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叩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白渃雨首先行禮,而白渃晴還傻傻的站在原地。
白渃雨對此倒覺得沒有什麼,陳沐的身份本身就很神秘,故此對於陳沐是皇帝的事實沒有感到多大的吃驚。
而此時此刻的白渃晴,一臉懵逼的看著陳沐,用食指指著陳沐不可思議的說道“你不是周天朗嗎?怎麼突然變成皇帝了?天啦,我的眼睛瞎了嗎,這是做夢嗎?”
“不是。”
陳沐嘴角勾起玩膩的笑容,說道“見到朕,還不行禮跪拜?”
“行你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白渃晴本想說‘行你個大頭鬼啊’,但是一旁的姐姐白渃雨拉了她一下,再看了看周圍麵色不悅的士兵,她最終選擇給陳沐跪下叩頭。
“平身。”陳沐微微一下,說道“私闖朕休息的場所,居心何用?”
“這本就是我白家的宅院,你還”白渃晴聞言頓時就不樂意了,剛準備開口卻不料白渃晴攔住了她的話。
“忘記了這是陛下您修養的地方,如有得罪還望陛下諒解!”白渃雨甜甜的說道,眼睛眨了眨看向陳沐。
陳沐眉毛一挑,撒謊也不能撒的圓一點嗎!這撒的謊算是什麼鬼。
陳七水聞言後‘噗嗤’一笑,向白渃雨問道“在外如此多的重兵,你會忘記了這一片是歸於陛下修養的地方?”
白渃雨聞言後麵色微微一白,但沒有說話。
“陛下,這兩人如何處理?”羽林衛一士兵問道,從剛才的對話中他已經知道陳沐和這兩人完全認識,故此不敢擅作決定。
“拉下去仗責五次。”陳沐微笑了一下,“順便帶兵去把紫陽縣周家給一窩端。”
“諾!”
羽林衛士兵對後一個任務頗為疑惑,陳沐平白無故為什麼要把周家一窩端了呢?
白渃晴剛想發飆,卻不料白渃雨攔住了她,說道“陛下將周家一窩端了之後,你就可以和魏草術心安理得的在一起了。”
“也是哦。”白渃晴仔細想了想,頓時又不怎麼討厭陳沐了。在她心裡最重要的人是魏草術,隻要能夠和魏草術在一起,她什麼都願意付出。
“唉。”白渃雨看向陳沐,眸子裡儘是些後悔和惋惜的色彩。
“對了白渃晴,魏草術在我手底下乾事哦。”陳沐笑了笑,不忘給白渃晴一個甜頭。
白渃晴聞言後如同兔子似的驚呼道“陛下陛下,您沒有騙我嗎?草術竟然在您手底下乾事,難怪我說最近他手頭寬裕了不少,我還以為是有富婆包養了他嗯!”
“君無戲言!”陳沐笑著回應,心中卻是有些好笑,他幫助魏草術資金上的困難,卻被白渃晴誤以為是有人包養了魏草術。
陳七水聽後捧著肚子笑了笑,對陳沐說道“是哦,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呢渃晴姑娘,魏草術卻是長的挺白的。”
“小白臉。”陳沐輕聲說道。
白渃晴聞言後眉毛一皺,沒有理解過來陳沐和陳七水的意思。魏草術長的挺白,應該是誇草術皮膚好吧!
如果那天她直接把陳沐拿過去生米煮成熟飯了,那又會如何呢?那她的身份必定會水漲船高,就算沒有了周家,也會有第二個周家乃至於成千上百個周家。
她作為利益的犧牲品,隻能嫁給自己不愛的男人。
陳沐自然是知曉這個道理,但是他又能真的替她做些什麼嗎?這是白家的內事,他幫白渃雨除掉一個周家已經算是仁至義儘了。白渃晴是魏草術的意中人他可以幫忙照顧點,但是對於白渃雨,就隻有微不足道的一丁點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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