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對不起啊!要不您來我們家坐坐,我馬上給你請大夫?”影兒的姐姐道,“我姓陳,名為七水。”
陳沐的臉頰越發的蒼白了,道“沒事的,陳姑娘。孩子沒被嚇著就行了。”)
(“雖然你是天朝的皇帝,但是一旦做我的弟子,就什麼都要聽我的,不然請您另請高明。”練武場內,陳七水麵上帶著嚴肅之色,對這陳沐吩咐道。
當時的陳沐,竟然沒有任何的猶豫,一口就答應了下來,二人成為了師徒)
(陳七水突然板著一行臉,道“人縱馬奔騰,身體隨著馬一起一伏。馬步,是先賢從騎馬中領悟到的拳術根基,所以站著的時候,也要站得一起一伏,憑空站出匹馬來。”
陳沐來了精神,四穩八平的紮好馬步。
陳七水繞著陳沐走了幾圈,陳沐有些堅持不住了,汗水一滴一滴的從額上滑落下來,兩隻腿漸漸打顫,大腿根處發酸。
“你的根基太弱了,如今都二十好幾了,身體素質竟然這麼差。看你的眉心,這幾日的晚上都沒有消停過吧?”陳七水道,示意陳沐站起來。
陳沐滿頭黑線,什麼叫二十好幾?自己才十八歲!這在地球上也不過是剛剛成年,什麼叫二十好幾。不過陳七水後麵的話倒是戳中了陳沐心中的痛楚,自己的身體素質實在是太差了,現在勉強可以跑一千米步,跑完後卻累的上氣不接下氣。
這是第一次,有人說自己這個皇帝老,這份氣魄,在尋常女子身上可沒有。)
夢裡的那九年,也一一浮現在了陳沐的眼前。
“陛下聖旨到!”
正當陳沐看著遠方深思時,一道尖尖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
“臣恭迎陛下聖旨!”陳沐走近傳旨太監,跪下去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周朝殘餘勢力大舉進兵天朝邊疆地帶,朕特命慕辰元帥前去抗周,邊疆城池接連失守,戰況危機急。事不容遲,即刻出發。’”傳旨太監說完將聖旨放在了陳沐手中。
“臣接旨。”陳沐說道,這周朝還有殘餘的勢力?前幾年他才奉旨滅周大勝而歸升官為元帥,這周朝真是打不死的小強啊!竟然又有了殘餘勢力!
大雪紛飛下了一夜,整個大地銀裝素錦。
“我走了,照顧好自己。”陳沐微微一笑吻去女子眼角淚花,輕聲道“等我回來。”
她點頭,淚與雪齊下。他已然離去,隻是她卻久久不能回神。
“夫人,元帥也是為了國家而廝殺,這雪下的如此之大,您回去吧!”老管家拿來一件皮襖,披在了女子身上。
“不,我有預感,這一戰絕不會太順利。元帥,說不定會有性命之憂!”女子眸光黯淡,喃喃道。
老管家愣怔了一下,道“怕是夫人多想了,元帥戎馬一生,從未有過一敗,此戰定不會輸。”
“不,我有預感,很強烈。”女子顰眉。說道。
(那日在桃花穀,大肆洗劫了桃花釀的一幕,也浮現在了他的心頭。使他不由得臉上升起了淡淡的笑容。
“呃”陳沐微微無奈,指尖刮過陳七水的鼻梁,“你這是在勾引我犯罪,知道嗎。”
“那陛下儘情犯罪好了。”陳七水勾魂一笑,瞬息的時間裡離陳沐的臉龐隻有兩厘米的距離,赤裸裸的盯著陳沐的眸子。
陳沐的臉一下子紅了,道“這可是你說的。”
“嗯,我說的。”陳七水伸出小舌頭舔乾淨了嘴唇邊緣。
陳沐微微一愣臉龐燥熱,他眸子深情的望著她,似乎有什麼東西將要溢出來似的。
慢慢的,他靠近了她,輕輕的舔砥她的唇瓣。又似乎是不滿足,他魚一般滑的舌頭鑽進她的嘴,舌尖勾起她的,迫使她和他一起沉淪。他的舌掃過她嘴內的每一寸地方,呼吸越來越急促,舌頭的壓迫也越來越重。)
“滴答!”
陳沐眼淚滴落在了木盒上,發出回聲。
“七水如果你還在,該多好。”他像個孩子一樣,稚聲喃喃道,“我多希望你沒有出事兒,可是現在”
證據充足的表明陳七水死了,可是陳沐不願意相信,陳七水一定沒有出事兒,一定沒有。
走回了明承殿,陳沐吩咐人將大殿的門閉上,不允許任何人進入。
他找來了十多壇濃烈無比的老酒,沒有任何的遲疑,大口大口的灌著自己,隻有酒,能夠讓他暫時擺脫痛苦。木盒裡的血衣擺放在他的眼前,無比的刺目。
“獨孤家朕與你們,勢不兩立!”
他拳頭死死的捏著,指尖刺破了肌膚,鮮血不斷流下,而他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