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由自取。”陳沐歎了一口氣,他已經給了這家丁兩次機會,他自己不願意要,那陳沐也沒有必要給他臉看了。
“你說誰咎由自取呢?小子。”家丁更加狂妄的大笑,“偽造將軍令可是死罪,你小子和這婆娘是死定了。你如果把這婆娘給我,我倒也可以不去告你。”說罷,他用窺探性的目光上下打探著陳七水。
陳七水氣的酥胸上下起伏,一觸即便發生大爆炸。
陳沐也一下子動了真怒,說誰都行,就是不能說他在乎的人!陳七水隻能是他的,這個家丁竟然用這種眼光挑逗陳七水,是可忍孰不可忍!泥人都有三分氣,更彆說他陳沐這個大活人了。
陳七水看著陳沐生氣的樣子,心中得到了充裕的幸福感,冷冷的看著家丁。
“夠了,不要再說了。”另一名家丁走來,拉了拉家丁的衣袖。
“滾,不用你管。”家丁火了,吼道。
“你無可救藥!”那名家丁聽後歎了口氣轉身離去。
突然,陳沐一拳揮出打在了家丁臉上,誰都始料未及。
那家丁更是被打的連連翻滾五六圈才停住了,他一臉猙獰的看著陳沐,吐出口中碎落的兩顆牙齒,道“家主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我倒是期待他的到來。”陳沐握了握拳頭,指節咯吱咯吱作響。
“你!”家丁啞口無言,自己一個家丁,最多讓家主責罵彆人一番,如果讓家主知道自己錯在先肯定會被開除!
“什麼人竟然敢在此打架鬥毆?”
一支家丁巡邏隊見到此幕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扶起那家丁,惡狠狠盯著陳沐。
“你是乾什麼的?怎麼能隨意打人?”為首的男子皺著眉頭,問道。
“你怎麼不先問問他我為什麼要打他。”陳沐淡淡一笑,說道。
“他為什麼打你?”男子問道,這家丁確實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仗著在這裡做差不知趕走辱罵了多少客人。但誰讓他是總巡邏隊隊長的弟弟呢?
家丁有些心虛,強咬著牙道“這人明明沒有什麼錢去裝大牌在這裡,我就罵了他兩句他就用拳頭對我。”
陳沐挑眉,冷聲道“添油加醋,掩蓋事實!”
“你說的話可是真的?”男子問向家丁。
“自然是真!我哥哥呢?讓他來!”家丁冷笑著,仿佛已經看見了陳沐被打斷腳的樣子,惡狠狠的說道“等會兒看你怎麼囂張!現在自己打斷一條腿,這件事我就當沒有發生過,不然,哼哼。”
“夜郎自大。”陳沐說道。
男子猶豫了一陣,家丁的哥哥是他的上司,他咬牙道“你錯在先,賠點醫藥費就離去吧!”
“什麼?”家丁瞪大了眼睛,“我說的是讓他打斷腳!你還想不想要飯碗了?”
“這”男子不知所措,最終鼓起勇氣說道“你自己打斷一隻腿吧!”
“可笑至極。”陳沐冷笑,道“周圍人都長了眼睛,明明是你顛倒是非黑白,卻在這裡辱罵我的不是,還讓我自斷腳真是當誅!”
“對啊,誰都看到是你先不對!”眾人紛紛回應。
男子硬著頭皮,他何嘗不知道這家丁的錯呢?但是為了自己的飯碗,他不得不顛倒黑白!
“來人啊,把他綁了打斷雙腿!”男子吼道。
“嗬。”陳沐冷笑,看著那十幾個家丁把自己圍了個死死的,道“你可彆後悔!”
“快去啊!”家丁吼道。
那十幾名家丁聞言都拿著棍棒衝向陳沐,陳七水擔憂道“不會有什麼事吧?”
“不會的,有我在。”陳沐一笑,待所有人走近後猛然蹲下逃過棍棒之擊,一記掃堂腿,十幾人紛紛倒地。
“一群廢物!”男子和家丁慫了,不知如何是好。
“發生了什麼?”遠方傳來一道蒼老聲。
“家主!快來救救我們啊,有惡人行凶!”
陳沐眯眼,白衡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