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沒有，一旦選擇就沒回頭路。”劉木生回應。
“我想好了。殺了他，我就去找一副替身奪舍，重新再來。”
“原來你也想到了奪舍這條後路。”
……
在黑牢，周川坐著，安詳、思考的模樣。
“這應該不是一部功法，不過卻有著跟功法一樣的作用。八幅圖，應該不是八層功法，而是八招八式。”
“這個問題把我折磨了這麼久，如果不把它徹底弄清楚，會影響我道心。所以，我要是能出去，要查詢一番關於大神通的典籍，看看它到底是功法，還是大神通。”
周川暈了兩個月之後，又不暈了。被電暈不見得是好事，所以儘量避免，寧願減負荷，寧願少拉雷絲，也不願意弄得頭昏欲裂、昏昏沉沉。
改善了現狀，他有了時間去思考，做他應該做的事情。比如參悟功法。
久攻不下的《山河訣》，終於被他看出一些眉目，這靈感來自在陵園那次，林天演跟趙小生用了大神通切磋。一掌一拳，化繁為簡，構成了簡單的圖案。這跟山河訣簡單的幾張畫，是同一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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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個人曾經是金丹期，甚至元嬰期，他修煉過大神通，讓他重新修煉，從頭開始的話，普通功法是可以提升，但為了快速提高修為，把大神通拆解，變成煉氣期也能修煉，不是沒可能。
“用大神通來替代功法，效果自然是更快、更強，築基更穩。”
周川已經參悟到這個地步。不過他沒見過大神通想過的典籍，無法領悟招式。
“如今我也沒有辦法，我沒有其他功法可修，修為隻能停在這裡。隻好等出去那天，再去書塔翻看典籍，核實清楚。如果還不能參悟，那我隻能徹底放棄山河訣。”
“現在的我還有小半年時間，就不必再惦記它。”
紫威半年又長了一寸，已經是六寸靈蛇，體型依舊小。那一對迷你翅膀，給周川感覺它好像從來沒長大過，越發不對稱。
“紫威它算幾級靈獸？”
這個問題周川想過好些次，但因為沒有靈獸供他對比，沒有參照物所以不好評估。而且紫威一直沒打鬥過，至今仍搞不清它的實力。
就連紫威自己看不懂自己，它算什麼物種？現在有什麼天賦，將來有什麼潛力？上限在哪，下限在哪？全都搞不清楚。因為它是唯一的，不屬於傳承。
經過半年的聖雷淬體，周川肉身強到什麼地步，他不清楚，因為像他這樣鍛體，他所閱讀的典籍沒有記載。
修為高於他三層的，通過神識就難以判斷修為、神識、肉身達到的強度。除非曾經到達過那樣的境界，這對周川來說是不可能。
“紫威道友，我現在能一次吸收一百根雷絲，你說我什麼時候可以去中心，像你那樣承受一次聖雷。”
“無聊。”
“正因無聊，所以聊聊。”
“年吧，快的話。”
“這麼久！不需要吧！”
“自己什麼情況，心裡沒點數麼？”
“煉體沒戲了麼？”
紫威簡直是翻版的他，不僅知道他想什麼，還說一樣的話，用一樣的語氣。
“煉體就那樣，這裡的雷實在不怎麼樣，你煉體到頭，還是想想你的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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