人?居然能談這麼久?”
“奇怪……太奇怪了……”
“我怎麼知道?”
宗政墨還鬱悶的慌呢。
席唯一和宗政鷹談了什麼,不告訴他。
現在,宗政鷹和禦梟寒談了什麼,他也不知道。
而且,宗政墨始終在生氣宗政鷹居然答應席唯一的要求,真把她關牢裡去了。
他更生氣,禦梟寒竟然也同意。
不是說,他是最愛一一的嗎?
那他怎麼舍得?
原來,也不過如此嘛!
“這不是席唯一自己要求的嗎?”厲少天不滿道,“雖然你是個妹控,但你也要講道理好吧?”
妹控了不起啊?
他還是兄控呢!
“嗬……”宗政墨白了厲少天一眼,在席唯一的事情上他不想講道理。
他隻知道,不能再讓自己的妹妹受一丁點兒苦。
“不過,其實我也有點奇怪。”厲少天疑惑的很“按理來說,禦梟寒確實是不會同意的……”
突然,門從裡麵被打開了。
宗政鷹率先走了出來,不發一言的就離開了。
禦梟寒倒是還坐在裡麵的椅子上,眼神還落在桌子上的地圖上。
宗政墨掃了一眼,更是驚訝了,“這不是我們宗政皇宮的秘製地圖嗎?”
宗政鷹腦子沒出問題吧?
可真他媽的敢給啊!
“宗政鷹還真把你當女婿了,這麼重要的東西都給你了。”
……
冰室裡。
“主子,消息打探到了,宗政鷹又做了兩次dna親子鑒定,然後他就把席唯一關起來了。”
“哈哈哈哈……”想到宗政鷹在一次又一次的期待裡又失望,一次又一次的痛苦……宗政風痛快的哈哈大笑起來,“他就是再鑒定一百次,席唯一也不可能是他的女兒。”
“那席唯一究竟是誰的女兒啊?是主人您的嗎?”
宗政風的笑容瞬間僵硬在臉上,隨即他惡狠狠的一腳把手下踹飛了幾米遠。
不知想到什麼,他眸底的怒氣越來越深,拳頭握緊,宗政風用力的一拳砸在冰棺上。
可冰棺太硬,分毫未傷,倒是宗政風的拳頭頃刻之間已經變得血肉模糊,甚至有血順著宗政風的手流到了地上,可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他想起那個夜晚,那個他畢生難忘的夜晚。
當初白曦已經離開了宗政皇室,卻又重新回去找宗政鷹。
他知道,依照她的性格,他們絕對沒有複合的可能性。
她是去找宗政鷹同歸於儘的。
果然,他看到了她給宗政鷹的酒下了毒。
那是宗政墨給他們的女兒下的毒,她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為自己的女兒,也是為自己報仇。
可笑的是,那還是她親自研究出來的,引以為豪的毒。
沒想到,全用在了自己最重要的人身上了。
可宗政鷹把酒端到嘴邊的那一刻,白曦還是心軟了。
她打落了那杯酒。
聲嘶力竭的趕走了宗政鷹。
卻放火要燒死自己。
她就那麼愛他嗎?
都到這種程度了,她還是舍不得殺宗政鷹。
【曦兒,隻要你和我走,我會把她當親生女兒來照顧的。】
【你配嗎?宗政風,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是你搞的鬼……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麼我是不知道。】
【可你同樣傷害了我的女兒,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兒。】
【她真的死了?】
【這不是如你所願嗎?讓她的親生父親親手殺死了她。】
【曦兒,我早告訴過你,宗政鷹不值得你愛,他更給不了你想要的愛。他從小到大,隻信任一個人,那就是他自己。】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