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看了一眼齊宇、白三以及那五個騎著駿馬的大漢,清脆冰冷的聲音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裡,有股讓人沉浮聽信的魔力。
那四五人裡的一個大漢站了出來,不滿的說道“憑什麼,你一來就不問問是非黑白,就把臟水全都潑在了我們身上,萬一是他從中作梗呢!”說完,他指了指齊宇和白三。
紫蘇臉上依舊是冷冰冰的,不為所動的說道“如此之寬的道兒上,三輛馬車和五個並列著騎馬人,再怎麼說也可以過得去兒吧!而你執意要讓他們二人讓你,就導致了如今這副模樣,你還還好意思爭辯?”
“就是,紫蘇姑娘說得對,這麼寬的道路,你們還趕著彆人屁股後麵擠!”人群中有人出聲說道。
“剛才我都看見齊宇和白三公子聽到急促的馬蹄聲可就停下類讓了你們點兒位置!而你們卻咄咄逼人。”有麵積證人出聲說道。
“就是就是!”
那大漢聽到周圍的議論,瞪了瞪虎目,威脅道“有種出來說啊,爺爺保證饒你不死!”
大漢一說完,人群堆裡立刻噤聲了,沒有人敢惹這五個大漢。
“明明是我們為了趕路讓他們離
開,誰知道他們卻不肯讓開,我們就碰撞到了一起!”大漢說道。
“你胡說八道!”齊宇麵上充滿了憤怒之色,“明明是本公子和白三聽到了你們的馬蹄子聲後讓開,你們卻用鞭子抽我們的馬,才讓我們的馬驚慌失措與你們碰撞到了一次!”
“信口雌黃。”
白三雙拳緊握在了一起,指節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剛開始他們二人對這五個大漢有所警惕和害怕,但是一見著紫蘇來了,便有了底氣。
“這樣吧紫蘇小姐,我們這些馬也是秦朝的寶馬,現在磕破了馬腿,可以抵這兩箱米和一箱茶葉幾倍了,並且我還要給這四匹馬看病,價格一定會花費不少。今日之事我們就各自退讓一步,都不要求對方賠償了吧,都不追究各自的責任了,行嗎?”五人中為首的大漢,想了想後說道。
他自認為,這是他能夠做的最大退步了。
“不行。”
紫蘇搖了搖頭,“本就是你們有錯在先,賠償一定是要有的。”
那大漢聽後頓時間臉色一僵,此番前來沐七城他有求於紫蘇和司馬德宇,所以不願意把關係鬨得太僵,可是他是顧忌了紫蘇身後的皇帝陳沐,才做出了如此之大的讓步,但是紫蘇卻絲毫不領情麵。
“這不是天明城,任何事情都講究公事公辦,除了他,你們誰也不能違背這個法則。”
紫蘇的聲音裡不帶一絲感情,說道。
“你奶奶的,以為大爺不打女人了是吧?!”
先前那個大漢聽到紫蘇的話後頓時間毛了,擼起了袖管子。
頓時間,紫蘇身邊便出現了十幾名陳家軍緊緊的圍住了他們,這些都是陳沐為了保護紫蘇和她腹中孩子所做之事。
與紫蘇談判的大漢聽到紫蘇的那句話後皺眉沉思了一會兒,頓時間臉色一白,紫蘇口中的他,必定是當今天朝的皇帝,天明帝陳沐!紫蘇敢如此,一定是有所依仗的,而在這裡,她能夠依仗的,必定是陳沐了。
莫非,陳沐就在這附近?
想到這,他感覺到自己的腿肚子在打顫顫,他立刻扇了那名想要鬨事兒大漢一巴掌,麵色不悅的說“快給紫蘇姑娘道歉!”
大漢聽後憋屈的說道“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聽見沒!”
與紫蘇談判的大漢瞪了一眼鬨事兒的大漢,急忙從懷裡摸出了一袋沉甸甸的銀子,貼著笑容將這袋銀子遞給了齊宇和白三,然後說道“紫蘇姑娘,這總行了吧?”
鬨事兒的大漢聽後雖然心裡怨恨,但是還是乖乖的給紫蘇道了歉,眼中閃爍著殺意,恨不得將紫蘇碎屍萬段。
與紫蘇談判的大漢麵上帶著憤恨之意,今日讓他們出了如此之大醜,這個仇,他一定會報,那個時候,他要讓紫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紫蘇沒有理會大漢臉上的異樣神色,臉上依舊風輕雲淡,朝著陳沐的馬車那裡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