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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聖旨在手
有了皇帝的聖旨,雪蓮花如獲至寶,她可以拿著聖旨殺人,再也不能被江湖隨便追殺。紅米更是如此,她們從此可以隨心所欲了。兩個人顧不上吃飯,一前一後岀來了,剛走到門口,鄭爽快追出來了。“你們走了也不叫我,不讓我跟著你走了嗎?”
紅米說“你愛走不走,腿長在你身上。”鄭爽快領會紅米的意思,緊緊跟著。三個人邊走邊說,又來到村裡,還是沒有人知道。
天山路上,三個人說說笑笑,都是年輕人自然會有愉快的想法。彼此的友誼長長久久,雪蓮花愛生命也殺生命,這是最純淨至極的東西,隻要能夠修煉,一直到達最高境界後才會有所變化,雪蓮花在這地方都有熟人,所有人都知道了這個天山女神,她在所有人心中都是一朵雪蓮,但從來沒有誰把她當成寶貝,因為她的敵人是江湖人,而她隻是天山雪蓮的保護人。
走在這條路上,雪蓮花感覺到了溫暖,過去她是倉促逃命,擋路者殺,可能是他們不想讓她進去,所以才讓江湖人進去的。紅米進去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兒太陽很大了,太陽的光正好照在她的臉上,這樣的陽光能照著你的身體嗎?”一個個路人,都對紅米說這樣的話,當時雪蓮花就是這樣的叫絕“毀我青春者殺,殺無赦。”於是,死亡的痛苦,以及在江湖的無儘折磨,還有她在這裡的一切,她一直希望自己能夠一直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現在不同了,手裡有了皇帝的聖旨,她們可以去看看,殺幾個人。
忽然,紅米問一個女人“你在那個山路上見沒見一個人,手裡拿著一個盆。”被問的女人一臉蒙圈,回話說“我沒有見過他們,好包括你們,你們從哪裡來到哪裡去?”紅米問著奇怪,女人回答奇怪,因為跟著雪蓮花在一起出去,她沒有回來的時候。雪蓮花這時心知肚明“恨我者殺人滅口吧,我隻恨為何要這樣做,明明是他們自己的錯誤,為什麼讓我承擔?”雪蓮花一句一句的說了出來,她是個有腦子的人。紅米開玩笑“這就是你的錯誤了,你沒讓他們活呀。”雪蓮花苦笑著說“我也沒有想到自己還欠了他們一個大人情。”
雪蓮花繼續解釋“我不殺人人殺我,可是我從來沒有害怕過,隻是害怕死去的人會逼著我活下去的希望。而我現在隻希望能讓我變得更強,變得更強,隻是我現在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殺了我會讓他們付出一切代價!”聽到這話的,鄭爽快點點頭“支持你。”雪蓮花歎息“活著的沒好人,就算是你們也活不過四個月,你們想活著,還不是因為想要活著,沒辦法通過彆人的眼光來看你們。隻需要在一起,不管你們在什麼地方都能看見,而你們的生活已經不是你們能夠插手的了。”
紅米也說“好人好報隻有死,你們去查一下,這個人的身份是誰,是不是江湖人。”鄭爽快也說“對,還有一個人,這個人是誰?”聽到這話,雪蓮花也有些好奇。這個人是父親唯一的徒弟,是兄弟們中的高手,遺憾的是現在一切都不說清楚,聽之任之。
雪蓮花是明白的人,生命隻有一次,殺人有很多種,一生都不會平靜。這個時候,她的眼神就像是要把江湖人撕碎一樣。紅米驚訝的“我的天啊!我的天這是哪?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的眼睛!這是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有眼睛!我竟無言以對了。”紅米逗笑了雪蓮花,連鄭爽快也是笑個不停,三個人邊走邊看邊說。此時,天山路上風很大,雪花飄飄,三個人頂風冒雪。走過了村子,紅米又開始行動了,忽而打隻兔子,忽而摟一堆柴草點燃,吃燒烤。鄭爽快第一次吃,吃得滿嘴流油,手上,嘴巴上是油膩膩。
紅米說“不能容忍壞人存在,還要嚴厲對待江湖人,必要時殺了他們。”紅米擔心問“萬一有自己的同胞怎麼辦。”雪蓮花想了想“也殺。”這時有聲音傳了過來,紅米看到有人驚恐地跳到雪蓮花身後,雪蓮花見此笑著說“沒事的。”紅米叫喊“你是誰?你不要嚇我們。”隨著聲音,是一個尖銳的女人聲音傳來“我是誰不重要,膽量這樣小嗎?”
雪蓮花看著,就見一個人影從樹林子閃出來了,果然是一個女人,她看到兩個人挑釁地說“我就是江湖人,你的熟人。”紅米看到了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也在那裡,他們兩人大聲說著,爭執著。原來他們餓了,想吃東西,隻好出來了。雪蓮花知道他們都是樹林子裡的人,似乎是江湖人,她不說什麼心裡防著他們。在這裡沒有好壞之分,這就是所謂的好壞,隻要對自己好誰都可以選擇。所以,隻要不是真的壞,隻要不是傻,那就不會壞。而鄭爽快的身份已經完全曝光,至今為止,紅米還沒有徹底的掌握江湖人的所有財產,她還沒有這樣認識。隻有雪蓮花心知肚明,在她看來,殺人越貨是江湖人的事,她們是想不到的,想多了自己也殺人了。一聽到這話,紅米氣不打一處來,她現在還在氣頭上,怎麼會被這樣的事情給嚇到呢?紅米又想到了劉洋,又想到被他汙辱的事,她心裡亂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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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這時又遇到了劉洋,他問“你們這是怎麼了,去哪裡玩呀?”紅米惱火的說“去哪裡玩都可以,你少操閒心。”紅米恨劉洋,恨不得殺了他,劉洋知道紅米恨不得殺了自己,他安慰她“你彆動不動就發火,殺呀殺的,一個小姑娘要有女人樣。”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讓紅米火冒三丈,拔劍直奔劉洋的咽喉,雪蓮花急切攔住。如果不是雪蓮花及時控製住,紅米真會殺了劉洋。此時,劉洋也有些後怕,他本來就是想與他們同行的,他已經知道皇帝下聖旨令她們查案,他決定趁機殺了她們。
劉洋的確是內奸,皇帝的弟弟想奪位,劉洋的父母想助一臂之力。最靠譜的辦法是,利用他和雪蓮花從小到大的關係,了解一下情況,把握機會,監控江湖,這一切都是神不知鬼不覺,唯獨他對雪蓮花出了錯,對女人岀了錯。當他的事暴露無遺時,他想回去,可是一事無成會被殺了的。幸運的是,他安排了鄭爽快,他告訴鄭爽快,不要殺人,隻有留下了記號,劉洋尋找記號而來,雪蓮花等一無所知。
紅米惱火,劉洋勸雪蓮花“我跟著你走安全。”紅米說“雪蓮花是我們的主心骨,她是不會聽你的,不允許你跟著我走。”
“這事你還是得聽她的意見。”劉洋心中暗暗想著,紅米厲害了,能猜到他的陰謀。劉洋是一隻老鼠,所有人都會煩他,可是他處處都在。紅米看到他想殺他,幾次三番拔劍而來,如果沒有雪蓮花勸攔說不上殺他幾次了。
紅米怒氣衝天“你為什麼不讓我殺了他?”雪蓮花小聲說“你不是他的對手。”紅米叫著“為了活讓我再殺他一次,我隻能殺一次,隻要我不死就能殺他。”雪蓮花沒有理會紅米的質問,在她的心中他們都沒有殺任何人,他們隻是把她當成自己人,她就是他們所渴望得到的東西。雪蓮花點點頭“好,很好,我們會給你一個機會,其實很簡單,人生的意義是什麼,不是為了殺戮,而是因為在乎你。萬一你死了怎麼辦?”紅米說“我不會死,也不讓害我們的人活,我就不信殺不了他!既然你不讓我活了我就不讓你活,不讓你活!”紅米說著,把目光投向了劉洋“你不是壞嗎?我讓你斷子絕孫,我讓你斷子絕孫。”劉洋的臉色大變,驚叫道“你不能讓我死,我道歉吧,我道歉還不行嗎?”這是他的話,紅米沒有想到是這樣的,她惱火“道歉也沒用。”
鄭爽快打圓場“你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紅米斥責“我們的事你少管,你跟他是一夥的。”紅米發現鄭爽快多管閒事,開始懷疑鄭爽快,命不值錢活著沒有意義,鄭爽快隻能選擇相信劉洋的,否則鄭爽快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他嘀咕“這不是你們的錯,你們的江湖不是一個人,他隻是個男人的毛病。”紅米說“什麼不是男人?少操心!”鄭爽快不太好聽,他說話的語氣中帶著警告的味道,可是他不能不這樣說。在他看來,生命不如一粒種子,那些死去的人如何才能再活一千年?如何才能活一千年,這是一生一世的事,而不是一粒種子。如果隻是一粒種子,如果不是一粒種子哪能長成這麼大?如果是一粒種子,又是天經地義的事。
鄭爽快的話裡有話,又心知肚明,劉洋是什麼人他清楚,不說話是心裡明白。紅米發現鄭爽快左顧右盼,似乎等待什麼人,他想等什麼人?正說話的時候,來了一夥人迅速包圍了他們,雪蓮花一看就是江湖人,她馬上告訴紅米“你不是想殺人嗎?機會來了,殺了他們。”此時,包圍圈裡的人問“你們是誰,從哪裡來的?”紅米說“我們是天下第二劍,不怕死的上來吧。”
“聽說過天下第一劍,沒聽說過天下第二的,不知好歹吃點苦吧。兄弟們殺了他們。”一夥人殺了起來,雪蓮花一劍封喉,紅米也是一劍一個,隻有鄭爽快不會功夫。趁機,劉洋隱藏起來了,他知道是江湖人,所以他不出手。
十幾分鐘,一夥人倒下了,看到他們的屍體,鄭爽快哆哆嗦嗦,紅米斥責“瞧你這個損樣不配當男人。”鄭爽快辯解“誰說我不配當男人,你又沒嫁給我怎麼知道我不是男人?”紅米氣得不行,雪蓮花笑死了,隻有劉洋的陰謀得逞。
經過這樣的遭遇戰,紅米看到了劉洋的另一麵,她罵他“你這樣的人都沒有幾個了,下次遇到江湖人死了算了。”劉洋笑“死不了的,你發衝天火也殺不死,沒有用的,這是江湖上的事情,為什麼非要殺來殺去,不是給這麼個人情,那就是這人情不是自己可以還了,對方沒有理由拒絕了啊。這個江湖人心中有這個疑問,我也是江湖人,也是有人情味兒。”紅米笑道“你真是個不要臉的貨。”劉洋似笑非笑,乞得紅米舉劍直刺,雪蓮花攔住紅米“算了算了,還有幾個人在那裡,江湖人不會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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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洋的態度變了“你們跟我走吧,隻有我能保護你們。”紅米怒火中燒“你想多了,這裡不是你說的地方,還命。”看到紅米這樣態度,劉洋陰陰的笑著說“還你命也活不下去,這不是你的問題,不能因為你這點小事就把我弄死了。”劉洋冷冷一笑,對紅米說“你隻是她的小跟班,翻不起浪花的,決定權在她。”紅米惱羞成怒“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命大?”劉洋有點沒反應過來,不過也沒多想,他覺得這小丫頭片子好玩,心裡也有點樂不思蜀“你是不是懷念過去的時光,抽空過來吧我等你。”
紅米忍無可忍,提劍刺去,正中劉洋的肩膀上,他看了看“又是肩膀,怎麼總是肩膀,不能換一個地方嗎?”
劉洋的本事外人不知道,雪蓮花一清二楚,他這個人忍辱負重,一定會有陰謀。她判斷的沒有錯,劉洋布置了一個大大的局。從開始到現在,他都是為了這個局,接觸雪蓮花拿到武功秘籍,占有天下第一劍,取而代之皇帝,涉及到的人數不清了。對雪蓮花他動了殺心,可是她防護措施好,他幾次三番暗害她都沒有成功,相反被她識破,隻是覺得從小到大的夥伴殺了於心不忍。雪蓮花開始懷疑劉洋了,她問他“我看你不太對勁,你可能不太了解我們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好傻呀?”劉洋不服氣“你想多了吧。”
紅米嘲笑“讓我殺了你吧,然後去死而複生。”劉洋的態度好一點了“哪裡有死而複生,殺了就殺了,死不奇怪,不能活著隻有死,唯死的人是解脫了,不死心還在痛苦中。同意殺了我。”劉洋居然有點沾沾自喜,紅米反而失望了。
“你同意我還不同意呢,人不如舊,這樣的感覺是有的。”雪蓮花提醒不殺的理由,劉洋的幾次三番害她能一點感覺沒有嗎,隻是念著舊情饒他一命罷了。父母的蒙冤,她被江湖追殺,都有他的陰謀。讓人奇怪的是,他的臉皮厚,花言巧語的辯解,莫名其妙的感覺,都讓人覺得莫衷一是。想到了這裡,雪蓮花想打發他離開,畢竟是叛逆,留下他也是禍害,或害人不淺。可是她沒有殺了他,為了不打草驚蛇,還是讓他自生自滅吧。雪蓮花走了,紅米跟著,她們幾個今非昔比,已經不是過去的她們了。
劉洋並沒有走,他想得到皇帝聖旨,有了聖旨他更是為所欲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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