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拱了拱手,恭敬的稱呼道。
“有什麼事兒嗎?”陳沐看了一眼天空中高掛的月亮,問道。
“段牧宏請您前去大堂一敘,說是有要緊之事要商議。”林淵解釋道。
“紫蘇呢?”陳沐放下了史書,站起了身,微微有些好奇,這個段牧宏請他過去是想乾嘛呢?
陳沐提及了紫蘇,林淵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說道“紫蘇姑娘現在正在和玄門成員交談一些情報信息。”
“那我先去會會這個段牧宏了。”陳沐嘴角勾起一絲期待的笑容,站起了身。
“等等主子,我害怕這個段牧宏狗急跳牆使詐,那您的生命安全可就不保了,我還是跟您一起去看看吧!”林淵攔住了陳沐,眉頭微微皺了皺說道。
“嗯。”陳沐聽後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慕大人呐,快快請坐!”
大堂中,段牧宏一見到陳沐來了之後便滿麵堆笑,指了指他身旁的一張凳子,說道。
“嗯,不知段大人深夜邀我至此,有何用意?”陳沐坐了下去,看著已經準備好的茶葉,開門見山的問道。
“既然慕大人都問的如此直白了,那本官也就開門見山直說。”段牧宏嘴角勾起一絲笑容
,看了眼林淵,便沒有在說話。
“林淵,你先在門外候著。”
陳沐懂了段牧宏的意思,吩咐道。
“可是,主子您”林淵有些焦急,說道。
“無妨,我相信在段大人的府中,我是不會出什麼事兒的。”陳沐直視著段牧宏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諾!”
林淵見到陳沐都這樣表態了,也就沒有在繼續說下去,轉身退下了。
“慕大人呐,您給本官提的那三個要求還記得吧?”段牧宏挑了挑眼皮子,喝了口茶葉,問道。
“記得。”陳沐點了點頭,“一每隔十五米打一口深井;二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連續設帳施粥七日,每戶困難戶人家發三碎銀,一袋糧食;三涼州所有的糧商進行大盤查,故意在災荒之年狂提價格之人全部處死,降成以往的普通價格。”
“段大人,是想反悔?”
“不不,本官不是這個意思。”段牧宏搓了搓手,將身邊的一個小盒子推在了陳沐的手邊,“慕大人讓本官所做之事,難度實在是太大了,故此想必慕大人也是個聰明人,知道這麼些個道理吧。”
說罷,段牧宏將小盒子打開,露出了裡麵的幾張紙。
陳沐眉毛一挑,這是想賄賂自己?
他伸出手拿起了那幾張紙,好家夥,財大氣粗啊,這幾張紙上所書的都是十萬兩的銀票。這段牧宏為了賄賂自己,付出的代價倒也挺大。
“慕大人,您覺得呢?本官的要求不高,每隔一百米打一口深井,設帳施粥三日,每戶白文銅錢,半袋糧食。不盤查所有的糧商。”段牧宏笑眯眯的,看著陳沐驚訝的樣子認為這件事兒有戲了,便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本欽差就想不通了,為何段大人執意保住這些糧商?”
陳沐眸子裡閃爍著異彩,問道。
“這慕大人就不用管了,收下您應該得到的錢,做我要求的事兒。”段牧宏笑眯眯的說道。
“若是我說不呢?”
陳沐的麵色一下子冷了下來,問道。
“那慕大人今日便離不開這我巡撫府!”段牧宏一下子站起了身來,將手中的茶杯一下子捏碎。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留住我。”陳沐冷笑一聲。
段牧宏聞言後不屑一笑,拍了拍巴掌,陳沐的身後竟突然就出現了二十幾名黑衣人。
“主子,您怎麼了!”
林淵聽到了裡麵的動靜,立刻跑了進來,拔出了佩劍,“段牧宏,你要乾嘛?殺死朝廷命官嗎?這可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