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白音包紮好,蕭爵和白音又投入剛才的討論裡。
“宗政風當初用的蠍子,估計就是他看到三長老的殘餘資料裡有蠍子的記錄,所以他就用的蠍子。”
可宗政風自己都不知道,他用的蠍子其實是彆人血養的蠍子。並不是普通的蠍子。
他給席唯一的那些資料裡,還特地把蠍子這一核心成分給抹掉了。
可還是被蕭爵研究出來了。
不過,這還要歸功於當初席唯一告訴他,她爸爸席安軒一直在看蠍子相關的書籍。
可見,他們是知道蠍子是核心成分的。
隻是他們都沒有想到,其實關鍵不是蠍子。
而是血養蠍子的人。
“可現在麻煩的是……”蕭爵揉揉腦袋又苦惱了起來,“宗政風當初用的蠍子究竟是哪裡來的?又是誰血養的?”
如果是宗政風自己,那他應該不至於沒有發現。
可如果不是宗政風,那又是誰血養的呢?
“你們北境血養蠍子的人多嗎?”
白音斟酌了一下措辭,“說多也多,但也不多。”
蕭爵不由得笑了,“白姑娘也玩廢話文學?”
“不是,不是。”白音一邊搖頭一邊解釋,“我是師父唯一的徒弟,師父曾經特地告訴過我,不是誰都適合血養蠍子的。她當初收我為徒,一方麵是覺得我有些天賦,另一方麵是因為我體質特殊。”
“師父向來奪目,做什麼都有人跟風模仿。所以她養蠍子,很多人就跟著師父養蠍子,所以這麼來看的話,我們北境,尤其是二十多年前,幾乎家家戶戶都有人養蠍子。”
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北境甚至把蠍子當做是一道美味佳肴。
蕭爵一聽,更愁眉苦臉了,“媽呀,你們北境少說也有幾百萬人,這可怎麼找的出來那個血養蠍子的人啊?”
無異於大海撈針。
蕭爵突然覺得,他還是高興的太早了。
原本以為有突破了,就快要看到勝利的曙光了。
“你彆這麼悲觀,我還沒有說完呢。”白音接著解釋,“可那些跟風養的人,他們隻是普通的養。他們並不知道師父的蠍子之所以那麼與眾不同,那麼聽話,是因為她是用自己的血來養的。”
“宗政風也不知道嗎?”蕭爵趕緊追問。
“應該不知道。宗政風很偏執,有關師父的事情他都特彆緊張和管的多,他什麼都要管……以至於師父很煩他。”
放血養蠍子,要是被宗政風知道,他肯定是要阻止的。
所以白曦肯定不會告訴他。
白曦從小就不服管,她任性,囂張。
可她有囂張,任性的資本。
這不僅僅是因為她高貴的出身,更是由於她自身的強大。
她學什麼都快,而且都學的好。
所以,她對很多事情都不屑一顧。
她喜歡新奇,刺激,有挑戰的東西。
越不讓她做的,她越要做。
宗政風的風字,還是她取的。
她喜歡自由,想像自由自在的風一樣。
可宗政風的做法和她的想法背道而馳。
兩個人的矛盾隨著時間的增長越來越多,越來越深。
很多時候,白曦為了逃避宗政風,甚至要用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