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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尋找神醫
峽穀深處,雪蓮花快馬加鞭,李青島通過手下兄弟們打聽了有一個老神醫住在峽穀深處,可是她打馬轉了一圈也沒找到。穿過一片樹林子,來到通往迷穀城的路口,驀地,她看到了紅米的石頭墳墓。她知道,紅米和劉洋的墓地都在這裡,不同的是劉洋還活著,紅米長眠不醒。今天是什麼日子,紅米知道自己來看她嗎?活著總是要殺人,殺這個殺那個結果被人殺了。至今為止,她不知道紅米是哪裡人,家住哪裡,家裡有什麼人,一切都是未知數。躺在這裡孤苦伶仃,也沒有人來看看她,唯有峽穀深處的寂寞。
太陽落山了,峽穀深處黑的迅速,雪蓮花打馬撤離。小時候,雪蓮花最怕天黑,因為天黑了小夥伴們都回家了,隻有她必須練劍。當時有兔子跳出來伴隨便。天黑黑的,雪蓮花坐在馬背上,她也不看路,一切都是馬自由奔馳。小兔子跳在她肩膀上,她不動聲色,任由小兔子跳來跳去。有人說小兔子是一個小女孩,她信了,從此遇到小兔子她不傷害,而且親密無間。現在看來,小兔子就是紅米,隻不過當時並沒有意識到,小兔子怎麼能是紅米呢?一路向西,她仿佛聽到了紅米說什麼,劉洋講什麼。跑了一圈半,耳邊還有劉洋的喋喋不休,人稱為佛佛也殺之,他們這些人雖然不能說是一無是處,卻是在這裡活的好好的。像是人間極樂,隻需要在這裡一天不停的修行,在這裡一天時間就能進步。可以說,在很多人的心裡,修行是一個很快樂,也很強大的機會,劉洋也是這樣的人,喜歡修仙。
冽冽的北風吹得天山路一片沸騰,所有的樹葉卷了起來朝一個方向飛去,雪蓮花擋著風雪,嗆著寒冷大踏步走路。她這個時候匆匆而行,完全是為了尋找殺父之仇,投毒也是殺人,找不出來豈能罷休。父親被投毒是一個謎,是宰相的人還是皇上的人?都有可能,而這樣的可能會有很多麻煩,第一時間沒有找到線索。雪蓮花問皇上“我父親病了與你有關嗎?”皇上說“沒有關係,我一手握緊江山一手握緊百姓,隻要有人生活幸福我沒有白做,江山是我的,也是天下百姓的。”
皇上又接著說“人生是一盤棋,已經擺放好了怎麼下,不是你的事,你隻是一個棋子,我是擺放棋子的人。”
皇上已經把道理說的清清楚楚,雪蓮花沒有什麼不放心的?
曾經有人勸他不能提佛不是佛不能裝佛,更像是在這個世界上,佛不能裝佛,那就是沒有人能裝佛。這種地方,也能裝佛,劉洋不由得一笑。這樣的話,劉尖也能裝佛,是啊,這次也是這樣。劉洋苦笑了一下,可惜不是自己。有人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誰成佛了,不要說成佛了,就連自己也說不清楚。有的人說,人命關天,隻有人活,沒有人死。隻有活著的人在他人心中才是最重要的,但是活著的人不能活的時候,就算活的人生不如死,活的人也一定要活的人生灑脫。放不下的牽掛必死無疑,現在不一樣了,他不能在任何時候都將身邊的人放在自己的身邊!他必須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身邊親人們,對方那邊的情況應該了解,他們的人手有多少?劉洋一直淡定的麵對著眼前的問題,此時此刻,人越來越多了。放下屠刀也是死,而劉洋也沒有任何阻撓,直接向著前麵的小路跑去。此時,小路外麵的雪道上,早已亂成一團。劉洋走在一棵大樹下,看到了一條狼隱藏的很好,身前身後都已站滿了人。這時,他轉過身來,對江湖騙子大聲喊“快點再晚誰也走不了。”聽到了這樣的喊聲,雪蓮花停下來了,她打馬拐彎朝村子去看看,有沒有神醫。為了查找線索,雪蓮花四處查訪,天山路的儘頭有一個寨子,外地人叫飛針寨。雪蓮花來到村子時,發現這裡的人都沒有站著說話的,他們都是爬行,這是什麼人類?雪蓮花懷疑他們不是人類,是另一種不是人類的人類。不能站起來走路,可是他們會說話,雪蓮花問什麼他們都知道,真的很神秘。
村子不大,幾百口人,雪蓮花問“老神醫在哪裡?”“老神醫不在,去迷穀城了。”人不在,她隻有走了。雪蓮花拐彎了,朝迷穀城奔馳,途中遇到了幾個人,他們都是江湖騙子,看到了雪蓮花撲上去想抓住她。心情不好的時候,遇到了江湖騙子,她馬上衝過去,與他們廝殺。僅僅幾秒鐘,幾個人被殺,倒下了。雪蓮花看也不看,打馬走了,身後有人喊“抓住她,天下第一劍跑了。”
雪蓮花成不上江湖人,繼續騎馬奔波,到了迷穀城,看到了李天七,她問他“老神醫在哪裡?”李天七說“在這裡。”
“帶著他跟我走吧。”雪蓮花告訴李天七“聽說他是老神醫,讓他為我父親解毒。”李天七聽說找老神醫為雪蓮花父親解毒,急急忙忙去找老神醫,很快,李天七把老神醫帶來了,她一看,隻是一個普通的老頭,她懷疑“有說的這麼神嗎?我來一趟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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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聽到了雪蓮花的話,知道她不相信自己,告訴她“仔細看看吧,我是真的神醫,我什麼病都能治?”雪蓮花一聽馬上跳下馬“老神醫救救我父親他中毒太深一直昏迷不醒。”老神醫叫著“還不快走,多到幾個小時病毒減少一點。”老神醫所以這樣急切,是因為他了解南中毒的是什麼人,在這裡,或為方圓麵裡沒有他不熟悉的,哪怕是朝廷上的事也是知道的。
雪蓮花懷疑老神醫名不副實,途中想試探老神醫的本事,恰巧機會來了。雪蓮花打聽這村為什麼叫飛針寨,原來所有人都會飛針,恰巧有一個外地少年胸口痛,當地郎中看不了吩咐準備後事,老神醫來了,雪蓮花嘲笑“你不是老神醫嗎?你給治一治吧,治不好彆叫老神醫叫老病醫吧。”老神醫看了看,不看不知道,看了嚇一跳,少年心臟紮了四根鋼針。老神醫不明白好好的心臟怎麼紮了四根鋼針,這樣的情況非同小可。老神醫問“針是怎麼紮上去的?”少年父母搖頭“我們也不知道,以為他是胸痛。”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少年不知道,父母不知道。其實很簡單,少年曾來過這村子,當天晚上,他剛到村口便遭殃了,有人投針,他中針了。他不在意,回家後感覺胸部疼痛,一開始,他母親並沒有把這個疼痛當回事,隻以為是他平時太累,現在好不容易輕鬆下來,身體不舒服了,覺得隻要好好休息,過段時間就沒事了。可是隨著少年的休息,胸口越來越疼,有時候連呼吸都非常困難。
為什麼治不了?難道醫生是白吃飯的嗎?看到兒子難受,母親也覺得事情肯定不簡單,趕緊帶著少年看醫生。結果,聽到醫生說讓準備後事,母親當時嚇傻了,這是什麼絕症怎麼突然準備後事?原來,在他胸部,醫生用時光機很明顯地看到,在他的胸腔裡有4個異物,都處於非常危險的位置,彆說動手術隨時都有危險。可是不能不治病,哪怕花錢也要治好了,少年的父母馬上帶著兒子來到了飛針村尋找救人辦法。從少年住的地方到飛針村幾個小時的路程,少年的情況不斷惡化,等到了這裡時,已經不能獨立行走了。
幸運的是雪蓮花押著老神醫到了,看到少年胸部紮了四根針,有一根靠近心臟馬上紮進去了。現在的少年很有可能在下一秒就去世,因為每次呼吸都有可能導致那根針進入心臟。雪蓮花問老神醫“難道他真的沒救了,要回家準備後事嗎?”
老神醫搖頭“其實少年的情況不是不能救,隻不過是難度係數高。如果這四根針隻是插在身體的某個部位,比如胳膊,比如腿,這些醫生都能直接動手術將針取出來,現在這些針都處於心臟的位置,呼吸都很有可能導致他死亡,更彆說動手術這麼危險的事了。”雪蓮花說“如果不動手術他隻能等死,你能不能奮力一搏?”老神醫點點頭“能是能,危險大……”少年父母跪下“救你老神醫了,死馬當活馬醫。”聽到少年父母這樣說,老神醫說“好吧,死馬當活馬醫,我先找到四根針的位置。”
老神醫迅速的尋找四根針的位置,經過仔細的檢查,老神醫終於發現更棘手的事,最靠近心臟的那根針隨時都有插進心臟的危險,因為它現在和心臟的距離中間隻隔著一層薄膜,更可怕的是針尖對著心臟,心臟每跳動一下針就會跟著動一下,搶救少年刻不容緩。
老神醫準備著,考慮在哪裡取針更安全,所有人都看著他,懷疑他,可是他已經沒有退路了。還好,老神醫是見過世麵的,馬上安排為少年取針。可是取針時又發生意外,在小心翼翼地打開少年的胸腔後,老神醫發現少年的心包已經擠滿了血液,想取出最靠近心臟的鋼針的話,必須要排出這些血液,排出血液沒有問題,同時還要照顧鋼針不受影響,排出心包血液的過程可謂十分艱難,好在一切十分順利。老神醫隻用一針紮一下,放血,等心包裡所有的血液排出了,老神醫終於看到了位於心臟的那根針,剛開始這根針和心臟還有一層薄膜的位置,現在隨著心臟的跳動,針已經移動到心臟左室的後側壁,手術難度更大,取針困難了。
如果是其他醫生,麵對這樣情況沒有人敢下刀,可是老神醫為了救少年,不得不挺身而出。他在藥箱裡著,找到手術刀,開始取針了。老神醫把刀提起,輕輕用力擠針,幾乎看不到針在移動,一瞬間,針取出來了。足足有兩個銅錢直徑長。看到這樣的情況,所有人的冷汗都下來了,幸虧老神醫動作快,如果再慢一步的話,這根針再前進一點點,少年就完全沒有搶救的必要了。
第一根針取出來了,所有人似乎鬆了一口氣,這是最危險的針取出來了,剩下的那三根針就好解決。稍歇片刻,老神醫又拿起刀子取第二根針,第二根針不大,有一個銅錢直徑長,隱藏著危險。當老神醫準備取第三根針時,少年心率加快,呈現不舒服,老神醫果斷決定先休息片刻,保障少年生命安全,等到沒有危險時再取另外兩針。已經取出兩根針,少年恢複很快,一小時後,老神醫決定取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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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驚心動魄的現場,老神醫定了定神,少年父母仍是憂悒不安,等待老神醫的消息。幸運的是,剩下的兩針距離心臟遠一點,取針危險不大,老神醫用刀擠著針,一點一點擠著,似乎用血液在衝刷,一點點衝,血液推動針慢慢移動。兩個小時後,剩下的兩根針順利取出,少年終於安全了。他的父母向老神醫問安,可是急壞了雪蓮花,因為她的父親中毒還沒有解呢。
當少年醒來時,老神醫問少年“你知道這些針是如何紮進你胸部的?”少年說“我曾經去過村子裡,遇到幾個人攔住我,我不服,於是……”原來是寨裡八大惡人投針,他們是最沒誠信,最齷齪,最討厭的惡人,沒有一個是好的。
雪蓮花知道了少年是進村遭遇不幸,她決定殺了八大惡人,可是當她再次返回投針寨時,村裡人都離開了,八大惡人自殺了。死在村頭的河裡,模樣難看,很嚇人。其實雪蓮花不知道,神秘村的事是神器做的,小仙女發現雪蓮花不想殺人了,決定親自走一趟,殺了飛針寨子裡所有人。當殺老神醫時,他說“你不能殺我,殺了我雪蓮花父親沒命了,隻有我能救她父親。”
小仙女警告“我知道你是什麼人,如果害雪蓮花父親,我非殺你不可。”雪蓮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切按自己的想法進行,原來小仙女查明老神醫是宰相的人,暗中助了雪蓮花一臂之力。雪蓮花離開飛針寨後,發現天山路儘頭到了,外麵的世界真的很精彩。
老神醫經此一劫,沒有說什麼,默默跟著雪蓮花出了深山老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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