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自從離開家鄉,就難見到爹娘。”
陳沐麵上帶著激動之色,整個人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來,唱著這首歌,他不禁有些潸然淚下。
“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都是青春的年華,都是熱血兒郎。”
“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都是青春的年華,都是熱血兒郎。”
“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一樣的足跡,留給山高水長。”
“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一樣的足跡,留給山高水長。”
“咱當兵的人,就是不一樣,頭枕著邊關的明月,身披著雨雪風霜。”
“咱當兵的人,就是不一樣,頭枕著邊關的明月,身披著雨雪風霜。”
“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一樣的風采在天國的旗幟上飛揚。”
“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一樣的風采在天國的旗幟上飛揚。”
“咱當兵的人,就是這個樣!”陳沐慷慨激昂的唱到,不知不覺之間,眼淚滴落在了火堆中。他教眾將士唱的歌兒,其實是現代的一首歌,不過有些地方陳沐刪改了一番,這首歌叫做《咱當兵的人》。
唱起了這首歌,陳沐不由得想到了閱兵典禮上,那一排排站姿整齊、精神抖擻的軍人,一時之間,竟落下了眼淚。
如果有可能,陳沐一定會選擇去參軍,因為這還是一分無上的榮耀,是所有職業中最為值得尊敬的職業!當兵的人”是現代軍人的
代名詞,也是一個透著光榮感、充滿自豪感的稱謂。在改革開放的年代裡,軍人們放棄了不少個人機遇,以無私奉獻精神,履行保衛祖國的神聖職責。
陳沐,佩服他們!
“咱當兵的人,就是這個樣!”齊曉峰和眾將士此刻眼角都掛著眼淚,陳沐教他們唱的這首歌,唱到了他們內心最深處的地方,讓他們不由得都落下了眼淚,一個個此刻都想起了自己家中的父母,想起了自己的兄弟姐妹,想起了自己當初參軍的理由
次日清晨。
陳沐在禦花園中舞劍,卻見到天牢的牢長李維其急匆匆的感到,麵上帶著急促之感。
“李愛卿,你這麼風塵仆仆的從天牢趕到朕的禦花園,所為何事啊?”
陳沐微微皺眉,拿起了絹布,將劍來擦了擦,插入了劍柄之中。
“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李維其吞了口唾沫,急忙跪下行禮道。
“平身吧。”
陳沐淡淡的說道。
“陛下,恕臣冒昧前來。可是牢中有異變,所有的犯人不知為何竟然都出了去,他們手上竟然還配了弓弩!駐紮在天牢附近的士兵都前來圍堵他們,可是奈何他們手持弓弩,我們的士兵完全被當做了靶子射擊故此,臣在事發十分鐘後就上馬趕來,請陛下出個萬全之策。”
李維其麵上帶著濃濃的焦急之色,跪著不肯起來說道。
陳沐閉上了眸子,也沒有讓李維其起來的打算了,天牢那是什麼地方?群山環繞﹑形勢險峻﹑易入難出之地,並且直接由朝廷派人鎮守,自然是戒備森嚴,可是出了這麼大的一個亂子,必定天牢裡的高層人物裡,有人反叛投敵。而且使用了弓弩,這就說明,地宮中有奸細,並且地位還不低。
這麼大的一個責任,自然是要李維其背的,李維其也正是知道這一點兒,故此起都不敢起來。
小明子見到此幕微微歎息了一聲,眉頭緊皺著。
“傳龍邱。”
陳沐輕語說道,“備馬,朕親自攪平此次叛亂!”
“陛下,這可萬萬使不得啊,您是九尊之體,怎能夠親自出馬?讓龍邱將軍去就行了。”李維其聽後立刻慌張的說道,若是陳沐真的前去,出了什麼事兒,那他李維其就要背負千古罵名,誅九族!
這個罪,他擔不起!
小明子看見陳沐意已決,便不再多語,轉身離去。
陳沐沒有理會李維其,走回了寢宮。
“陛下,使不得,使不得啊!”李維其此刻麵色蒼白一片,若是陳沐進了天牢平定叛亂出了什麼事兒,他肯定要被誅九族的!就算陳沐平安歸來,他也要被革除官職,秋後殺頭。想到這兒,他不由雙腿發軟,一下子癱軟倒地,滾燙的尿液不斷流出,尿騷味傳開。
回到寢宮後,陳沐換上了鄧盛平親手打造的金甲,拿出了塵封已久的尚方寶劍,走出了寢宮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