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江山!
毒辣的陽光灼燒著大地,陳沐大汗淋漓,他下方的士兵們同樣也是,但一個個都是神情嚴肅,沒有一點雜音。
”這叫做俯臥撐。”陳沐艱難的給他們示範了一次。
一千名士兵都學著,每個人都做得很標準,陳沐開心,自己這個天朝皇帝親自來教他們的效果就是不一樣,每個人都爭取表現自己,生怕惹得自己不悅。個個都很認真,有的人做得比陳沐還要標準。
“不錯。”陳沐由衷的感歎,古代的青壯年果真與現代不同,身體素質起碼好了不止兩倍。
就是陳沐自己在地球時的身體素質,也說不上能比過他們。
“現在你們開始訓練,跟昨日劃分的一樣,每組組長帶領組員開始行動。”陳沐笑著,“你們未來成就不可想象,必定是天朝最強軍隊!”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一千人都漲紅了臉,嘶吼著說。
陳沐滿意的點了點頭,將陳七水喚了過來,少許嚴肅的說“這一千人的去向以及在汏山秘密進行訓練的事情必須要進行絕對性保密,絕對不能讓任何人得知這情況,另外離汏山五百米內都封鎖起來,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陳七水頭一次看到陳沐帶著嚴肅的神情,也難得嚴肅了一次道“徒兒放心,為師必定做好。”
陳沐滿頭黑線,恨不得一錘子砸死陳七水,原本看她那嚴肅的神情以為她正經了一次,卻不料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你給朕小心點,竟然敢這樣嘲笑朕,朕可是一朝天子。”陳沐抬眉,用不屑的眼神看了眼陳七水。
陳七水微微無語,道“對對對,我的大皇上!我可得罪不起您,誰知道哪天兒您個兒心情不好把我陳國公一族滅門了呢,我還是惹不起你得好。”說完,陳七水做出一個無奈的表情,看的陳沐牙癢癢。
“朕鬥不過你行了吧?”陳沐無奈,說道。
“這還差不多,這才是為師的乖徒兒。”陳七水笑眯眯的揪了揪陳沐的臉頰,看起來很輕,但是隻
有陳沐才會明白那種痛苦,是如此的撕心裂肺,疼到他想要哭爹喊娘。這個小丫頭怎麼這麼狠!
龍邱卻沒有看出異常,反而十分羨慕的說“陛下還真是待臣們不薄啊!”
狗屁的不薄,明明自己都要疼哭了!陳沐在心裡無助的大喊,陳七水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下午。
陳沐批著小明子讓人快馬加鞭送來的奏折,都是一些關於大決策的事件,比如陳沐兩個月以前施行的一條改革政策,興修水利開鑿大運河。“邵兵?”陳沐喃喃,這個邵兵是吩咐下去管理大運河開鑿財務支出方麵的負責人,這開鑿大運河需要一億多兩白銀還不止,畢竟不僅要在作為皇都的天明修建,而且還要在其他各個大城市大行省修建,財務部消耗巨大!
“陛下,這邵兵是邵元帥的侄子,為人處世還是挺機靈的。”龍邱對陳沐說道。
陳沐抬眉,在處理邵淳浩這件事情上是絕對不能馬虎,這邵淳浩在朝中極得人心,有他支持自己的“哥哥”陳天,自己的處境確實十分艱難,稍微走錯一步就會有大臣站出來諫言陳天繼位。說到底,還是陳沐底氣不足導致的,誰叫當年先皇本傳位於他呢?
“龍邱,你知不知道朕長兄陳天一事。”陳沐把玩著手中的玉扳指,笑著看著龍邱。
龍邱皺眉,道“陛下此言何意?”
陳沐站起身,微微歎了一口氣,道“朕這個皇位,到也不過是幸運得到的。當初先皇傳位於陳天,若不是戰亂中陳天被周國擄去,現在的皇帝就不是朕了。”他眼中射出一道精光,“朕的意思,你應該明白。”
龍邱也不是粗人,很快就知道了陳沐的心思,“砰”的一聲跪地,“臣對陛下絕無二心,臣今日的成就,多謝了陛下和邵元帥。邵元帥如同親生父母,而陛下這是完成我抱負的人。臣很為難,雙方對臣都有恩,故此臣隻會保持中立,絕不會傾倒於任何一方。”
“嗯。”陳沐微微點頭。
龍邱沒有讓
他失望,如果他直接就說跟邵淳浩斷絕來往傾倒於陳沐一方,那龍邱就會讓他失望,這是一個隻要利益而不要恩情的小人。但從現在的樣子來看,龍邱確實符合了陳沐心中為了第二大元帥的形象,值得陳沐用心澆灌和培養。
自古以來的皇宮,生與死隻在一念之間。一步錯,步步錯。
“這天氣真的是讓人無奈!”陳沐很苦逼的站在毒辣的陽光下接受者太陽公公的“溫暖”,全身大汗淋漓。
正當陳沐想要要些冰塊降暑時,猛然想起了冰棍!
“如果朕記得不錯的話,硝石可以快速結冰,隻是,隻是製成的冰棍不知能否食用罷了,等會兒不會拉肚子吧?不至於中毒。”陳沐自言自語的說道,旁邊已經被陽光摧殘的幾乎萎縮下去的陳七水,聽見陳沐的話立刻來了精神,道“冰棍?那是什麼,聽起來很有趣的樣子。”
陳沐笑眯眯的道“就是冰塊,隻不是那種是可以吃的,而且味道非常棒,懂了吧?等朕研發好冰棍,在研發一下雪糕,你,陳七水,很幸運。作為我冰棍第一個品嘗者,而且還不用收錢。”雖然陳沐這樣說,但心裡卻不是這樣想,他為了滿足一下他那報複的小心理,讓陳七水做‘小白鼠’,如果不會拉肚子啥的倒沒什麼,如果有的話,也算是報複陳七水這家夥了。
“不會有毒吧?”陳七水總覺得陳沐不會安好心,看他笑眯眯的樣子,問道。
“怎麼會呢。”陳沐一笑,道“很解渴的哦,你去買幾斤硝石和十斤糖,保證讓你在這炎熱的夏日裡爽歪歪!”
陳七水半信半疑的點點頭,道“為師勉強相信你一二次,看你這麼老實的份上,我就去買了!如果本姑娘吃了你做的什麼冰棍出現了意外,你就可以去死了!”說罷,她剛準備離開,卻回頭道“對了,你可不能死啊,你可是天朝的皇帝,我的小祖宗!口誤口誤,彆介意啊!”說完,一溜煙兒跑沒影兒了。
陳沐看著陳七水離去的背影,頓時又哭又笑,不知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