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有一種被白渃雨玩弄於鼓掌之間的感覺。
“今天父親讓渃晴監督我和周天朗見麵,而渃晴有不認識周天朗,一次麵也沒有見過。我也隻有騙她說是你是周天朗,這樣父親就不會軟禁我,剝奪我的自由。”白渃雨眼中起了水霧說道。
陳沐聞言後愣了,這白渃雨、白渃晴姐妹倆的父親還真是一個封建主義的集中體現!完全把女兒當做賺錢和奪取利益的方式,真不知道這姐妹倆是如何堅持活下來的。
“放心,我定不會讓你父親將你嫁給周天朗!”
陳沐不知為何,心中生出了幾分憐憫,語氣堅定的說道。
“就你?可能嗎。”白渃雨自嘲的笑了笑,她還真不相信陳沐的本事。
陳沐聞言後微微無奈,但是他也知道解釋無意,便開口道“相信我。”
白渃雨聞言後抬頭望向了陳沐的眸子,那雙眸子竟是如此的透徹明亮,絲毫沒有世俗上的一丁點兒塵埃、汙穢,炯炯有神。
“嗯。”她點了點頭,心裡狠狠的揪動了一下。
“能跟我說說周家與你們白家的利害關係嗎?”陳沐臉上一絲關切的笑容,問道。
“我們白家是專門做絲綢生意的,而周家則是開著一家巨大的賭坊,他們家比我們家要富貴許多。但是在最近,父親的資金周轉遇到了困難,而恰好周家大少爺周天朗又看上了我,故此父親想要把我嫁給周天朗,以此來獲得他們的周轉資金。”白渃雨眼神略微有些空洞的說道。
“賭坊?有趣了。”
陳沐嘴角勾起玩味兒的笑容,他記得如果不錯的話,
他原來說過要打壓賭坊之類的話,而現在,嘿嘿嘿
這個周家不就是露出了尾巴給他抓嗎!
想到這,他不由笑出了聲。
“你怎麼了?這麼開心?”白渃雨皺著眉頭看著陳沐,沒有想到他既然笑的出來。
“你說如果把周家扳倒了,你父親還會如此嗎?”陳沐神秘的一笑。
“你可彆做什麼傻事啊!”白渃雨急了,關切的提醒道。
“我不是那麼傻的人,但是你放心,不出三日,周家必定會出現一個捅出很大的簍子。”陳沐神秘的笑了笑,說道。
白渃雨聞言後還是疑惑不解,但是也選擇了相信陳沐。
“草術!草術!”
白渃晴此刻喘著氣站在大門外不停的呼喊著。
此時此刻的魏草術正蹲在原來陳沐上去的那個位置頗為不解的喃喃道“慕哥怎麼還沒有過來呢?難不成是出了什麼意外?老天庇佑老天庇佑!”
“草術,原來你在這裡!”
忽然,一道熟悉無比清脆悅耳的女聲傳入了他的耳朵,魏草術眼睛一亮而白渃晴此刻已經撲進了他的懷裡。
“渃晴。”魏草術感受到懷中人兒軀體的芬芳香氣,心中一動呼喚著。
“草術。”白渃晴語氣中充滿了激動,甜甜的說道“若不是周天朗說有個人在外麵蹲著,還把那人的相貌大概給說了個清清楚楚,我都不能夠判斷出來是你來了呢!”
魏草術聞言後眉毛一皺,道“周天朗?”
進取的人不應該隻有陳沐嗎!那麼早的時間裡白家至今進出過一個買菜的官家和大娘,進去的唯一外人也隻有陳沐了,這個周天朗還看到了自己,並且還敘說的這麼清楚,難不成,這就是慕辰?
不不不,不可能。慕辰不會被逮到的,可是他已經進去了這麼長的時間
“不過說來也奇怪呢,周天朗究竟是何時進入我白家花園的?”白渃晴皺著眉頭想了想,“算了,不去想了,草術哥哥!”
魏草術此刻的心思沒在這上麵,反而一下子從白渃晴的話中得到了一個有用的消息,那就是所謂的周天朗就是慕辰,這個名字,應該是他臨時起意編出來的吧!
“周天朗是我姐姐的未婚夫呢,你要不要去看看?”白渃雨笑著站起了身,擦了擦魏草術額上的汗水。
“你姐姐的未婚夫?”
魏草術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說道“老天,你沒有給我開玩笑吧?”
“我給你開什麼玩笑啊,我難道還會打趣你嗎草術哥。那個人個頭比你高一些,但是年歲應該和你相差無幾。”白渃晴認真的想了想說道。“隻是可惜了他那一副皮囊,沒有想到他人竟然這麼壞!”
魏草術聞言後瞬間就明白了過來,感情是陳沐冒名頂替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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